肉体啪啪地打在一处,分不清是她泌出的粘液,还是我的体液,乳白的丝儿挂在她的臀部和我的阴茎上。
有栖...姐姐。
我将她的双手反剪缚在背后,一手捏着的下颌,扭转她的脸看向我,磨着牙帮一声声地唤她。
姐姐啊...
凶狠地抵入,而后尽根拔出,却独独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什...什么?
求而不得的她开始恳求着我的进入,摇着臀部去贴合我的硬物。
为什么突然...不动了。
我咬着唇,内心更多的是苦闷,肉体再是欢愉,也不能填满我内心的空虚。
我是那么地想要完完整整地得到她。
想要吗?
唔...快插进来啊!
我在丰腴的臀部狠狠一拍,逼迫她:要什么?
嗯...唔...要野茨弟弟的那个?
又是弟弟......我的愤怒积聚到极点,想要将她撕碎了,吞进肚子里,这样她才不会轻易从我身边逃开。
唔...要你的肉棒啊!
她忍着羞耻喃喃道。
好。
我猛地刺了进去,肉冠亲吻着宫口,凶狠地冲撞几欲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深入到孕育之地去。
我阴沉着脸,下半身的快感让我麻痹,没来由的又深深地委屈起来。
分明...分明是她招惹了我,分明我只是远离世俗的孤狼,被她套住,对她上瘾,却走不进她的心里。
我
泪水又漫湿了睫毛,呜咽声却怎么也止不住了,我停下了枯燥乏味的律动,狼狈地掩面痛苦起来。
欸?
她支起瘫软的身子,疲力地转身过来,纤指接住我的泪,有些震惊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哭了?
我的东西还深深地埋在她的里面,那么柔软炽烫,可我的心却寒彻骨。
我撇开脸,不愿她看见这样懦弱的我。
不许逃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你而言,我算什么?
我烦躁地将额发压上头顶,还不如就这样和她打开天窗说亮话。
欸?
面对我这突然的疑问,她有些没预料,思索了一会,才说:类似于弟弟一样的存在呀!
弟弟,又是弟弟!
我无比地憎恶这两个字眼。
弟弟?弟弟会做这样的事嘛?会干得你哭泣求饶?在你身体里中出?
呃...
她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脸上有些窘迫。
你会想狗一样,撅着臀部,求弟弟cao你吗?还是说姐弟play的角色扮演才会让你有感觉?
野茨.....
操!
我气急败坏地扔下衣物,朝着浴室走去。
不是的!
腰上突然一紧,而后绵软温热的躯体牢牢贴了上来,她紧紧地搂住了我。
喜欢!
她的喃呢让我彻彻底底地僵滞住,不敢呼吸。
是因为喜欢,我喜欢野茨君。
她奔到我跟前,晕红的眼中全是眷恋。
是真的很喜欢。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原来竟然有这么一双漂亮眼睛的人,又亮又孤独......
连命运都那么眷顾我。让我再一次遇上了你,就算是比你大六岁的大姐姐也好,我想和野茨君在一起。
就连你吻我......我太意外了,一直以为只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或者只是你的恶作剧。可是看到你的眼泪,我才明白,就算对你只是一时的新奇也好,我想将自己交给你。
所以......你要说我恬不知耻也好,我也认了......我......唔......
未完的话被我堵在口中,这一刻心里的喜悦终于拨得云开见月明了。
我紧紧拥住她,将一腔爱意倾述:有栖,我喜欢你。
我近乎疯狂地吻着她的唇,将依旧昂扬的阴茎再一次攮了进去,方才被操开的花径又紧闭如初,难得开拓。
十指与她的紧紧相扣,骨骼痴缠,我重而缓慢地停入,她的身子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向上耸。
晕红的脸蛋如敷胭脂,唇瓣如羽毛般轻扫我的睫羽。
喜欢喜欢哦,野茨君。
肉棒刺到一块软肉,她突地一搐,唇口圆张,引颈高吭。
那里那里
不言而喻,那是她最深的敏感,在水乳交融之中,我逐渐得了真谛,忍着射意,咬紧牙关,冲刺此处。
果如我所想,一旦举而进攻此处,她便再也受不得了,惊叫着一泻如注,同我一齐到了。
我闭着眸,深深地喘息。
有栖!有栖!我爱你!
脑子一片白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