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湿湿的。
时韵低头看了一眼,还能看到微黏的精液残留在她手上。
她听着陈鸿宇厚脸皮的笑着,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故意在她视线内又甩了甩,她忍不住冲着他的肩头砸了一拳,像是气恼,又像是在撒娇。
这根本就没变小啊!
时韵摸着餐巾纸,擦着自己的手心和衣服,看着陈鸿宇那根胀硬到颜色比她玩的时候还要深些的鸡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她手心里摩擦后更加兴奋充血造成的。
整根依旧挺在他的腿间,光看着就知道这没法塞回裤裆里。
你摸的我舒服呗,它还舍不得软,你帮我劝劝它怎么样?
陈鸿宇还想来抓时韵的手去摸自己的鸡巴,但却被她给躲开了。
她才不上当!又想骗她!
而且,他射一次时间也太久了,她怕再帮他撸一次,手会抽筋,更怕等下老八看他们一直不从这个巷子里出去,会再过来看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陈鸿宇其实还是想让时韵帮自己舔一舔,毕竟刚刚就差那么一点,就要被她的小嘴含进去了。
一想这件事,他真感觉软不下来,心里也揪的要命。
但现在,时韵连摸都不摸了,这可真搞他脑子了。
陈鸿宇看着时韵还真的要丢下他就走,这才管不了甩自己的大鸡巴,赶紧往裤洞里塞去,晃了半天,最后还得解开裤头,才能把被冷落到终于半软的鸡巴塞回自己的裤裆里,赶紧跟着时韵走出了巷子。
一出去,就看到时韵环抱着自己的包,低着头要往另一边转,他赶紧伸手一拎她的后衣领,说道:你干什么去?老八他们在那边摆摊呢。
你去拿炸串吧,我在那边等你。
她的脸依旧红红的,低着头,连看他都是压着头抬眸看的。
她现在心虚的很,总觉得自己的手就算已经擦掉射在上面的精液了,还有可能被人看出来。
特别是她衣服还湿了一块,现在是用包遮挡着,万一不小心被他们看到了呢。
想到这,时韵又用拳头砸了一下陈鸿宇的手臂,轻着声说着:都跟你说了,不要在街上做,被人看到的话,羞死了,等下老八他们要是问什么的话,你自己去解释,我才不去呢。
陈鸿宇刚开始还以为时韵生气了,现在听她这娇嗔,心上的大石头立马放下。
他挠了挠被时韵打过的那一块地方,她连打他都舍不得用力啊!果然还是爱他的!
他嘿嘿一笑,低头凑到时韵的面前,故意看着她羞红的脸,说着:你的裤子都没脱,怕什么,就断被人看到,也是看光我的,我鸡巴比老八大,被他看到也没事,他只会自卑的。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这种话时韵都不知道怎么接陈鸿宇的话了,这怎么会变成比鸡巴大小的事嘛。
陈鸿宇看着时韵欲言又止,想跟他讲道理,但又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伸手把人往怀里一搂,说着:行,下次不在街上掏出来了,回家我们自己偷偷看!走,回家。
时韵:炸串呢,你让人给你做炸串,现在又不要了,那别人不是白忙活吗。
你想吃?那我给你去拿。
陈鸿宇说着话,又收回搭在她肩头的手臂,转身往老八他们那边的摊子走去,步子走的那叫做一个豪迈。
时韵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对刚才两个人又没讲到一个话题上的对话,又想笑又有几分无语。
陈鸿宇这人啊,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了,又糙又细致的。
时韵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去小摊那边,把早就打包好的炸串拎上,还跟老八跟娟儿聊了两句,两个人朝她这还张望了一眼,冲着她招了招手。
这一弄,让时韵倒是觉得自己不过去不太好。
但在她准备过去的时候,看着陈鸿宇已经先拎着炸串朝她走来,走到她面前,把胳膊往她肩上一压,就带着她往家走去。
老八他们说什么了吗?我没过去打招呼,是不是会让他们觉得我不太好相处?
没,他们知道你比较容易害羞,怕生,不过他们一直想喝杯我们的喜酒,怎么说我们现在都领证了,虽然还没正式的订下酒席的事,但饭确实得请一餐,你觉得呢?酒席的事,等阿姨这个星期来了,我们再商量。
时韵没有第一时间应声。
她虽然现在觉得跟陈鸿宇相处不错,但被叶冬梅胡闹导致自己结这婚的事,在心里还有那么点膈应在,有一种提起这门婚事,就忍不住想要唱下反调的感觉。
但陈鸿宇的话也没错,她这边,同事朋友可以她选择告知或者暂时隐瞒分享她结婚的事,陈鸿宇这里的人际关系是他的自由,而且他们结婚这件喜事确实已经发生,大家都在修车行里做事,想沾下喜气也是正常。
最终,她点了点头,应了声:你安排吧,哪天约个时间,订家小餐馆跟他们一起吃个饭。
时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