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爱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等到贺凉州的精液完全射入少年身体里时,后者依旧被操干到麻木,失神地倒在男人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去浴室清洗。
见白庭之的神色空洞,餍足的男人突然开口道:“还记得上次在柜子里的事情吗?”
听他提起这个,白庭之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声音沙哑的开口:“怎么了?”
贺凉州恶意地笑起来:“这么久过去了,也不知道衣柜里的痕迹消失没有。”
白庭之浑身一震,瞬间反应过来,那时他们刚刚做完,还没有清理身子,地毯虽然被贺凉州让仆人去清洗了,可是……衣柜里他完全没有查看过。
他猛然从浴缸起站起身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扯着浴巾裹紧身子,跌跌撞撞地朝贺观源房间跑去。
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换衣服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衣柜的异样,白庭之开了灯,仔细检查了一遍衣柜。
柜门的边上有些许痕迹残留,他红着脸,努力将它们处理干净。
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传来了脚步声和贺观源的疑惑:“我房间怎么开着灯?爸又在里面?”
如果现在出去,岂不是和他直接撞上?!
情急之下,白庭之连忙关了灯,试图故技重施,躲在衣柜里。
可贺观源先他一步到了房间,他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体型与父亲相差甚远,还以为家里进小偷了,当即厉声道:“什么人在那里!”
白庭之故意拔高声线,伪装成女声:“不要开灯!”
“为什么?”贺观源下意识地反问道。
“我……我没穿衣服……”
贺观源心中的疑惑越发扩大,一个没穿衣服的陌生男人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
眼看对方并不相信他的话,白庭之连忙补充道:“我……我是你爸的情人,他……他让我来你房间拿东西。”
这么一说,贺观源也想起来了,上次撞见的那个,父亲的男性情人。
看来贺凉州对他很好,竟然三番五次地带他回家,还让他来自己房间。
虽然对父亲的举动很不爽,但贺观源也没想为难面前人,皱眉催促道:“东西拿到了就快走!”
白庭之屏住呼吸,侧身飞快地从贺观源身边走过。
回忆起方才在黑暗中看到的模糊身影,贺观源总觉得有些眼熟,却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这回他总算开了灯,衣柜旁边,自己放在边缘的衣服有些乱。上前重新收拾好,再将其他的东西都检查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贺凉州叫他来拿东西,他拿走了什么?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直直朝父亲房间走去,想要问个明白。
门虚掩着,缝隙里透出一丝光亮。
他听到父亲轻佻的言语:“撞见他了?”
白庭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说话。
没有想象中的撒娇和讨好,看来这位男性情人和父亲的关系有些奇怪,他应该不是为了钱或者名利接近贺家的。那会是为了什么?
还没等贺观源想明白,屋内的声音急转直下,突然响起一阵暧昧的呻吟。
“哭什么?别哭,下次我们小心点,一定不会再留下痕迹了。”
接下来便是各种不可描述的声响。
贺观源没有听父亲壁角的兴趣,直接走开了。躺在自己床上,心中的不详感却越发强烈,从父亲的话来看,他们上次应该是在自己房间做了那种事情。
所以那天他回来之后,地毯被仆人拿去清洗,灯也是开着的,管家还特意把自己叫走。
这样离谱的行为为什么会出现在父亲身上?难道这也是他们之间的特殊情趣?贺观源怎么也想不明白。
酣畅淋漓地又做了一场,贺凉州看着面前已经接近昏迷的少年,总算大发善心地放过了他。青紫的痕迹在灯光下分外刺目,白庭之更是动一下都要喊疼。
男人好歹帮少年清洗了身体,自己再去洗了个澡。
浴室的镜子里,却清晰地印出男人后背的指甲抓痕,有不少还在出血。
这小婊子这次还真是厉害,方才不觉得,贺凉州这回倒是觉得有些疼了。他让管家拿了家庭药箱过来,顺带通知他明天让医生过来一趟。
贺观源心中有事,自然睡不着。等到天快亮了,才勉强眯了一回。
还没到七点,贺观源就起了床,装模作样地又是去一楼健身房运动,又是去花园里照顾植物。进进出出的,其实也就一个目的,他要看清楚父亲那个男性情人的长相。
可一直到十点,父亲都下楼了,他还没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贺观源随便拿了本书在花园里读,实则全神贯注地盯着客厅。
玻璃门的另一边,家庭医生打开药箱,帮贺凉州处理着他后背的伤口。
贺观源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想清楚后也有些震惊。也就是说,父亲身上的伤口都是那个时候……嗯,对方抓挠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