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织布衣物此刻反而成为负担,马背上的颠簸磨得胸前的乳粒发痒,情不自禁地自己伸手解开衣袍,露出大片布满情欲痕迹的皮肤。
少年光裸的大腿间性器微微挺立,泛着可怜的粉色。他躺在马背上轻轻喘气,感觉越发难耐。
自己浑然被调教成了性奴,昨夜明明才经过那种事情,如今过了不到半日,居然又……白庭之咬着唇,偏过头去,恍惚地看着林中草木。
而自诩为他兄长的静王淡定地用手指在他的女穴中探索,毫不在意自己鸡巴硬得发疼。秦北临双指弯曲,食指和中指伴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来回抽插,一点凉意从中间撑开的缝隙溜进去。下体酸胀得厉害,少年无意识地咬住下唇,以防更多的呻吟泄出。
阳物抵在入口附近,偶尔龟头还会刮蹭过穴口。白庭之稍稍抬动腰肢,试图将鸡巴吞入其中。
“庭之看来已经等不及了,莫非皇兄昨夜没有满足你。”
白庭之刚想对他的磨蹭表示不满,下一秒话语都被贯穿堵在了喉咙里。
本来就没有完全合拢的女穴瞬间被粗大的阴茎填满,甬道因为肉棍的搅动变得泥泞不堪。入口被彻底撑开了,翻出内里粉色的褶皱,少年被cao到整个人在马上哆嗦起来。
“啊……啊!慢点……兄长……”
马背上的空间实在有限,让他时刻处于一种自己会摔下去的错觉里。而这种错觉无疑加重了他的快感,少年无助地望着天空,内壁死死绞紧男人的那根东西,发出小声的淫叫。
大幅度的动作让马儿受了惊,原本还是缓慢行走,这下突然跑了起来。突然的震颤给马上的二人带来了更加美妙的结合,鸡巴直接插进了宫口里,白庭之发出一声叫唤,不知是爽到了还是难受,上挑的眼角烧的通红,有种十分容易被人把玩到哭的错觉。
秦北临发出长长的叹息,将身下人的身体再往自己这边紧贴,是那种插入得非常深,能把精液射满子宫的姿势。他的鸡巴长度傲人,末端微微弯曲,如同一把弯刀,能很好的顶到让少年发骚的地方。
深红的头部整根没入再抽出,发出“啵”的声音,囊袋拍在少年丰腴的股间,传来啪啪的肉体的撞击声。
马儿的速度放缓下来,秦北临也不急,就随着马匹的动作自然cao干。这样的速度显然有些慢了,快感缓慢而短暂,和昨夜疯狂的交媾完全无法相比。
白庭之心底升起一股焦灼感,不得不承认,他渴望被大力cao干,cao到小穴坏掉,cao到随便插入什么都会发疼。
这样的焦躁反应在了他的身体上,少年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甚至伸手去玩弄自己的奶子。
此情此景和两人狱中大相径庭,秦北临又是个身经百战的,当下啧啧称奇,不禁也好奇秦今疑到底是如何调教白庭之的。
想归想,身体反应却来得更快些。他直接狠踢了马肚子,拉住缰绳,让马儿跑起来。
阴茎完全嵌入少年子宫内,想要被夹断一样绞死在肉穴中,白庭之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爽得仿佛要上天。
马沿着林中小道驰骋,颠簸个不停,少年只能依靠吞吃男人的鸡巴才不会从马上摔下去。双手攀上男人的背脊,粗长的阴茎顺着颠簸起伏的节奏嵌进被操熟的身体,多次磨擦到让男人发疯的地方,女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淫水从二人的交合处渗出来,将马背上的装饰物悉数染湿。
很快,白庭之的眼睛渐渐睁大,发出短促而好听的淫叫,身体摇摇欲坠,彻底软倒在秦北临怀中。
“出来这么久,陛下要是回宫前等不到你,定然会派人来寻。”
挑起少年的下巴,掠夺口中香甜的津液,下体随着颠簸戳进流水的骚逼里,将白庭之顶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温热的淫水挂在嫩肉上包住整个柱身,像小嘴一样紧紧吸附着肉棒。唇舌模仿交合的样子,啧啧发出水声,顶端的小孔也不住吐出稀薄的液体,一看就是快被操射的模样。
“不如我们向陛下坦白了吧,庭之还能让皇兄把后边的骚穴也堵一堵,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少年纤长的睫毛不断抖动,上挑的眼角全被染上了情欲滋味,整个人沉浸在即将高潮的混沌中,根本无暇理会秦北临的话语。
见他毫无回应,脾气极好的王爷不知为何有些恼火,,发狠向上挺送腰肢,阴茎胡乱地操干进来,让他发出不忍听的浪叫。白庭之快被操坏了,女穴已经被操肿,合拢不上,淫水一股一股吐出来,在快速的抽插中搅成细密的白沫。
他被抱在怀里,发冠在方才的激烈交合中早已不知落在何处,黑发随着马身摇晃个不停,胸前的奶子放浪地摇晃着,阳具硕大的顶部埋在子宫里,湿透黏糊的甬道包裹住它,内壁能感到突突地跳动。
一想到怀中的少年不但是自己的亲弟弟,还被兄长打上了各种烙印,一种莫名的征服欲涌上心头。说起来倒要感谢那位太师,才有了他和白庭之第一次偶然的交媾。
“皇兄真是大度,还肯将你带出宫来。若是换了我,定要铸了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