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的瘙痒更加难耐,许池迟的双腿分开两侧束缚在马腹底下,无论他怎样用力,也不能将双腿并拢,反而让大腿内侧的柔嫩皮肤也受到硬刺的扎弄。腿根、会阴、菊穴都笼罩在马鞍上的毛刺丛中,许池迟疯狂地晃动上身,借此转移下身的痛痒。
臀下一震,他的身躯又晃了几下,木马上的阳具再一次升上来,他听到了木头摇晃移动的声音,吱吱嘎嘎,好像没有上润滑液的机械的转动。只一瞬,假阳具便以极快的速度撞进他的后穴,粗壮的龟头从肛口顶进去,贴着他的嫩肉滑过去,擦到前列腺,他感到一种令他头皮发麻的快乐。
但是那个快乐没有持续多久,就倏忽远去。他的前列腺在距离肛口五六厘米的地方,而假阳具很长,势如破竹,一路深入,直到穴心,前列腺只是它途中的一程,点到即止。对比龟头直接对前列腺的刺激,茎身对敏感点的摩擦始终是若有若无的,让他能感受到摩擦那个地方的快乐,但是快乐的程度却不足以让他真的满足,于是他无限留恋假阳具退出来的那刻,因为那时候,木头阳具会再一次擦过他的前列腺,他再一次品尝那种头皮发麻的快乐。
许池迟的大腿磨得通红,他的阴茎翘起来,在黑暗中像触角一样招摇。今天,吴鸥把他尿道里塞的东西取出来了,尿眼被调教时日尚短,还没丧失自主性,可以阖上,也可以张开。此刻,那个小孔模仿射精前的动作,张张阖阖,流出一些透明的浊液,顺着通红的龟头蜿蜒流到紫红的分身上。
许池迟半眯着眼睛,两个卵蛋沉甸甸的,只待最后射出粘稠的液体。突然,整个木马剧烈地震动起来,无论是底座、马身,还是马背上的阳具,都发出声音,与此同时,阳具捅到直肠最深的地方后,下降了十几厘米,龟头凸出的边缘正好抵在前列腺上,开始在原地飞速旋转。前列腺仿佛被飞速旋转的齿轮滑过,又痛又爽,几秒钟后,他就被送上高潮,浑身像被温暖的电流拂过,每一个毛孔都颤栗着。
他还来不及享受高潮的余韵,假阳具又飞快地旋转起来。他正处于刚刚射精后的不应期,对前列腺这么高强度的直接刺激让他身体痉挛,他摇着头,嘴里无声地喊着“停下”“停下”,口水沿着他的嘴角往下流,落到他的胸膛和大腿上,木马震动得越来越快,很快他就达到了第二重高潮。两个囊袋里的存货很多,即便射过一次,那里出来的精液还是很可观,喷射持续了十几秒,射完后,他的卵蛋才干瘪下来。
后穴被摩擦得发热,湿哒哒的,被阳具一搅,顿时吐出大量的粘液,一流出穴口,就被马鞍上的软垫吸收。
他的上身向后仰,这种姿势,假阳具的龟头贴合他的肠肉不像他上身直立时那么均匀,有的地方贴合得紧些,有些地方贴合得松些,当假阳具转动的时候,带来的刺激有大有小,快感反而由之前的一片混沌变得层次分明,一层一层的,如吞没一切的海浪,朝他劈头盖脸地席卷而来。
分身硬得发痛,却因为射过两次后,短时间内无法积聚起足够的精液,没有精液射出来,许池迟的后穴于是变成第二个喷射的性器官。不断有水淋在假阳具的龟头上,然后沿着柱体边缘挤出穴口,沁入屁股下面的软垫上。
那软垫因为吸水的缘故,浅棕色变成了深棕色,当许池迟的屁股抬起来又落下去,压在软垫上,一层冰凉的液体挤出来,让他感觉自己是坐在一滩液体中。
不知过了多久,吴鸥终于回来了。 暗室的小灯打开,灯光柔和,但是在黑暗的环境待久了,还是让许池迟难受得闭上眼睛。
他的身体几乎平躺在马背上,腹部蒙着一层水光,在昏黄的灯光下宛如上好的软玉,那块软玉还会呼吸,随着后穴中阳具的旋转而起伏。吴鸥走近几步,发现许池迟比想象中更狼狈,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脸上一片潮湿,汗水把头发打湿,贴在脸上。目光下移,发现他的小腹一片狼藉,精液呈半干涸状,沾得到处都是,是一段时间前射在上面的。分身喷张,又硬又烫,摸起来烙手,前端的尿眼通红,张开得有小拇指指尖那么大,缓慢吐出前液。
显然,后穴的刺激让许池迟分身积聚了快感,但是射过几次,快感的阈值变高了许多,最后一次他的分身没有发泄出来,就一直这样硬挺着。
吴鸥把木马的开关关了,许池迟的身体剧烈痉挛一下,恢复了平静。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了。
吴鸥一步步跨过来,高大的阴影覆在许池迟的身体上,许池迟眼中露出畏惧的光,被他捕捉到,觉得有趣。许池迟的眼神很丰富,各种眼神他都见过,就是没有见过畏惧。他早就知道这不是个安分的人。在他们最初认识时,许池迟安静的表象之下,目光就是不落在实处的,到处飘,他似乎学不会专注自己,整日盯着别人的一亩三分地,然后想办法侵占。他其实是个有天分的人,假如把这种心思用在做音乐上,或许过个两年,就可以和自己一较高下了。
两人还是情人的时候,许池迟的目光是狡黠的,有时候喜欢卖弄小聪明 ,以为别人没有发觉,目光中就流露出一些沾沾自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