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冲着对话那头的人着急地问:“人呢,还好吗?”
“被送去医院抢救了,你别太担心,那位小弟弟被救上来的时候还有气,只是一直昏迷不醒。”
雷鸣赶紧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去医院。
徐柔见状也跟了上去,夫妻两人一起坐在车内。
车厢内的气氛,略显沉重,过了一会,徐柔擦擦眼泪问:“老公,是警察那边找到糯糯了吗?”
雷鸣望着车外,拳头紧紧攥着,微微点头:“嗯。”
“太好了。”徐柔喜极而泣,不过当听到男人跟司机报的地址是医院时,她那点喜悦就没有了,她用力拽着男人的手臂问:“糯糯是不是出事了。”
雷鸣被她哭哭啼啼的声音扰得心烦,大力地将她的手给甩开,用责怪的语气说:“你弟弟跳江了,你要是在家里看好他,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徐柔听完也觉得是自己的错,她掩面哭泣:“都是我不好。”
看她哭得伤心,雷鸣于心不忍,毕竟这个事情他也有错,不能全然怪罪在一个女人身上。
雷鸣从司机那讨了一包面巾纸递给徐柔:“别哭了也不需要太自责,糯糯没有生命危险,以后你谨慎点就行。”
徐柔抽出一张面巾纸,擤了擤鼻涕。
等到了医院后,两人一前一后地狂奔在走廊上,赶到了少年所在的病房里。
少年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睡姿很恬静,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能看得清楚下面青黛色的血管,身形看上去比前两天要消瘦了很多。
雷鸣见了很心疼,快徐柔一步走到床头边,握住少年搭在被褥上的小手,以前男人在军中好歹也是个铁血汉子,可是这刻却不知是被什么给触动了,说话声音里带着哽咽:“糯糯,我回来了。”
雷鸣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脸在少年冰凉的手心上蹭,他想那江水一定寒冷刺骨,把少年身上的温度都给带走了,还差点带走了少年的命。
雷鸣现在心有余悸,抱起少年冰凉的身子骨,试图用自己的体温给少年暖一暖。
看着自己的老公比自己还要关心弟弟,徐柔的心情稍微有一些复杂,她就像是个局外人一样,站在旁边看着他们。
不过徐柔关心自己弟弟大过怀疑老公那不正常的行为,所以她也紧接着凑上去,去男人一样,抱着弟弟,他们就像是一家三口一样。
虽然少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却迟迟没有清醒过来,看来需要住院很长一段时间。
徐柔为此跟公司请了个大长假,方便照顾弟弟,公司那边不批这么长的假,她干脆就直接辞职了。
雷鸣也没有去工作了,二十四小时都待在医院里,照顾着少年。
他们夫妇俩都待在病房里照顾着同一个人,但是他们却鲜少聊天,也没什么共同的语言。
雷鸣只有在聊到关于少年的事情时,才会提起兴致,聊其他事情时,则表现得很没有耐心,往往只说一两句,就会打岔。
徐柔又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她都快要三十岁了,懂得事情很多,她敏锐地察觉出自己这个闪婚的老公,对她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但是对她弟弟却充满了兴趣。
徐柔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她一是觉得弟弟终于有另外一个依靠了,二是担心弟弟会被这个男人欺骗,而且再怎么说这人都是她的老公,怎么能对她弟弟有非分之想。
某天,雷鸣坐在病床边,拿着湿毛巾给少年擦洗身子的时候,徐柔突然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弟弟?”
雷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手上的动作停滞了几秒钟,过后他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为少年擦洗身体,再镇定自若地回答说:“为什么要这么问?”
徐柔朝着他已经撑起来的胯下看过去,这么明显了,她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你对我弟弟有生理反应。”
平时雷鸣只要一看到少年,大肉棒就会胀得发痛,可现在少年就赤身裸体地躺在他面前,他能不有反应才怪了。
即便被徐柔一语点破,可是雷鸣却还在镇定地狡辩说:“是个男人都会有的正常反应。”
徐柔没那么单纯好骗:“可我们结婚已经好多天了,你还没碰过我,你是不是为女人不感兴趣。”
要是以前的话,雷鸣说不定会和女人尝试一下,毕竟他还没有碰过女人,但是他如今满心眼里都只有少年,他对其他女人完全提不起兴趣。
哪怕他现在已经硬起来了,他也不想去徐柔身上发泄,但是为了不让徐柔识破他和少年那种不正常的关系。
雷鸣假装兽性大发地样子,朝着徐柔一步步走过去:“你要不要试一试,看我对女人感不感兴趣。”
徐柔并不想跟一个还没有完全熟悉的男人上床,她往后退了退,惊慌失措地看着男人说:“糯糯还在床上躺着,万一他醒了,看到了可不好。”
雷鸣只是逗徐柔玩玩而已,一靠近徐柔,他的肉棒都软了几分,哪里还有什么兴致进入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