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解去衣裳,裴林森猴急地往里塞,却迟迟找不到门道,毕竟,他唯一一次还是纪文修全程主导的。
纪文修快要翻白眼了,刚才是谁一股劲儿地捅他的?还以为是个老司机呢,谁知道是个白斩鸡。
他娇声一笑,小手顺着裴林森的腿根游至腿心,指尖的侵略惹起颤意连连,又猛地一手圈住阳物,引来裴林森爽快的喟叹声。
指腹沿着棒身,缓缓地来到铃口处。纪文修轻巧地按住它,色情问道,“告诉我,这是哪儿?”
裴林森老脸一红,实在没想到他会浪荡至此,心底却突然升起一股不知从何处来的快意感,只得弱声回应,“自是龟头。”
闻言,纪文修涨着腮帮子,气鼓鼓地说道,“这是马眼!你怎地连龟头和马眼都傻傻分不清?!”
裴林森一下子涨红了脸,大片的绯色穿脖间传至耳后,他佯装凌色,“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说……”却在看到纪文修所行之时瞪大了眼。
只见纪文修粉嫩的小舌一舔,一股指尖刚刚沾上的粘腻就被轻易卷进腹中,他迷离地看着他,柔声媚道,“这唤什么?裴林森哥哥~~”
裴林森的伪装全然轰塌,他紧紧地勒住纪文修的腰,像要嵌入怀里,大手疯狂着掠夺着他全身上下的美味,终于来到纪文修的腿心。
他按住阴蒂,“是这吗?”
纪文修摇头:“不是。”
他游至后穴,“那是这吗?”
纪文修惊恐,“不是!”
他邪佞一笑,来至泛滥成灾的花穴口,摩挲着因为淫液而过分滑腻的小阴唇,笃定说道,“那就是这了。”
纪文修刚想点头,就被裴林森突如其来的深顶嵌住了魂儿。
“啊……”你怎么都不打一声招呼。
他委屈巴巴,花穴深处却悄然升起一股涨意,引诱他想要更多。
他盯着裴林森,撒娇道,“你动动嘛……”
裴林森化身林中猛虎,身下的巨物涨至六寸长,露在外头的棒身不满地叫嚣着,于是他更卖力地冲刺,每一下都直顶花心,没有多余的技巧,只凭男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也叫纪文修求饶连连。
他按住纪文修的腰窝,惹得他酥麻一阵,底下的水儿流得越加欢畅。
他恶狠狠地碾压着娇嫩的肉壁,粗大抚平着他花穴内的每一处皱褶,纪文修含泪带怯,断断续续的话语从他娇吟的叫声中夹缝吐露,“你怎么这般粗大……”
“呜呜呜……”
果然清醒的男人跟白斩鸡是不一样的。
“谁叫你这么骚?”
裴林森在快慰的过程中抽空回他一句,粗重悠长的呼吸声喷薄着他的肥乳,纪文修奶子跳了跳,情不自禁地流出了腥甜的奶水。
裴林森从肚脐眼舔舐而上,顺着高耸的轮廓游至奶尖,犹如灵活的小蛇,欢快而又色情地吸吮他的奶水,大舌绕着乳晕打圈,又把冷落在外的乳肉吸进嘴里,留下一小块一小块的津液。
他含住乳头,疯狂地汲取滑溜的奶水,双手搂紧他的腰臀压近自己的下身,两片湿透的花瓣紧紧吸附自己的棒身,却在抽插中带起蜜液连连,感受到里面热乎乎的湿滑,裴林森的肉棒涨大的越加可怕,只好狠厉地冲进销魂窟,尽尝那美妙的滋味。
“你这个……嗯……混蛋啊……啊……”
纪文修被操的话都说不麻溜,蔓延的快感传至后脑梢,他一个激灵,一道白光擢取了他的神智,紧接着花穴剧烈地抽搐着,花肉疯狂地吸住肉棒,一股蜜液浇灌在裴林森马眼,两者几乎紧密地不留一丝缝隙。
林雅强压住想射精的冲动,大手按住纪文修因为高潮而剧烈扭动的身子,待触到他背后的薄汗,他蓦地一愣,随即灵光一闪,托着他的两瓣肥臀,长腿一迈,往洞外走去。
“你……你去哪儿呀~~”
纪文修难耐地扭动着,因为走动而埋得更深的肉棒在他里面更是胡作非为,刚消退没多久的敏感经过抽插更是涌起了一股熟悉而陌生的热意。
“去操你的地方。”
托着纪文修,裴林森走了数十米之远。洞外骄阳似火,与当初纪文修初遇赤炼之时的早春气象截然不同,也不知秘境之内藏有什么玄机,竟是四季连绵,而不远处,正是他们两人此前为了躲避吞魂鬼虎而游过的水域。
彼时已过十天,想来那鬼虎可能忘却了他们两人,所以裴林森能带他来这,应当是考虑过这一点的。
“我见你很热的样子,我来带你沐浴一番如何?”
泛滥的春水浸淫着他的肉棒,滴在地上积成一处水洼,裴林森操着他,说出来的话却是极为正经,让纪文修看不出一丝的旖旎之意。
先前便是这幅模样骗了他,让他有段时间好不心虚。
裴林森见他咬牙切齿,更是低笑起来,脚下的步伐却从未停歇,踱步搂着他迈进了水域。
清凉的潭水刺激着纪文修的感官,腿心的湿热与清凉碰撞,荡出一股别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