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池迟射了三次,之后,他的下身经历了一阵又一阵的痛苦收缩,进入要射精的模式,却什么都没射出来。那个榨精器果然如吴鸥所说,不到最后一刻不停下来。在经过长时间的摧残之后,他的下身痛得快要碎掉,恍惚之间,他觉得他的分身已经被废了。吴鸥,你个骗子,他在欲望中痛苦地翻滚之时,在心中对着吴鸥破口大骂。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机器终于停下来,他耳旁依旧一片嗡鸣之声,好像那东西依旧在不知疲惫的运行,他的眼前也阵阵发黑,白的、黑的光点在眼前不断闪烁。浑身酸软得好似身体被人拆了又重新装上。
一个烧杯推到他面前,他倦倦地抬起眼睛。吴鸥晃动杯子,小小的一滩液体缓慢地晃动着。不要说两百五十毫升,连五十毫升都不到。
“你想怎样废掉你的下面?”吴鸥拿起那把细长的小刀,攥住许池迟因为射精过度而软绵绵的分身,“用刀子把你整个生殖器完全割下来怎样?”许池迟一下子窜起来,挣脱他的控制。他浑身发抖地坐在地上,牙齿打着寒颤,半晌,他抓住吴鸥的裤子。
吴鸥掰开许池迟的手,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双手从他的腰侧绕过去,握住他的分身,似乎是寻找待会下手的角度:“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处理下体的伤口,用不了一年半载,你的伤势就可以恢复,到时候你的下面光秃而平整,寸草不生,像挖了一个洞的贫瘠土地,只有水从洞里翻滚着涌上来,那是你的尿道口在往外渗着尿液。你的尿液以后不能射出来了,只能潺潺不绝地流出来了,每次排泄,尿液都会控制不住地乱流,把你整个下身都脏兮兮的。”
“这样不错吧,每天散发着尿液腥臊味道的骚狗狗?”
“呜呜呜……”许池迟在吴鸥怀里不安地晃动。
“或者换一个不那么血腥的方式,”吴鸥换上了那把弯勾形状的小刀,在他的两个囊袋上掂量着,“把这把刀子靠近你的囊袋根部,只用那么一转,就可以割开阴囊,然后剥出你两个睾丸。这个方式呢,你的分身可以保住了,只是从今以后,下面两个干瘪的囊袋就空荡荡的。精液没法产生,可是不影响你的排尿,你只要忘掉身体的欲望,就可以当作自己是个正常人。这种方式也不错吧?”
随着吴鸥的诉说,许池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感到呼吸困难,张大嘴巴急促地喘息着。他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像个癫痫病人一般,吴鸥觉得自己怀里像是搂了一只蹦蹦跳跳的兔子。
小刀扔到托盘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许池迟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
“算了,这两种阉割方式都要见血,你吓得晕过去了怎么办,我们换一种不见血的方式吧。把长长的铁棒烧热,从你张开的尿道口捅进去,一直插到你的膀胱,我们只能听到“滋滋”的声音,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却不会看到多么血腥的画面,我觉得这个不错。”
许池迟挣扎越发惨烈,好像此刻不是坐在吴鸥的大腿上,而是坐在老虎凳上。电光火石间,他想起以前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他惹吴鸥生气,亲亲他就好了。于是他转动脑袋,努力侧过脸去,想去亲吻吴鸥的脸颊,唇边一片瘙痒,由于姿势的原因,最后他只亲到吴鸥耳边的鬓发。他急了,不能说话,眼泪簌簌地往下流。
“别动。”吴鸥按住他。
许池迟以为他马上就要行动了,身体颓然地软下来,眼睛里烟水迷蒙,空空茫茫。
吴鸥咬着许池迟的耳朵,火热的鼻息喷到他脸上,“如果你今天能够取悦我,我就再换一种方式怎么样,虽然也会痛苦,不过也会让你爽到,而且这个方法要耗时几个月,怎样,你取悦我一次,多做几个月的完整男人,很划算吧?嗯?”
许池迟绝望地点点头,心念一转,他觉得事情还有转机,只要不是马上被废掉,他就还有机会,他求吴鸥在这几个月内改变主意,或者他找到机会逃跑。想到逃跑,他眼睛里的死寂消失了,重新又点燃起一簇小火苗。
他从吴鸥的腿上跳下来,顺从地跪在地上,将他的分身含进嘴里。他从未做过这种事,差点窒息。吴鸥粗壮的分身把他的嘴巴撑成一个椭圆形,嘴里的空间被茎体塞得满满当当,他呼吸困难,用力地吸着鼻子,从吴鸥下身传来的雄性气味直往他鼻孔里钻。
“别紧张,不会憋死你。”吴鸥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调整呼吸的节奏,对,用鼻子呼吸,嘴巴把分身再含进去一些……再吐出一点,不要只是含着不动,要伸出舌头,像舔一根棒棒糖那样舔,知道吗?”
吴鸥按住许池迟的脑袋,把他的口腔固定在他分身上。许池迟的动作虽然生涩,却极大地取悦了他。
首先是口腔里的高热温度,阴茎插入了这么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非常舒服。许池迟柔滑的舌头不时从分身表面刷过,带来的快感一阵强似一阵。虽然他的舌头偶尔会嗑到分身上,但是这点可以忽略不计,反而在口交中插入了一点刺激的因素。最爽的是将分身插入他的喉咙,抵着喉咙的软肉磨蹭,许池迟因为身体的条件反射,不住干呕,娇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