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陛下!”
白庭之正被秦北临舔得神魂颠倒,骤然受此惊吓,女穴内涌出大片淫水来,竟是就这样到了高潮。
秦今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心中格外复杂,口中冷笑道:“不愧是朕的好兄弟,就连这种事情都惊人的一致。”
秦北临丝毫未见慌乱,好似一切都在他预料之内:“皇兄此言差矣,若论先来后到,你还应当在我之后呢。”
皇帝从那边的汤池中起身,缓缓走过来,挑起少年情动的脸庞:“此话做何解?”
“皇兄可还记得太师叛乱一事?”
秦今疑的手指在少年鲜红的唇上摩挲着,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难道当时七弟便已经捷足先登了么?”
秦北临微微一笑:“太师是个知情知趣的,见着庭之,便是做鬼也风流,遂起了色心。我当时瞧着庭之这双儿的身子,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个被送往端王府的兄弟。”
秦今疑冷笑一声:“既知是亲生兄弟,何以做出此等忤逆人伦之事?”
“皇兄这话说得好没道理,”秦北临寸步不让,丝毫不顾忌面前人的身份,“若不是天下人拦着,只怕皇兄便要立庭之为后了罢,况且他这骚浪身子的滋味你我都知道,cao过便也忘不了了。”
秦今疑脸色阴晴不定,过得好一会,倒像是妥协一般开口:“你我乃是同母兄弟,共同分享一个下贱的骚婊子又有何妨?”
说着,竟是将少年拉入怀中,用半硬的鸡巴磨蹭着白庭之的下身。
秦北临笑道:“皇兄所言甚是,长兄为尊,今儿这第一道菜便由皇兄先来罢。”
白庭之浑身湿漉漉的,却倒在皇帝火热的怀抱中,他刚才被秦北临一番唇舌伺候得女穴瘙痒难耐,此刻禁不住在秦今疑怀中不安分地扭动着:“唔……陛下,臣弟难受……”
看来这些日子少年被调教了不少花样出来,秦今疑体内欲火熊熊燃烧,阳根牢牢抵在少年穴口,龟头不住磨蹭挤压。
白庭之惊呼一声,感觉到男人那微微挺翘的龟头,想起这物进入自己身体里的感觉,禁不住一阵哆嗦,前段阳根淅淅沥沥地流出精液来。
他这些日子被秦北临逼迫得什么花样都玩过了,兴致来了常幕天席地荒唐一番,故而脸皮也厚了不少,竟开口向秦今疑求欢:“嗯……陛下,caocao臣弟……”
汤池中水汽蒸腾,少年充满魅惑的声音更是为这等淫靡场景增加一分情趣。秦今疑双手捏着少年的胸脯,一口叼住了奶子吸吮起来。
“多日不见,奶子倒是大了不少,莫不是被七弟cao得有了身孕,要哺乳了吧?”
白庭之的脸红得发烫,他也不知是怎么了,最近总觉得胸脯颇为酸胀,如今被秦今疑这么一说,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起来,嗯嗯啊啊地没了声音。
汤池中的秦北临抠挖着少年的女穴,笑道:“臣弟不过是向青楼女子讨要了几分丰胸的秘方,命厨房给庭之熬些汤药喝,谁想竟当真有效。”
秦今疑倒是有些惊诧:“这样说来,朕命太医院送些易受孕的方子来也好。”
一提到此事,白庭之便有些头皮发麻,当下挣扎着开口:“陛下不可……如此,啊……就算我受孕,也……也不知是谁的种!”
自古皇家对血脉极为看重,他这番言语倒是诛心。
谁想秦今疑脸色阴晴片刻,竟是笑道:“庭之莫要忘了,你本身就是皇室血脉,只要是你生的,流的都是秦家的血。”
秦北临闻言也不由笑起来:“皇兄所言不差,只是庭之今日这般多话,可是上面的小嘴还馋着?”
兄弟二人互相对视一眼,不一会便换了个姿势,让秦北临在岸边坐着,好享受少年的口舌伺候。
秦今疑则是从后背分开少年双腿,将那龙根送入白庭之体内。
秦北临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想到昨日还在怀中肆意轻怜的美人转眼间成了别人的胯下玩物,到底心中还是有几分芥蒂,他漆黑的眸子光华流转,再瞧见白庭之被皇帝插得淫叫连连,鸡巴都含不住的模样,心底还是叹了口气。
他不是没有法子独占少年,秦北临韬光养晦多年,本就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心思。
白庭之表面上对秦今疑恨之入骨,挨cao的时候却也舒爽得要命。
秦北临瞧在眼里,也知道少年对皇帝心里是存了感情的。
他一面想着,一面扶着自己阳根送入少年嘴中:“怎的都含不住了?皇兄cao得你这般爽?”
白庭之伸出手来,勉力将男人的鸡巴握住,在囊袋上缓缓按压着。寻常这地方便大得可怕,他根本就吞不下,更何况现在下身还插着根鸡巴。
他被秦今疑撞得头晕目眩,哪里还握得稳手中物事,只胡乱喊道:“太大了……啊……哥哥鸡巴好大,不行……不行了……”
这句哥哥也不知道是在叫谁,身前身后的二人听在耳中,情欲更加炽烈。
秦今疑狠狠cao了数百下,只觉这女穴比自己记忆中的更会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