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兄长……”白庭之此刻好似全然沉沦在情欲中,却还是仰着脖子说道:“与我回去……可好,兄长答应过我的,要带我去看江南烟雨,塞北春花,可如今……塞北并无春花……”
白溪动作渐缓,有些痴怔地望着怀中少年,似乎要点头,终究还是摇摇头:“庭之,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他紧紧搂着少年,白庭之看不见他的脸,却觉得肩膀处微有凉意。
心境上的凄苦甚至超过身体所能带来的快慰,白庭之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竟是可以完全从交欢中抽离出来。他原本以为白溪性子耿直,该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如今和他合为一体时,却觉得自己原先都错了,他根本不懂他,也不懂他对自己的执。
既然此路行不通,少年便不再多言,转而想到另一件事情。
白溪的失败不过是迟早的问题,届时他该如何依靠自己,在秦今疑面前保下白溪的性命?
他想得出神,便让白溪越发恼怒起来,愤怒集中在此时爆发,他本就力气极大,如今掐住少年的脖子,让白庭之更加呼吸困难:“唔……兄长……”
“你还在想他们是不是?!”
“我……没有……”白庭之话都说不清楚,张口只剩下一声声粘腻的气音,汗湿的小脸紧紧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前,无意识地刮蹭着白溪。
这样的诱惑,世间只怕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住,更何况是本就插在少年身体里的将军。
他急切地吻住白庭之舌尖吸吮,不想从他嘴里再听到与自己无关的话语。
少年只觉得男人气息霸道,舌尖尽力向里头探去,与自己紧紧纠缠,不时咽下他口中哺来的清甜津液,心中燥热更深:“唔……兄长,难受……好难受……”
白溪笑了几声,伸手握住他的阳物,熟练地捋动着,用手指拨弄龟头。
少年受不住同时两处的刺激,在男人手下猝然释放出来,弄得两人胸腹间皆是污浊。
他泄了身子,内里便夹得更紧,可以说是别有一番滋味。白溪每回进去,都能穿过软肉,顶进宫口里头,黑硬的毛发时不时刮过敏感的女蒂,引得少年前方复而抬了头。
白溪并不深入,浅浅插进宫口里,又猛地抽身出来,抵在少年主动张开的阴唇之外,看着不停动弹的嫩红软肉,一点点缓慢插入。
白庭之始终得不到满足,体内空虚不已,全身都在哆嗦,淫水潺潺,迫切盼望着男人猛烈而狂暴的抽插。
他实在忍不住,弯着身子祈求男人怜爱,如同雌兽一般,颤声哀求道:“兄长,快些……快些好么?”
男人贴着他的小脸,手指勾弄着几缕发丝玩弄:“慢些,才能做得久。庭之明白,我向来是有耐心的。如今不到子时,我们便可做到晌午。”
白庭之听着他温柔语调,只觉得全身都在发抖,他身上肌肤都是粉色的,身下衣袍早已被汗水浸透,长久得不到满足让少年焦躁无比,双腿环着男人的腰身,自顾自地试图用力,想让鸡巴摩擦到体内的那点。
白溪本是想让他顺从,如今意识到这事根本不可能,反倒是在折磨自己了。
两人相对无言,屋内只剩下沉闷的水声和偶尔几声急促的气音。
他们各自都在对峙,等谁先退让一步。
少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被长达半个时辰的交媾折磨得神志不清,口中无意识地唤着兄长和哥哥,也不知道是在叫谁。
白溪到底还是不忍少年难受,总算先服了软,深深地刺了进去。
媚肉早已被插弄得前所未有的炙热柔软,在他进去时便层层缠上来箍住,紧密地包围着他,一下下吸吮着,仿佛要立刻将他的精力吸收殆尽一般。
他这回卯足力气插弄,快感也如同倍数般叠加,如同身在云端,其中畅快不可多言,几乎把持不住便要泄身。
将军深吸一口气,偏要在少年女穴即将高潮的前夕狠心抽身,白庭之意识模糊地睁开眼睛,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娇嗔着要吃鸡巴。
白溪凑上去含住他的唇瓣,用力吸吮着,又沿着那流畅的曲线向下方寸寸亲吻,直至碰到下方突出的锁骨。
少年身形削瘦,锁骨亦是格外凸出。将军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将他身上咸涩的汗水一路舐尽,顺着胸口隆起的软肉,直吻到两旁挺立的小小红珠。
他顺着左边奶头舔舐时,白庭之心口便觉着一道细微的酥麻感全遍全身,如同兄弟间的心灵感应一般,让他怀疑是否系统也弄错了,他与白溪本就该是亲生兄弟。
来不及细想,空虚的下身便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绪。
少年主动将奶子送入男人口中,女穴急切地寻找着那根硬物,白庭之毫不怀疑,若是白溪此刻将他抛下,只怕他立时便要走到桌边去磨蹭坚硬的桌角了。
好在白溪这回并未再折磨他,男人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捧着白嫩的屁股按向自己那紫黑色的硬物。因着之前做了数个时辰,媚肉紧咬着他,主动将他向里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