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亦殊思来想去,终于在第四天下午病倒了,发起“高烧”。
卿亦殊仰躺在床上,一手抬起盖着眼皮,露出的皮肤滚烫发红,一动不动,仿若熟睡。不知何时,一道身影正站在床前,眼神复杂地望着他。惊羽挽着松松的发髻,身上白衫轻薄,一双沉水眸子凝着卿亦殊,在卿亦殊翻身时惊慌一眨,懵懂好似受惊的小兽。
卿亦殊暗笑,果然这少年听说心上人病倒了是忍不住的。
惊羽这几日也是吃了苦,阖上眼睛梦里全是卿亦殊灼烧般的亲吻还有滚烫的气息,叫他怎能不恼,怎能不羞。偏生卿亦殊这几日知道了皮薄不缠着他,甚至还躲。惊羽忍了几日,终于在听说卿亦殊病倒后情难自禁地夜探寝卧。
卿亦殊装作烧的晕乎乎,从床上茫然坐起,侧看到少年身影,也不清醒。
“原来又是梦啊。”卿亦殊轻叹了一句,晃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捉着惊羽的手腕半拉半抱着叫人坐在床边,两人肩比着肩,卿亦殊又握着惊羽双手不住揉捏,大拇指擦着惊羽的手腕,其余手指相扣,头抵着惊羽的肩膀,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惊羽的身上。
“惊羽,我好想你啊。”卿亦殊一句喟叹可说是平地炸雷。这般直白的表白是卿亦殊清醒时难以说出口的,几个字一入耳,惊羽就羞得浑身发烫,敏感的指尖还被人揉着,一时嘴里也说不出话来。
“那日是我不好,我一时情迷心乱,过于唐突。”
“惊羽,那日和你亲近后,我好欢喜。”
对面的惊羽被这一个字一个字给砸的头晕脑胀,心里又惊又喜,膨胀地快要爆炸,面皮上也一层熟桃粉色,眼眸带水,口唇轻颤,娇妍无比。
卿亦殊眼望着惊羽的反应,就看见一张美玉的脸庞此刻粉的艳若桃李,眉眼间娇羞的风情叫他心头一颤。情难自禁地就抱住了惊羽,双臂紧紧地束着他的细腰,恨不能埋在他身上。惊羽也没有挣扎,反而伸出双手回拥,柔软的手掌轻轻攀上卿亦殊的背脊,两人交颈拥抱,一时亲密无间。
少年情动,又闻到卿亦殊身上的醇厚香气,不自觉腰腿一软,瘫在了卿亦殊怀里。
卿亦殊鼻尖亲昵地蹭在惊羽露出的脖颈上,嘴里撒娇道:“惊羽,你且让我再亲亲你。”
惊羽恼他不知羞,心里却也欣喜卿亦殊的直白表白,没有反抗,身子还发软着依偎在卿亦殊怀里,颇有迎合的意思。卿亦殊见他默认,心中大喜,两唇不止地吻着惊羽雪白的脖颈,手中动作不断,轻车熟路地剥了惊羽的衣袍,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身躯。惊羽肤白似雪,胸口两点红乳在空气中微颤,卿亦殊吞咽口水,一只手指轻捻上乳尖。
惊羽只觉得胸口传过酥麻麻的电流快感,忍不住闷哼一声。卿亦殊仿佛受了鼓励,手指动作越发情色,一对嫩白乳肉被时捏时揉,急时轻弹红乳,缓时大手虚抓,惊羽被逗的情动,下身处又开始发痒流水。
卿亦殊一路向下吻去,很快将惊羽剥了个干净,露出细白大腿和柔软脚丫。卿亦殊抱着惊羽坐在床边,给他背后立着硬枕以支撑上身,惊羽全心信任,只是在卿亦殊轻柔拨开他紧闭的双腿时忍不住急喘出声。
卿亦殊见着惊羽腿间的雪白的牝户,颇有种久违老友的喜悦感,居然凑上前去冲着流水的穴口啵地吻了一下,惊羽一时两股颤抖,屋内情香更浓。
“惊羽,我给你买了礼物。”卿亦殊眉尾上翘,笑容里自带风流。自怀里掏出一个金属小球。小球表面雕刻着精细花纹,清水波纹,碧荷红莲,煞是好看。
惊羽未曾见过此物,正迷惘着,却见卿亦殊蹲在他两腿间,手指夹着小球居然往他的身下送。金属冰凉的触感碰在穴口的软肉上,惊羽冷的瑟缩一下,被卿亦殊抓住了脚踝轻轻吻着。
“好惊羽,你且忍忍。”
“混蛋。”惊羽嘴里轻骂一句,却没有挣扎,反而纵容着卿亦殊进一步的举动。
圆球本来不大,穴内又花液充足,很轻易地就塞了进去。惊羽只觉得一点冰凉滑入体内,到也没有什么不适,思绪很快又被卿亦殊热情的碎吻吸引过去。
卿亦殊此刻趴在他的腿间,来回吻着他的大腿,惊羽只能看见他乌黑的发髻。大腿肌肤本就软嫩敏感,惊羽少年心羞,被卿亦殊吻到内侧敏感处也不敢大声叫出来,只好难挨地皱着眉,泪水都压在眼底,将呻吟忍做难耐的喘息。
卿亦殊有意挑逗着惊羽的情趣,舌头舔舐着面前雪白的肌肤,偶尔还触及腿间柔软的花穴。惊羽正痴迷着,突然惊觉体内有物体滚动。原来那小球内里灌了七层水银,受热自会抖动。原来静止的圆珠此刻来回碾压按摩着内壁,小穴受惊的痉挛起来,小球却越进越深,花纹的轮廓擦在软肉上,一来一回的小幅度磨着,惊羽两腿不自觉的夹紧想要阻止圆球的活动,却是把小球往更深出一推,竟然敲在他的子宫口,爽的他穴内一阵收紧,蜜水汩汩地喷出来,溅在了卿亦殊脸上和自己大腿上。
卿亦殊不在意地抹过脸上的水液,一根手指还伸到嘴里咂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