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池迟醒来之时,以为自己在医院,待看清楚室内的装饰,知道他还是在吴鸥的卧室,只不过这个卧室现在布置得像一个小型的医院。
“你还我分身和睾丸。”他想跳起来,拽着吴鸥的领子质问。但是他身体上插着许多仪器,全身像锈住了,关节与关节之间失去了灵活。而且他一动,下身就会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
他僵硬地躺在床上,直愣愣地看着吴鸥。
“池迟,你的下面被我废掉了。精液射多了不好,你又那么敏感,为了你身体的健康,这个小东西还是废掉了比较好,你说呢?”
在许池迟愤怒绝望的目光中,吴鸥继续说话,嗓音温柔:“如果以后你想射,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可以采取药物配合针灸的手段,让你的分身重新勃起,两个捏碎的卵蛋,我已经让医生修复过了,恢复原来的功能肯定是不可能,不过,将就用一下还是可以的。我保证,你以后获得的快乐不比现在少。”
在身体的疼痛中,许池迟气晕过去了。
许池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分身包得像个粽子,而且是个巨大无比的粽子。吴鸥给他换药的时候,他悲哀地看向自己的下身,阴茎肿得不像正常的尺寸,茎体粗壮如手臂,龟头成了拳头大小,连尿道口,都被龟头那一圈肿大的软肉挤没了。
他怎么排尿呢,想到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他突然觉得小腹一阵酸胀。吴鸥在废掉他之前,没有给他导尿。从揉捏他卵蛋到现在,不知过去了多久,积蓄的尿液现在充盈在他膀胱中,他只要轻微地动一动,膀胱里的液体就跟着微微晃动。昏睡过去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醒来,一阵强似一阵的排泄欲望激得他头皮发麻。
许池迟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仪器已经被拆除了,身体轻松了许多,他的上身可以动了。他想让吴鸥帮助他排尿,但是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不知道吴鸥什么时候会再进来,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一开始,他强忍着,怕自己失禁尿出来。到了后来,实在忍不住,小腹处沉沉的,好像有个水球压在上面。他不敢动,一动,下身就是尿意激惹,膀胱里酸酸涩涩,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时间久了,不仅膀胱内的憋胀越来越难受,他僵硬的身体也急需换个姿势。
许池迟双手撑在床上,屁股向后挪动,没有控制好力道,下身摆动的幅度过大,分身撕裂一般疼痛,疼痛过去,膀胱处的憋胀感连绵不绝。好像将一个大石头投入水中,石头沉下去了,水面的涟漪却迟迟未肯散去。他忍不下去,放松尿道,想像平时那样排尿,失禁也没关系,反正他再不堪的样子吴鸥也见过。结果却发现,他尿不出来了。无论他怎么用力,小腹收起又放松,胯部使劲,他的分身只是轻微地抖了两下。他一滴也没有尿出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吴鸥终于进来了,手上拿着一个银色的托盘,托盘里放着镊子、棉球、纱布和各种药物。
许池迟向吴鸥投去渴望的目光,但是吴鸥好像不懂他的意思一样,慢腾腾地走到床边,然后弯下腰,开始处理他下身的伤口。
缠绕了许多道的纱布被吴鸥灵活的手指一圈圈解开,他好像做惯了这种事,动作非常麻利,有条不紊,许池迟不禁想吴鸥是不是蓄谋已久,早就想把他弄废掉,上次自己逃跑,也是他刻意放水后抓个现行。他把胸腔里的一股怒气强行压下去,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要指望吴鸥,他不能在这时候惹他生气。于是在吴鸥给他换药的时候,他安静地躺着不动。
纱布完全解开之后,露出了他可怜兮兮的分身,肿得像一个发大的紫薯馒头。吴鸥给他换药,将棉球蘸了药水,一遍遍地沿着他的分身茎体擦拭。他的分身敏感无比,如果是先前,这样刺激一定会让他的分身完全挺立起来,可现在,别说是挺立。他的分身好像丧失了知觉,棉球直接擦在他最敏感的冠状沟,像是隔着一层厚布在擦拭。他的知觉钝化了许多。
三种不同颜色的药物,擦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分身像个花蝴蝶一般,青一片紫一片,颜色深深浅浅。
许池迟忍住了没动,眼看吴鸥拿起托盘上的纱布,准备重新把他分身包裹起来,他终于抬起腿碰了碰吴鸥。
吴鸥从他双腿之间抬起头:“怎么了?”
许池迟指指自己的分身,又指指自己的小腹。因为长时间没有排泄的缘故,那里已经鼓起了一抹弧度。
“你要小便吗?”
许池迟飞快地点点头。
“这可怎么办呢,你也不早说,刚刚才帮你把药上了,待会你的尿液流得到处都是,把药物冲下来,我不是白忙活了。”吴鸥皱皱眉,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许池迟只能使自己脸上的表情尽量凄惨一些,眼睛里露出的渴求更迫切一些,又拉着他的衣角,简直像一个恳求大人买糖果吃的小孩。
“好了,好了,”吴鸥哈哈笑着,“大不了待会重新给你再上一次药,我就再辛苦一下好了。”
吴鸥拍拍他的小腹,像拍在一只皮球上,啪啪两声。继而,许池迟听到自己腹内液体晃动的声音,找不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