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嬷嬷是贵妃宫里新晋的掌事嬷嬷,看上去将将四十许人,长得十分面善,也并不像宫里大部分嬷嬷那样成日板着脸。许是因为年纪轻些,无论对着贵妃主子还是小丫头片子,她都不吝啬自己和煦的笑。蕊珠虽说与她不亲近,但也颇有几分好感。
这天傍晚,蕊珠忙完手头的活计,腰酸背痛得不轻,想了半日要赶快回去躺下歇歇。
谁知一推门居然看见燕嬷嬷坐在自己屋里。她斜斜倚在椅把儿上,正撑着额头假寐,听见门响便睁开眼,脸上淡然自若:
“蕊珠,我有点事与你说,把门拴上,过来。”
蕊珠警惕心大涨,然而尚且摸不清状况,也不敢不照做。她一边拼命回忆这几日言行举止可有不妥,一边缓步过来,陪着笑脸:
“怎敢劳烦燕嬷嬷教导,蕊珠必会好好听着。”说着,便站在嬷嬷身前浅浅一福。
“不必紧张,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年纪不小了,在宫里也算经过事儿的,只是昨夜啊,竟然被吓了一跳。
“三更天的,柴房里头黑灯瞎火,怎么还能有小耗子打架呢?听着怪吓人的,吱吱嘎嘎叫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闹鬼了呢。亏得是我大着胆子瞄了一眼才知道,原来是这深宫之中,小动物也耐不住寂寞,非要闹出点动静才行。”
这话听到一半,蕊珠浑身冷汗滚滚而落,暗恨自己一朝得意忘形,竟被抓住了把柄!如今事情败露,燕嬷嬷却独身一人来找自己,想必自己还是很有机会、也必须私下了了。
“嬷嬷,珠儿知错了!求嬷嬷给珠儿一个改过的机会,珠儿再也不敢了……”说罢暗自咬牙,快快地褪下手中的碧玉镯子,跪着双手递上去。谁知手伸了一半却被推回来,蕊珠诧异地抬头,却发现燕嬷嬷微微倾身看她,笑得温和。
“好好的,这是做什么。柴房看管不力又不是你的错,更何况,无论人或是动物,这宫中哪个不可怜?我不过是年纪大了胆子也小了,今日找你诉诉苦,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燕嬷嬷说得和缓,蕊珠却浑身紧绷仍不敢放松一丝一毫。
“嬷嬷对我好,我是知道的。只是蕊珠轻狂不懂事,平日若有做错什么的地方,还望嬷嬷体谅则个,多教训提点我,省得我出去丢了咱们宫里的脸。”她手上使了个巧劲,把镯子直接搁在燕嬷嬷掌心。
“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嬷嬷很高兴。只是今日不知怎么的,站久了格外累,你帮我锤锤吧。”
“是。”蕊珠略松口气,蹲坐着给嬷嬷锤起大腿来。她低眉顺眼锤着,脸上丝毫看不出牵扯到劳累不堪的颈背带来的酸痛。
“往里锤锤,再往里……”
一路锤到大腿根,蕊珠内心惊涛骇浪,慢慢浮起不可思议的猜测,面上只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眼燕嬷嬷。只见她似笑非笑,一句“再往里点,你怕什么”便让她心下明了,无形中倒吸一口冷气,暗道燕嬷嬷竟也……她定定神,勉强笑应:
“是。”
蕊珠沿着胯骨侧边锤上去,劲儿跟挠痒痒没什么分别。这动作显然取悦了燕嬷嬷,她从鼻子里长长呼出一口气,似是鼓励她“继续”。
得到首肯,蕊珠便改锤为按,以拇指轻轻按压燕嬷嬷小腹靠下的位置,徘徊良久才慢慢向下,探索起那一片禁林。隔着外衣摸不真切,她稍稍加大几分力度,手掌贴着小腹,将整个大拇指指节贴上去缓缓滑动。
耳边响起燕嬷嬷更粗重的呼吸,一双手终于按捺不住,抓起蕊珠的手指贴在裤腰。
蕊珠稍稍膝行向前,解开绳子,拉下裤腰,燕嬷嬷微微抬臀,她的阴部就暴露在蕊珠面前。
这是蕊珠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女人的私处。
毛发黑而卷曲,修剪成一个漂亮的三角形,外面两瓣整体颜色暗沉延至大腿根,随着张开腿的动作微微露出里面深红色嫩肉。用手扒开外两瓣,上面是稍浅的绛色圆珠,下面微微带黑的两瓣则十分显眼,守护着里面隐秘的小口。显然它的主人注意卫生,凑近也并无任何异味传出,只有极淡的酸腥气,有点像放坏了的豆浆。
“用手,别碰下面。”
蕊珠点点头,左手扩开外面,右手指腹对准那颗圆珠,柔柔按上去。头顶没有任何声音,那小口却不由自主地翕张了一下。她心内暗笑一声,专心对付起那颗颜色正在加深的珠儿。
其余四指握紧,先以食指一指缓慢揉按十来下,渐渐增加力度和频率再揉,意在挑起情欲;听见越来越急而明显的呼吸,转而忽然撤力,张开并翘起四指,以食指指尖蜻蜓点水般点按,频率时快时慢,意在撩拨挑逗。如此反复两三回,足以让人食髓知味而欲罢不能。
“磨蹭什么?快点……”
蕊珠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按捺不住的催促,自觉暗暗扳回一城,又伸出中指,以二指大面积揉按珠子与嫩肉,用足了力气,弄得水声啧啧,淫靡一片。
“哈啊!”
几乎是叹息一般的呻吟,燕嬷嬷身子迅速抖动几下,双手紧紧抓着扶手,仰起头深深地喘,虽然高潮,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