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尿了!”黄霖大喊,前头又淅淅沥沥地有尿滴出来。
他已经失禁过两次,膀胱里的尿快排空了,但是身体还本能地颤抖着,想尿不出来的感觉更难受,他的白屁股忍不住地往前躲,却又忍不住地往后套,自己竟然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爽。王洋一声不吭,不管不顾地闷头在他身后猛干,大有要干死他的势头。
黄霖下面水太多了,洞太滑,他动作一大,阴茎噗地从洞口滑出,带出一汪黏糊糊的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滑,流到地上,融进尿液里。
“你爽吗?还干吗?”王洋拿卫生纸擦阴茎上的液体,问黄霖。
“爽,再干一会吧。”肩膀被扶住,屁股又被进入,前列腺又被反复地顶,黄霖又在啊啊地叫,“我操,他一进去就好爽!”
床上两个人在活塞,赵廷锡起身到厕所里找了一条用旧了的毛巾,扔到地上,用脚勾着毛巾吸干黄霖的尿:“你是个洒水壶吗?我们家都让你淹了。”
“对不起...下次还来!”黄霖一般挨操一边嘴贫。他被两个人操了一个傍晚了,从太阳刚落操到天黑透。刚才爽过头了,现下屁眼里除了麻就渐渐地没感觉了。但是屁股里王洋的东西还是像个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硬。
为了保护屁眼,黄霖忍不住开口:“小爸爸,你想射到哪里呀?射嘴里行吗?”
听到这话,王洋还没开口,赵廷锡先笑了:“这才哪到哪,他还没有射的感觉呢!”黄霖有点吃惊,这都四五十分钟了还不射。
“你爽了就行了,你小爸爸就上周六去按摩的时候射了一次,然后到现在还没再射过呢。”赵廷锡自豪到:“你们这些庸脂熟粉弄不射他,我上他他才射的快。”
王洋抽出阴茎扔掉套,转身去浴室洗澡。黄霖擦好腿间的体液,合上腿却合不上洞,他自己用指腹按摩洞口,帮助括约肌闭合,再做提肛运动:“小爸爸太猛了,鸡鸡不射腰也得累啊。”
“他腰也好,所以我们俩啪啪啪的时候,都是他自己坐在我上面蹲。”
“真绝,你日二道门,他日前列腺,我日不落。”黄霖边说边穿好衣服,和赵廷锡一起擦地上的尿。地上真快淹了,沙发下床上都流进去了,赵廷锡用大长腿踩着毛巾伸脚往里擦。
“别说骚话了洒水壶,下次操你还是去开宾馆吧,要不我们家得全是骚味。”
黄霖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他就准备告辞了。这时候浴室水声停了,王洋擦着身子出来,不知道在浴室射没射,他的阴茎已经软下去了,小小一坨在腿间晃荡着。他的毛发有些旺盛,软下去的阴茎藏在里面只露出一个头。
黄霖心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贼厉害的毛里藏啊!
“你跟我们出去吃饭吗?”赵廷锡擦完地洗洗脚两下子就套上衣服,招呼着王洋也赶紧穿衣服,“快!我都饿死了。”
“你们去吃什么呀?”黄霖也饿,干脆就靠在玄关等他们。
王洋在穿内裤,他虽然纤细,整个人也不高,但是却比黄霖结实一些,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还挺迷人的。赵廷锡在他旁边坐下,帮他把脱反了的衣服裤子都翻过来。
“你小爸爸想吃火锅。你也是本地人吗?也爱吃辣?”赵廷锡问道。
“是本地人,但我今天屁眼都这样了,吃个屁的火锅!”黄霖闻言决定不等了,还是出门自己买粥喝吧,“告辞了两位,下次一定还要约我啊!”
“滚吧!”
送走了聒噪的黄霖,整个屋子突然间安静下来。赵廷锡目不转睛地看着穿衣服的人,他不知怎么回事,虽然已经和王洋确定了关系,但是对方的态度还总是让他捉摸不透。王洋话少,就算是在床上他也很少叫出声,赵廷锡甚至都会经常疑惑他到底爽没爽。
“走了。”王洋穿好衣服了,轻轻地叫了赵廷锡一声,率先拿好钥匙去开门。
两个人慢悠悠地下楼,又慢悠悠的晃出小区,中间还遇到了住在楼下的阿姨倒垃圾。阿姨死死盯着他们,赵廷锡冲她微笑也没得到回应。他猜测,应该是听到黄霖的浪叫了,下次再约那骚货一定要去宾馆。
明天就周末了,大学城附近很是热闹,穿着时髦的年轻男女肩挤着肩、踵接着踵,迎着夜色在闹市欢笑,不知道谁的屁股里正跳着跳蛋呢!
两个人挤到常吃火锅的苍蝇馆子坐下,点上菜。王洋今天没被爆菊,所以赵廷锡给他点了特辣锅,让他好好吃个爽。
白烟在两人面前升起,王洋把羊肉一股脑全倒进锅里,只下在自己这边,不理会赵廷锡,自己吃得飞快。赵廷锡想夹一片羊肉,被他狠狠地敲了筷子,还附赠了一个白眼。
不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王洋肯定是生气了。
赵廷锡忐忑着,又嬉皮笑脸地往汪洋这边伸筷子,又被强硬地拦住。苍蝇馆子很闹,吆喝声、划拳声都将王洋软软的声线遮得严严实实,赵廷锡唯独听见了一句话;“别动我这锅。”
王洋几口吃完锅里的肉,筷子一扔,走了。
赵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