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几天了,你到底有没有和他说分手?”
在同上一门课的时候,李定然在课堂下偷偷问了起来。
“……在分了。”江随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抓着笔心绪混乱地在平板上胡乱地写着乱画着,也不知道记录了一堆什么东西。
“你肯定没分!”李定然一眼就看穿他,拧着眉毛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的呵斥他,“你现在和他就是缺少一点,缺少……呃,缺少一点突破点,对、就是一点突破点!”
他简直是苦口婆心的劝江随:“你想啊,你一直把他当神仙一样贡着,他对你却是可有可无,若是一直打不破这个局面,你就一直舔下去吧。你不尝试离开他一下,他就永远不知道你在他心里的重量。”
江随听得直赞同的点头,一边又很是担心:“万一他同意了怎么办?”
“不会的,就算是养条小狗,丢了也知道去找的。”李定然肯定道,又开始游说他之前的女朋友就是老闹分手,各种欲擒故纵之下简直他拿捏得死死的,根本就是个磨人的妖精。
“兄弟,听哥们一句话,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江随逐渐地信了他的邪:“那我要怎么做?”
“首先,你……”李定然思前想后,最后提出最简单的一点:“你先做到不搭理他这一点。”
紧接着发出质疑:“你能做到?”
江随咬咬牙,为了自己的家庭地位得到提升,狠下心的点头:“行!”
宋思然在发现江随这段时间有些不对劲的,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首先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粘着他,不再他两一分开去上课,就给他发几十条小作文一样的信息“老婆,老婆,我好想你”的喊,好像回到两人一起租住的房子见面后,说话的次数也在减少了。
也不知道一个话痨是怎么控制住不张嘴的,宋思然每次和他说话,他欲言又止,最后又选择了什么都不说,还撕了张胶布贴嘴上。
就连晚上睡觉时也不再像章鱼一样缠着他了。
以往江随对他的过度热情总是让他难以招架住,似是坐在火堆旁边,灼热的温度令人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他不像块牛皮糖一样黏他之后,两人总算有了一点距离感,宋思于感到了一丝轻松。
只是,江随似乎连对性事方面都冷淡了下来,不像之前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般满脑子都在想着那方面的事情,每次都把浑身的精力都发泄在他身上,操得他穴眼含都不含不住,双腿打颤地站不稳。
宋思然把江随一切异常都理解为临近期末了,他正在为考试而在复习,因为他现在的状态很烦躁。
无辜的草稿纸被他揉成了一团团的丢落在垃圾桶旁边,手上那只可怜的铅笔头也被咬得惨不忍睹,尽管这样了,江随还要用手揪着自己的头发表情狰狞。
那抓狂的模样就像一条烦躁的哈士奇,恨不得转着圈追着自己尾巴咬下来。
宋思然怕他再揪下去他那一头浓密的黑发就要秃了,走到书桌边主动关心他:“题很难?”
江随长个不长心,十九岁了心性还是个小孩似的,宋思然又大他一岁,两人之间一直以来除了在床上,都是宋思然做主导地位的,江随在他眼里就是个需要照顾的弟弟,尤其是现在,更像是一个需要被辅导功课的小孩。
他下意识的坐到他旁边要给他看看那道题到底有多难。
然而江随烦的不是题目,而是宋李思然为什么还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明明他都好久没理他了。
就连给他出了主意的李定然都能看出他最近一点就炸心情和握得越来越紧的拳头,都不敢上去触他霉头,生怕这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邦邦”就给自己两拳。
宋思然却连点反应都没给他,这让他怎么“冷暴力”下去!愁死狗勾了。
宋思然还是给他归纳于这道题太难了,他不会,然后给他讲题的时候很认真,细长的手指握着笔杆刚给他圈出重点,时不时推一下滑落在鼻梁眼镜,皮肤又白又光滑,衬得一双眼尾的泪痣更漂亮了,俨然一副禁欲系学神派头。
江随贴得他太近,大腿贴着大腿,肩膀挨着肩膀,呼吸间闻到的都是他刚洗完澡出来的清香,他根本没听进他在讲什么。
他很喜欢宋思然对自己的亲近,但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要的是他被自己抱坐在自己腿上,被他亲被他摸,穴里含着他的鸡巴,被他一下一下的顶撞到讲不下去题目,颤抖得张开着双腿容纳着他。
他不要宋思然只关心自己的学习问题,把他当个小学生一样对待。
宋思然意识到不对时,人已经被抱坐在江随腿上了,烦躁的大狗狗从后面抱住他,不安分的大手也撩起他睡衣的下摆往胸口上乱摸。
他明显的感觉到屁股下的那根火热的棍子顶在他股缝中小幅度的磨蹭着。
“江随?”
宋思然才动了动,就被紧紧地禁锢住细腰往后带,重新坐在了已经变得很硬体的肉棒上,硕大的龟头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