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阑歌受他父亲命令下山去处理一些私事,姬倦酒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今天中午听说人回来了。按照之前两人每隔五天见一次面的规矩,下次见到姚阑歌还要等三天。
姬倦酒心中思念难耐,想起之前偶然经过姚阑歌住的院落,于是回房拿了一本最近正在学习的心经去见他,假装有问题要请教。
走到栖羽院却被守在门口的弟子拦下来,按照姚阑歌的身份岂是随便哪个弟子都可以进去见面求教的,像姬倦酒这样入门不到一年的弟子自然有别的师父教导。
姬倦酒无奈,在外面徘徊一会儿,绕着院墙走到后院不容易被发现的位置。整个院子上空设有屏障,但对于现在的姬倦酒来说,要破解只不过需要多花费一些时间。
翻墙进到后院,他发现自己面前是一汪温泉,原本打算直接去见姚阑歌,转眼却看见多日未见的人身着一袭松垮宽敞的衣袍走过来,长发披散步履悠然。
因为是偷翻进来,姬倦酒乍一看见姚阑歌下意识就躲到一棵老树背后,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遮遮掩掩,正想走出去,却被眼前景象看的呆住。
姚阑歌背对着他解下宽袍,光裸的后背线条匀称,腰肢不盈一握,双腿修长,屁股丰满挺翘。姬倦酒曾经多次幻想对方的身体是如何漂亮,真正看到了却觉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勾人。
姚阑歌走进温泉中沐浴,姬倦酒一面唾弃自己怎么可以做这种偷窥仙君洗澡的事,一面又忍不住看得移不开眼。
跨间肉棒随着那人撩水冲洗的动作逐渐抬头,他双眼紧紧盯着姚阑歌露在水面的上半身,情不自禁想象那截纤腰揉捏起来是什么感觉,手掌握住身下灼热的物件撸动纾解。
姚阑歌清洗完小腹,犹豫了一下,靠在池子边将手探入两腿间。姬倦酒喉结滚了滚,几乎可以想象水下的情形,原来像仙君这样清冷淡然的人,也是会做自渎这种事的吗。
姚阑歌仰头轻喘,素来温和的脸上浮现几丝薄红,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一声闷哼声之后松开了手,水面浮起一片引人遐想的白浊。
姬倦酒情难自抑,靠在树上有些急切的套弄自己的肉棒,终于在身后重新响起水声时射了出来。
今天见面是不敢去见了,还是等仙君离开之后再走掉吧。这么想着姬倦酒重新看过去,姚阑歌却突然有所警觉,扬手拍起一片水花,点点水滴灌注了灵力如同细针一般射向四周树丛。姬倦酒闪身躲开,水针击在面前树干上留下一个小窟窿。
姚阑歌拿起岸边衣服披在身上,飞身欲起,脚下却被设在池底的符阵牢牢吸住,双脚完全抬不起来,他看向树丛,“谁在那儿?”
姬倦酒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正想出去认错,不远处树丛中却走出一人,正是那天故意刺伤自己的简莫思。
简莫思走到池边蹲下,勾起姚阑歌被水汽晕湿的下巴,“弟子追求仙君多年,宗里上下人尽皆知。仙君却始终不给我好脸色,弟子不知被师兄弟们嘲笑了多久,如今总该向仙君讨点利息吧。”
姚阑歌伸手欲唤来池边曜情剑,自己的随身佩剑却毫无反应。简莫思笑着挑开他一边肩上被水打湿得半透明的衣袍,露出下面滚着水珠的胸膛,
“这个符阵弟子研究了好几个月,一旦催动任你修为如何都不能使用道术。这可是弟子为了仙君专门在繁冗古籍里找出来的,仙君可有感动?”
姚阑歌怒极,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那张英俊的脸顿时浮现出清晰的手指印,“枉你被几位门主视为宗内新一代弟子的楷模,你修习道术就是用来做这种事?简直就是对修道之人的侮辱。”
简莫思自小就是天之骄子,众星拱月事事出众,除了他父亲谁敢往他脸上招呼。他也被激怒,跳入温泉中将姚阑歌压在池边,伸手欲强行剥下他的外袍,
“若不是仙君如此无情,对我的百般示好视若无睹,你以为弟子愿意出此下策?前几日仙君下山,就是去你那未婚妻家中探望吧?仙君为何宁愿娶一个半点修为没有的凡人,也不愿看一眼我呢?就因为我是男子吗?”
如今两人都踩在符阵上,都用不出道术只是在拼力气肉搏。姚阑歌身形单薄,简莫思比他高大许多,他根本就挣扎不过面前使出全力的人。
一道剑气奔着两人之间冲过来,简莫思连忙松手后退,就见姬倦酒站在树丛外冷冷看着他,“原来这就是灵虚宗别人口中天之骄子的风范,师弟今日见识了。”
仙君没吃到,反而被人发现自己的不轨行径,简莫思无比羞恼,“你不也是偷偷摸摸躲在树后,彼此彼此,这位师弟在那里偷看的时间恐怕不比我少。”
“至少我没有对仙君做出大不敬之举。”
在平地上姬倦酒不一定打得过简莫思,但如今对方用不出道术,就如同被关起来的老鼠一般只能任由姬倦酒宰割。
几道凌厉的剑气直冲简莫思面门而来,他飞速转身躲避开,无奈脚没法从符阵上抬起来,始终有躲避不及的时候,身上脸上挨了几道剑伤渗出了血。余光看见旁边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