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动作很粗暴,少年能感受到明显的疼痛,即便有淫液做润滑,也还是摩擦很疼。
看着男人面目狰狞,不停使劲,完全不顾他感受的样子,少年没有反抗,只是怔怔地看着男人,眼尾处无声地流下一行泪。
少年心里是喜欢男人的,可是男人只是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已,以后说不定哪天腻了他了,就会把他丢弃,更何况男人还是他的姐夫,他们是不可能会有结果的。
少年在心里悔恨,不该招惹上男人,更不该悄悄地动心,他宁愿一辈子当个什么不懂的智障,至少那样不用去费脑筋思考问题,不用整日瞒着姐姐在担惊受怕。
他和姐姐原本的日子虽然苦,可是很温馨,都是男人打破了这一切,让他变得淫荡,才会背着姐姐做了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少年现在想要回头了,想要正式地结束掉这段不伦的感情。
少年攥紧拳头,鼓起勇气,坚定地看着正在驰骋的男人说:“姐夫,不要再碰我了。”
对上少年那对没有情欲,无比清醒的眼睛,男人停了下来,他缓缓将自己的性器从少年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雷鸣只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并不是恶劣的强奸犯,看出少年不情愿,他立马就停下了,他也不愿意去强迫少年。
少年声音哽咽地哀求着男人:“不要再碰我了,求你…”
男人默不作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为少年穿回去,每一件都穿得很仔细,就连皱褶都地方都好好地捋平了。
为少年穿戴整齐后,男人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腕,沉声道歉:“对不起。”
少年不明白男人突然道什么歉,他呆呆地看着男人,随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良久之后,男人才开口说:“奶油要化了,赶紧吃吧。”
男人将包好蛋糕打开,切了一大块,递到少年面前:“你姐姐说你喜欢吃蛋糕,多吃点。”
少年拿起叉子,弄了一小点奶油下来,放进嘴里,甜的,但好像没有以往吃的蛋糕好吃。
男人看着少年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看了一会后,突然说:“明天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大概一个月后回来。”
听到男人要离开那么久,少年心口上一堵,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感觉就像是即将要被人丢弃了一样。
少年蛋糕也吃不下了,将手里的小叉子放下,小嘴抿了抿,想哭又不想哭。
在眼泪还没完全从眼眶里掉出来的时候,男人突然伸手过来,用粗糙的指腹轻轻蹭掉了少年眼眶边的湿意,再用最轻柔的语气,说出最残酷的话:“一个月后,我回来,就会和你姐姐离婚,为了不让你姐姐落人口舌,我会把离婚原因说成是我个人原因,告诉别人我有家暴倾向,离完婚之后……”
少年以为男人离完婚之后,就会来追求他了,毕竟男人之前说过喜欢他的,还说等他们的关系被姐姐知道了,他就会光明正大地求追他。
就在少年不知道是该接受男人的追求,还是该拒绝男人的追求时。
男人紧接着上面那句说:“离完婚之后,我会把我一半的财产都分给你姐姐,你姐姐对你很好,我放心。”
少年知道男人也打算和他彻底断清关系了,他们长达了十几天的不伦恋,终于要结束了。
男人心里是爱着少年的,他也不知道知道为什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爱上一个人,不,他是见到少年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那个眼睛如小鹿般清澈的小男孩,他当时候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干净的人。
只不过后来他污染了那么美好的男孩,他让那个男孩变得骚浪淫荡,但那只是在床上,穿上衣服后的少年,还是很干净,有如初入人世,那种懵懵懂懂,又很迷茫的感觉,他很喜欢,无论少年的哪一面,他都喜欢。
可惜的是,少年不喜欢他。
雷鸣收起脸上的苦涩,冲暖暖一笑,很正经地喊了一次:“弟弟。”
喊的时候,还抬手揉了揉少年柔软的发顶。
男人这么正经地喊弟弟,只让少年觉得疏远,他和男人真的要结束了,不可挽回了。
这个男人本就是属于姐姐的,他有什么好惋惜的,少年在心里这样劝自己,可是眼泪怎么也收不起来,不停往下掉,擦都擦不干净。
男人真的说走就走了,还不到明天,当天晚上就收拾了行李出了门。
少年独自蜷缩在沙发上,望着空荡荡的客厅,发呆。
晚上十点多一点的时候,钥匙孔被转动了一下,随后咔的一声门开了,少年还以为男人回来了,欣喜地朝着门口张望。
结果从门外走进来的是下班回来的姐姐,少年眼中的失落怎么也掩饰不住。
徐柔看着弟弟蜷缩在沙发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还以为弟弟是生病了,走过去摸摸少年的额头:“糯糯,你不舒服吗?”
少年把头埋进膝盖里,闷声说:“姐夫走了。”
“嗯,我知道,你姐夫给我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