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没有想到蒋厉的身子这么敏感,纪淮无措地眨了眨眼,吐出那颗红肿的骚豆子,轻轻咬了下花瓣一样娇艳欲滴的下唇,“哥,你怎么喷水了。”
他一改刚才的强势,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缩着尾巴道:“我只是想帮你。”
边说边挑起眼皮,期期艾艾地看向蒋厉,桃花眼里雾气萦绕,如画的眉眼间暗藏一丝媚色。
蒋厉不知道纪淮这是在故意勾引他,就觉得今晚的纪淮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可能是嘴唇太红,又或许是眼神太楚楚可怜,蒋厉的心好似被个小钩子不断撩拨,痒痒的,连带没有真正得到填满的雌穴再次泛起令人痛苦的空虚和瘙痒。
蒋厉本想叫纪淮出去,不经意看到纪淮伸出嫩红的舌头舔去嘴角的淫水,雌穴骤然一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是纪淮把舌头插进他屄里,应该会很爽吧,刚才纪淮只是吸一下他的阴蒂,他就爽飞了。
处于发情期的男人,意志力极为薄弱,尤其是体会到阴蒂高潮的销魂快感后,食髓知味,想要得到更多。
他是武力值最强的半兽人,性欲也强,他想,纪淮那么听话,肯定不敢拒绝的,深受情欲折磨的他,一想到接下来十多天都要忍受这样的痛苦,终是放出了心底的那只野兽,主动掰开肥嫩的阴唇,“你不是想帮我么?舔我。”
语气带着一丝命令。
纪淮敛去眸里的灼热,故作迟疑地盯着那口蠕动的媚穴。
“快点!”
蒋厉抖了抖耳朵,不耐地催促。
纪淮这才重新低下头,布满细密倒刺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上了中间的屄洞。
嫩穴第一次吃到舌头,收缩地越发剧烈,好似一张贪吃的小嘴夹住了舌尖,细小的倒刺碾进了媚肉里,从未有所的快感从穴口袭来,男人强健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将羞耻抛到一边,继续命令:“嗯啊……插进来……把舌头插进来……快一点……”
纪淮果然很听话,顿了顿,伸长舌头,挤开紧致的嫩穴一点点往里钻,然后顶到了一层薄薄的膜。
细嫩的内壁被舌头上的倒刺缓缓刮过,快感如潮水向他涌来,蒋厉漆黑的眸底浮现一层雾气,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肯定很丑很淫荡,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心想要发泄。
察觉纪淮不动了,蒋厉焦躁地甩动赤中带黒的尾巴,难耐地催促:“啊哈……好痒啊……纪淮动一动……唔啊……快……用舌头插哥哥的小屄……啊啊啊……”
话音未落,原先静止的舌头突然开始前后抽插,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狂乱地爆奸着青涩的处子穴。
纪淮本来打算慢慢来,循序渐进给哥哥适应的时间,然而哥哥的小屄太嫩了,里面又湿又紧,一直在吸他的舌头,而且他顶到了哥哥的处女膜,有些激动,迫不及待想要给哥哥开苞,用鸡巴把哥哥的小嫩屄cao透。
为了给哥哥一次难忘的初夜,纪淮私底下有学习性方面的相关知识,细长的舌头时而模仿性交粗暴地奸穴,时而在甬道里顺时针旋转,好让舌面上的倒刺搔刮过每一寸肉壁,舌尖次次都抵到了膜孔,还故意往里压了一压,处女膜被顶得都微微凹陷了。
激狂的快感跟轻微的酸胀一并袭来,蒋厉受不了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啊啊啊……太快了……嗯啊……纪淮慢一点……呃啊……慢一点……”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雌穴,第一次被插入就这样激烈,尤其纪淮的舌头粗糙程度介于猫和人类之间,密密麻麻的倒刺来回刮磨着甬道,快感太过强烈蒋厉有点承受不住,嫩穴不断收缩,都开始抽搐痉挛了。
湿软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紧紧缠住舌头,纪淮不得不用点力抽动舌头,同时左右摇晃脑袋,用鼻尖戳顶凸起的骚阴蒂。
阴蒂跟骚穴同时遭受玩弄,蒋厉爽得眼泪都出来了,快感如同闪电从阴蒂袭来,他脑海顿时一片空白,高高挺起胸膛,发出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浪叫:“啊啊啊啊啊……”骚穴痉挛再痉挛后骤然一松,大量骚甜的蜜液从花心里喷出,喷了纪淮一脸。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蒋厉失控地拱起下体,屁股都悬空了,潮喷完艳红的肉穴仍在蠕动着吐出残余的淫汁,浓密的阴毛被淫水打湿,结成绺,滴答滴答地往下流。
好一会儿,蒋厉才从刚才的激情中缓过来,短暂得到满足的甬道又一次袭来一阵又一阵的空虚,灵魂被兽欲主宰,他睁着猩红的双眸看向纪淮,后者缩着尾巴慢慢往后退,琥珀色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慌乱跟畏惧。
“哥现在应该好点了吧,我……先回房了。”
眼看着就要爬下床了,一条赤中带黒的尾巴突然伸了过来,一把卷住他的腰,纪淮惊呼一声,身体被一股外力拽着朝男人方向扑去,等他回过神,他已经被蒋厉反压在身下。
面对男人那双充斥着浓烈欲火的黑眸,纪淮佯装害怕,“你要做什么?”边问边在蒋厉身下挣扎扭动,勃起的肉棒不偏不倚顶着媚红的嫩穴。
蒋厉已经不清醒了,只想有根棍子插进来止痒,发现纪淮裤裆里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