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倦酒父母的坟冢建在乌昼山上,离漫镜山并不远。
姬倦酒将酒食果品摆在坟头,在墓碑前跪下,又拉姚阑歌和他一起跪。
姚阑歌被他压着背拜了一拜,奇怪的看着他,姬倦酒解释道,“这是魔族的风俗,上坟的时候都要这么拜。”
姚阑歌没多想,本着入乡随俗的原则和他一起拜够了三下。姬倦酒端起面前两只酒杯将酒倾倒在地上,坟墓中浮起一团黑色的光,晃晃悠悠停在两人中间飘忽不定。
他伸手让那只光影停在自己手背,“这是我父亲的神识。”
前任魔尊的神识停留了几百年仍然不肯离去,大概是因为在人间还有所牵挂。
姚阑歌产生一种小媳妇见公婆的紧张感,整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小声问,“你父亲能听到我们跟他说话吗?”
姬倦酒道,“能,但是他没办法回答我们。”
他将那团黑影拢到面前,另一只手揽了揽姚阑歌肩膀,“这就是儿子认定的人,刚才我们拜了堂,从今往后他也就是你们的儿媳妇了。
我很喜欢他,如果你们能看到,相信你们也会喜欢。如今我为父亲报了仇,又与心爱之人和解,心满意足死而无憾,再不敢奢求上天给予我更多东西。”
原来刚才拜三拜是对方骗他做了个简陋的拜堂,但姚阑歌没心思在这上面计较太多,姬倦酒话中死而无憾四个字让他有些不安,伸手抓住对方的手十指相扣。
黑影在两人相握的手边环绕十多圈,然后飞到坟冢上化作点点萤火般的飞光四散而去。
大概这缕神识在人世徘徊这么久也累了,儿子找到了值得的人相爱相守,他终于可以放下最后一丝羁绊,安然离开这个早就不属于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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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漫镜山后,姬倦酒靠在温泉池边闭眼休息,身边一阵轻微的水声响起,有人涉水朝他走来。
他睁开眼睛,姚阑歌抱着他的腰将脑袋埋在胸口,闷闷不乐的问他,“今天下午你为什么要说死而无憾?”
其实姬倦酒只是刚好想到就说出来了,他没料到对方记了这么久,“我随口说的,怎么了?”
姚阑歌抬头看他,想要捕捉他每一个微妙的表情,“你是不是有事没告诉我?”
姬倦酒表现得毫无破绽,捏住他光滑的下巴摩挲,“没有。”
姚阑歌也不知道自己的担心从何而来,或许真的只是想多了。
他低头在姬倦酒胸膛结痂的伤口上亲吻,柔软的舌头一路向下。对方几天前将折梅索解开了,姚阑歌画出一个避水符咒笼罩在自己身上,脑袋埋进温热的泉水里,在小腹的肌肉上画圈舔吻。
双手握住面前硬挺起来的肉棒,姚阑歌在顶端亲了一下,侧头在两只囊带上舔弄。
姬倦酒哪能让对方为自己做这种事,叫了声“师尊”要转身撤开,姚阑歌却按住他的腰不让他挪动,唇舌更加卖力从柱身根部舔到顶端,试探着将龟头含了几次,用牙齿在马眼上轻轻磨蹭。
光是想到师尊为自己口交就已经让姬倦酒兴奋难耐,对方将肉棒含进嘴里时,温泉水配合着湿热的口腔包裹在四周,他恍惚产生一种插进小穴浸泡在淫液里的错觉。
姚阑歌舔舐着肉棒往喉咙深处吞咽,姬倦酒的玩意儿越涨越大,弄得他下巴有些发酸,放松嘴缓了缓,强忍下不适让肉棒插进一大半到喉咙里,收缩着咽喉取悦肉棒的主人。
对方如此纵容,姬倦酒就算想要疼惜也忍不住了,按着他的脑袋往那张嘴里抽插,口腔的湿软和喉咙的紧致让他舒爽得收不住手,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到最后每一次操进去时囊袋都拍打在对方脸上。
姚阑歌的喉咙被硕大的肉棒撑得发痛,姬倦酒射在他嘴里之后,他将一大股精液吞下,滚烫的液体流过喉管带来轻微刺痛,恐怕这几天说话的声音都会有些嘶哑。
姚阑歌从水中站起身,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捧着姬倦酒的脑袋踮脚亲上去,软舌在对方嘴中横扫,主动勾住那只大舌交缠吮吸。
姬倦酒被他的热情弄得有点不适应,他隐约察觉到姚阑歌非常不安,所以需要在他身上拼命索取寻找安全感。
他知道对方为什么不安,稍微推开他,两人唇舌分离牵出几根极细的银丝,“师尊,你……”
姚阑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再次吻上去缠绵亲吻。离开对方嘴唇之后小嘴又立马咬上右侧耳垂,手掌向下握住那根再次半勃起来的肉棒撸动。
姚阑歌将他的耳垂舔湿,喘息着轻声道,“操我……阿酒……”
对方都这么邀请他了,姬倦酒不再顾虑更多,托起那两瓣屁股让对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肉棒蹭到后穴的位置猛然插进去一半。
幸好有泉水润滑,姚阑歌虽然被插得后穴酸胀,但反而能够更清晰的感觉到姬倦酒的存在。姬倦酒将他抵在池壁上操弄,他也夹紧对方的腰扭着屁股往那根肉棒上坐。
姬倦酒大开大合的顶撞他,他被撞得不断起伏,沉溺于比这片温泉更加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