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的alpha背对着客厅坐在餐桌前,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了alpha怀里被遮挡得看不见的娇小omega,以及omega的颤抖和嘤咛。
“老婆,怎么吃着吃着又湿了,是不是老公刚刚没喂饱。”
边乾低沉动情的声音回旋在阮福耳边,他不得不使劲夹住了腿,阻挡身后那个禽兽一样的alpha。
“你,你不要再弄我,那里,啊……”
太过分了,边乾就爱欺负人,明明早上已经用那个棍子欺负过他一次,洗澡的时候还用手指把他欺负了一通,洗完澡他腿抖得根本就站不起来。
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吃个饭,边乾还非要让自己坐在他身上,把他睡裤和内裤褪到了大腿根,拿他光溜溜的屁股蹭那根被西装裤包裹起来的大棍子,冰凉的拉链刺激得他穴口紧缩,被包裹的棍子却烫得他想逃。
“舒服吗?老婆,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边乾一向是个很懂得诱惑人的奸商。
还没等人回答,边乾就把人放下,自己钻进了桌布里。
桌下的空间对于高大的边乾来说有些狭窄,但却影响不了他的发挥。
“你,你干什么,边,呜……”
湿热的嘴唇包裹着灵活的舌头在阮福嫩白的大腿根游走,所到之处都是会让阮福夹紧腿哭叫的敏感点,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爱阮福,多爱看阮福在他手下被玩哭。
阮福果然浑身上下都是甜的。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花苞,时而轻柔的抚过花蕊,时而作恶的吮吸,咕啾咕啾的臊人声响被半遮半掩的桌布放到最大,阮福早已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抓着身下人的头发大腿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他很克制的卷走了因为高潮涌出来的最后一滴汁液,本来是想狠狠把人欺负一遍的,可是阮福浑身上下都太敏感,稍微用力一点就会叫得很动听,他可不想让那些仆人听到。
甜滋滋的声音,只有他能听。
再抬起头时,阮福早已是一脸泪水被欺负得失了神的模样,宽松的毛衣顺着肩头滑下,露出因为动情而变得粉嫩的肩头,胸腔激烈的起伏着,似乎是还沉溺在销魂的高潮中没喘得过气来。
只是舔舔就已经这样了,在床上要怎么受得了呢。
边乾虽然很喜欢阮福的敏感身体,但太敏感了也会是一种烦恼,他可不想回回都把人欺负得这么过分。
“舒服吗宝贝,以后会更舒服的。”
他换回之前的姿势,把阮福抱在自己腿上,换了个凳子,之前那个已经被水浸透了,不能用了。
阮福高潮过后的花苞更加敏感了,连穿着内裤走路都会被磨得腿软,边乾想要像之前一样抱着阮福吃饭,阮福却是全身上下都在抗拒,生怕边乾又想出什么招来弄他。
以前他害怕是因为太痛了,他和边乾根本不契合,一个那么大一个又那么小,现在他还是很怕边乾,因为边乾会随时随地的欺负他,把他腿弄得发抖,要直到他脱力的高潮好几次才会放过他。
那种事情……舒服得过头了,花穴里每次都会控制不住的淌好多水,像控制不住尿尿了一样,让他很害怕自己哪一天会被玩得彻底坏掉。
坏掉的omega是没人喜欢的。
无奈,边乾只好把人放在自己右手边的凳子上,用脚把凳子勾过来,方便给人布菜。
“多吃点,这个补身体的,吃了能长高,这个菜叫聪明菜,吃了就能变聪明,还有这个药膳汤,要多喝,能够促进生殖腔发育……”
他越说阮福的头埋得越低,阮福一言不发,低着头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
作为阮福上辈子的alpha,他很敏锐的察觉到了阮福情绪的低落。
“先生,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又矮又瘦又傻,生殖腔还有缺陷,不能给先生生宝宝……都怪我,我,我真的好没用。”
他知道阮福很敏感很易碎,是需要好好收藏的艺术品,可是没想到阮福的心理创伤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天知道,他从未嫌弃过阮福生殖腔的问题,对此,他只有无穷无尽的愧疚罢了。
要不是他以前犯浑,阮福发情期也不陪,甚至完全没有关心过阮福有没有抑制剂,这才造成了现在阮福生殖腔的问题,他现在只想好好弥补,永远不离开阮福。
他只会更爱阮福,越来越爱。
“阿福,你该怪的人应该是我,也只有我,你从来没有做错过,从前没有过,以后也不会有,而且你的生殖腔是可以恢复的,你还很年轻,只要注意调理好身体,等到下一次发情就会好了。”
他抓起阮福的手,虔诚的吻在手心。
阮福有些呆愣,反应过来后慌忙的推开了他,“先,先生不要怪自己。”
他的阿福,永远都这么善良。
也就只有他这种低劣又不知好歹的alpha会欺负人见人爱的阮福。
这一顿饭多多少少打开了些两个人的心结,阮福在得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