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会让你很舒服的,放心。”
秦今疑低语着,伸手将少年脸上的黑布解开,不能看到白庭之眸中神采,总让他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似的。
刺目的光亮让少年稍有失神,他本能地眯着眼睛,看见男人那张满是情欲的脸庞时,他不禁咬着下唇,心中陡然增了几分恐惧。
未曾退却的欲望在折磨白庭之的神智,他不安地扭动着被束缚的手腕,情欲虽然占了上风,可还有残存的理智,彻底化身为求欢的雌兽让他从心底唾弃自己。
“陛下,我已经与那猫儿一样,是你的笼中之物,何不将这恼人的东西解开,让我来伺候陛下?”少年眼角泛红,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秦今疑心中一软,然而这种不必要的情感下一秒又被压下,他皱眉掐着少年脆弱的下巴:“庭之以为朕会给你逃走的机会吗?”
“哥哥都已经远赴边疆,父亲已不再是我的父亲,陛下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如今我除了待在陛下身边,哪里还有可以去的地方?”他一边说着,一边夹紧双腿,故意让男人注意到下身的空虚。
男人在床笫上的需求总是大同小异,深谙此道的白庭之望着不动声色的皇帝,骤然想起来什么,放软了声音唤道:“皇兄……”
秦今疑听到少年饱含情欲的声音,再也按捺不住,扯开白庭之的双腿。挂着精液的性器兀自半硬着,下面两张没有被照顾到的小嘴翕张,流出晶亮的淫水。
“告诉朕,你是天生就这么淫荡,还是被白溪cao成这样的?”
他的话语让白庭之身体更加兴奋,清晰地感觉到淫水从身体深处流出来,无法抚平褶皱的痒意。
“是……是天生的,天生就喜欢被男人的大鸡巴cao……”少年屈辱的表情中泛着媚态,皇帝似乎得到满意的答案,他伸手向少年湿漉漉的腿间谈过去,一把握住那颤颤巍巍的性器,“这里还能用吗,cao过女人吗?”
实在很难想象这样粗鄙的话语出自皇帝口中,白庭之感觉到对方用手指亵玩着自己的男性器官,言谈中却充满讥讽意味:“没有……啊,我……我不喜欢女人……”
“嗯,挺精神的嘛。”秦今疑的手指在脆弱的小孔上摩挲,那里湿润敏感禁不起任何挑逗,马上兴奋的渗出更多液体,沿着柱身淌下打湿了会阴和下面微微开阖的穴口。
“再……再下面一点,皇兄,痒……好痒……”少年招架不住蚀骨的快感,女穴耐不住开始阵阵焦灼,拼命蠕动着却得不到任何慰藉,前段被玩弄的愉悦和内里的空虚形成强烈对比,白庭之喘息里夹杂着隐忍,被人玩弄的羞耻令他陡升异样的快感。
“这里?还是这里?”皇帝望着少年已经濒临极限的表情,明白使他臣服只差最后的一小步,他松开包裹住阴茎的手,以指尖触碰着女穴边缘。
“都……都是,嗯……深……深些,在里面……”少年弓起身子,敏感至极的地方贪婪地吸附着手指,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
“水真多,比朕后宫里那些女子浪得多。”
“皇兄……的后宫都是……都是世家女子,与陛下名为夫妻……实为君臣,自然……不会……如此……嗯,皇兄……”
秦今疑淡漠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意,他将手指深入少年体内,口中却问道:“这么说,你与朕并非君臣了?”
“我是陛下的……母狗,只想吃陛下的鸡巴。”少年痴痴地望着皇帝,身体紧绷着,呼吸都快停止,细细密密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插入无限放大至全身,饥渴的媚肉察觉到异物侵入立即缠了上来。
秦今疑如他所愿地将手指送到最里面,感觉到某处凸点,狠狠地磨了几下。
“啊啊啊……!”眼眶里含着的泪水滴落,过电般的快感像突如其来的洪水将他淹没,完全克制不住甜腻的呻吟带着上挑的尾音,前端的肉茎跳动两下溢出更多液体。
皇帝不顾媚肉的挽留,缓慢地抽出手指,少年微微张嘴发出一声不满的哀吟,就被混杂着自己体液的手指探入口腔,指尖还留有灼热的温度,腥咸的味道刺激着唾液分泌,完全沉沦在对方的控制之中。
轻轻夹着少年柔软的舌头,看着对方被唾液和泪水浸湿的小脸,秦今疑觉得下身硬得快要爆炸。
可现在还不行,他撑起身子来,从旁边取来了两枚缅铃。秦今疑很少用到这些助兴用的东西的,但今天他必须给少年一点教训,要让这个可爱的小家伙牢牢记住他的身份。
拭去对方眼角的泪水,将少年绑在床头,将冰凉的铃铛抵在少年的女穴上。
“什么……什么东西?不要……”白庭之吓得一缩,不能地想要逃离。
“南疆有异蛊,取童子精血练成,喜食男子阳精,女子阴精,寄生于人体内,可使人成为只懂交配的蛊兽。”
皇帝将铃铛轻轻推入穴口,着那张粉嫩的小嘴紧张又期待的把光滑的硬物含进去,不怀好意的用手指推到更深处。
那些蛊虫在铃铛中……白庭之感觉到铃铛在体内的震动,无名的恐惧涌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