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边乾这样焦急的神色,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从他进门起就没有舒展过,他难免有些认真了。
毕竟像边乾这种前三十来年刀尖舔血的糙人都说烫,那肯定病得不轻,上某度查都能直接准备后事的程度。
当他摸到小朋友额头时,他有些震惊。
“他妈逗我玩儿呢大晚上的?这顶多38度,多烫,啊?能有多烫手?喂点退烧药不就行了呗,我睡个回笼觉再来都要好了,折腾。”
他一边说一边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可是边乾却拉住了他,有些支支吾吾,假意咳嗽两声清了清,说了半天都没说清楚,反倒像是心虚。
“我,他,其实他应该不,不是简单的发烧……”
音量越说越低,他差点都没听清。
“那边大医生,你倒是告诉我这小朋友他到底是怎么发的烧啊,我又不是X光站这儿一下就给你照穿了,你到底在支支吾吾个……”
见事情隐瞒不住,边乾索性只能全盘托出了。
他犯下的错误,他会全心全意去弥补。
“我靠,我靠,边乾,你真的不是个人,这小朋友看起来顶多也就17、8岁,你,你……唉,你怎么狠得下心!”
“不对,年龄错了,阿福今年满二十,分配给我的时候是到了法定婚龄的。”
他扶了扶额,现在是讨论年龄的时候吗?正准备掀开被子查看伤口时,他的手还没挨到被子就被一只手有力的拦截了下来。
“我来检查,你教我。”
边乾不容拒绝的抛下这句话,他的omega怎么能和其他男的这么亲密的……这个地方连他都还没好好看过,每回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草草囫囵了事。
这个地方,只能他碰。
“OK,OK都依你行了吧,那你自己来看,我转身,你自己回答我问题就行了好吧?”
“嗯。”
景兰无奈的转过了身,这样还不够,边乾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直接把他赶到了门口,美其名曰不想让他闻到他omega甜美的信息素。
呵,笑话,他一个beta,哪来的这个能力,不过是善妒的alpha的DNA在动罢了。
alpha不就是那玩意儿大心眼儿小的东西吗。
“有无明显出血裂口肿块?”
他轻柔的掀开了羽绒被,发现阮福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就被他关了下去,心里一片绞痛,但还是里里外外的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了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终于放下了心。
“没有出血,没有撕裂,只是很肿,有一点血丝。”
开了药之后他派司机送走了景兰,景兰走前还在骂骂咧咧,说他是个禽兽,要是被阮家知道了自己在家受宠的小少爷在他这样被弄成这幅模样,就算是拼上整个阮家都要和他杠到底。
他很快折返回卧室,怕阮福醒来没看到人会害怕,推开虚掩着的卧室门,床上的小人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alpha离开没有安全感,皱着眉头翻了个身,蜷缩成一团继续睡着。
他何尝没顾虑过阮家,只不过是近些年他的新兴势力愈发膨胀,阮家作为百年世家又逐渐没落,再加上那两个该死的东西撺掇,他这才动起了把人囚禁起来的心思。
现在一想,以前的自己真蠢,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呢。
很快,他踢开拖鞋,缓缓的揭开被单,把睡梦中的阮福抱在怀里。
鸦青色的睫毛微微颤动,感受着阮福微热的呼吸轻拍在他胸口,30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受叫做幸福。
这一次,绝不会再失去你。
手上拿的药有些烫手,景兰辛告诉了他这个药的使用方法,他有些不忍心再让他的阿福再吃一回苦,可是要是不用这个药的话,阿福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阿福可是个娇娇软软的omega。
他拿着手上的药比划了下,这个和他的那个玩意儿比起来,简直是太不够看了,可以忽略不计,那他悄悄弄进去了,阿福应该也不会发现吧……
一只魔爪悄悄伸向了沉睡的小绵羊。
他掀开阮福下半身搭的被子,轻轻分开沉睡的小绵羊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试着用手指摸了摸那条本不该出现在男性omega身上的细缝。
这里承受过他太多来势汹汹又强势无理的欲望。
阮福虽然睡着,但潜意识里已经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有些不配合的夹紧腿,让他行进得异常艰难,一边要轻拍阮福的背照顾着阮福的情绪,一边还要摸黑把药放进它该在的地方。
好不容易弄好后,他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他足够熟悉,花苞被暴雨洗劫后还带有一丝温热的湿意,恰好可以容纳一颗药丸。
怀里娇娇气气的小人在睡梦中有些委屈的呜咽着,手攥紧了他的衣领,不安的往他的后颈凑,这是在渴望alpha伴侣信息素。
他俯下身心疼的啄吻了一口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