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姬倦酒抱着姚阑歌在树林中狂奔,夜风也吹不走满身薄汗带来的燥热。
不是因为他抱着一个大男人跑了半天,而是他怀里的人被下了药,一直如同猫一般不安分的撩拨着他。
魇魔太过狡猾,姚阑歌陪他在玲珑楼潜伏半月才把它抓到。在与它打斗时,没想到这玩意儿竟然附身到姬倦酒身上。
一年来姬倦酒的修为已然不弱,姚阑歌可以保证自己毫发无伤,但姬倦酒被魇魔控制着将玲珑楼毁得一塌糊涂,伤了不少恩客妓女,其余人纷纷逃窜。
姚阑歌凭一己之力拿不下他,幸好这时有四个中年男人给了姚阑歌一包黑色粉末,他撒向姬倦酒之后,魇魔如同被泼油烫到一般脱落滚到地上。
两人向玲珑楼赔了一笔银子,和那四位恩人一起到流冬镇最好的酒楼绮香楼喝酒结交。
这四人说他们来自医药世家,玲珑楼在他们家长期订购香料,今日正好赶上他们前来送货,歪打正着帮忙对付了魇魔。
酒喝到一半,毫无防备的姬倦酒和姚阑歌双双倒在桌上。幸好戒消骨有中和毒素的效果,姬倦酒只是半昏半醒,期间那四个人将他们分别放在两辆马车上,他从对方的闲谈中听懂了来龙去脉。
原来这四人见到姬倦酒攻击玲珑楼时,身上仙气与魔气混合而出,觉得他身上必定有奇妙之处,想要把他绑回去让他们父亲试药。
而姚阑歌长相不似姬倦酒那么锋利,这几人见色起意对他下了助兴的药,想要在半路无人时将他奸污。
眼见走出了小镇,这几人估计姚阑歌身上药效差不多该发作了,将两辆马车停在树林边,一起钻进姚阑歌的马车。
姬倦酒始终注意听他们说话,想要彻底解掉所中迷药还需要一些时间,但他半刻也耽搁不起,撑起尚且发软的四肢拿剑冲进旁边马车,正好看见那四人解开姚阑歌衣服对他上下其手。
姬倦酒只觉怒火攻心,恨不能将这几个禽兽千刀万剐,几剑割断他们咽喉,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姚阑歌身上,往不远处流冬镇飞奔。
姬倦酒体力也有些不支,偏偏姚阑歌中的药发作了,一直在他胸前挑逗。今天想赶回山上灵虚宗不太可能,于是走出树林之后,他在一家客栈租了间上房打算先歇息一晚恢复体力。
将姚阑歌放在床榻上,姬倦酒让店小二送了盆温水过来,然后亲手帮他擦脸。
对方脸色红得像是发了高烧,脖子上全是汗珠,抓住姬倦酒的手在脸侧摩挲,借以平衡自己的体温。
要是放任姚阑歌出一整晚的汗明天可能会染上风寒,况且他全身就像是淋了开水一样烫手。姚阑歌想开想去说了一声“弟子得罪”,让店小二再准备一桶沐浴用的温水。
将房门关上后姬倦酒还有些心虚,又把屏风扯过来换了个角度,挡住珠帘后面的浴桶,接着才为床上的姚阑歌脱光衣服。
他一面嘴里默念“弟子不会乱看的”,一边将赤裸滚烫的人抱过来放进浴桶,用搭在桶边的毛巾替他擦洗身体。
温热的毛巾擦掉姚阑歌锁骨上的汗珠,姬倦酒考虑要不要擦完上半身就把人抱回床上。更多的东西他倒是敢想,但面对着那张熟悉的脸,他还没那个胆子去做。
姚阑歌却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伸出舌头轻舔手背。
姬倦酒顿时脑袋都要炸开,除了脸上的红晕,姚阑歌面色平静的和清醒时如出一辙,连舔他的手背都如同喝酒一般,嫣红的舌头伸出一小截一遍遍品尝。
姬倦酒不确定的叫他,“仙君?”
姚阑歌抬头看向他,眼睛周围泛着粉色,懵懂的双眼氤氲着一层水汽,似乎不认识面前这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平日的姚阑歌永远温和且自信,哪里会露出这种任人宰割的弱势者姿态。
姬倦酒确定了对方还没有清醒,被抓着的那只手犹豫着要不要抽回来,姚阑歌却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带着那只手从胸膛滑到小腹,又摸上两腿之间已经硬起来的肉棒。
掌下如同划过一匹潮湿的丝绸,对于心上人的这种邀请,姬倦酒无法拒绝,任由对方将他的手按在肉棒上揉捏撸动。
姚阑歌的身体还记得之前这只手带给他的快乐,仰头靠在浴桶边缘,随着两只手在肉棒上的动作小声呻吟。
肉棒发泄出来之后,后穴的麻痒感却明显起来。于是他睁开眼歪头看向姬倦酒,拉过他沾着精液的手往后,摸向自己开阖的后穴。
由于长时间握剑而有些粗粝的手指在那一圈褶皱上按压,一根指节插进柔软的小穴中。
姚阑歌终于找到缓解小穴麻痒感的办法,双腿合拢将姬倦酒的大手夹住,转过身子抱着对方那只手臂,滚烫的胸膛贴在手臂上磨蹭,臀下往他手掌的方向压了压,想要把手指吞的更深一点。
“仙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下腹似一团火烧了起来,姬倦酒忍住立马将人拎起来压到床上操干的冲动,喑哑的声音透出隐忍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