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乾清醒过来后也有些后悔自己昨晚像公狗撒尿标记地盘一样的霸道行为,阮福被灌大了肚子,怕得捂着肚皮一直在哭,一边主动凑上来讨吻一边被骗着叫老公求饶,直到被cao晕过去都没被他放过。
这样诱人的阮福是他上辈子从未见过的,上辈子的阮福每回在床上哭也都会哭得稀里哗啦,但是他心里清楚,阮福哭是因为痛,omega在这场可以称得上是单方面凌虐的性事中没有得到过一丝快感。
阮福明明就像一颗鲜嫩多汁的小樱桃,让人垂涎欲滴,只需要他稍稍舔舐抚摸,小樱桃就会自己呜咽着剥开诱人的外衣,用湿漉漉的身体包裹他、接纳他,不自量力的分泌出更多香甜的汁液妄图掩盖过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臊人气味,直到被他灌满热烫的浓精,再也没有力气抵抗的小樱桃会被贪婪的alpha一口一口吃掉。
看着在自己臂弯里熟睡的小樱桃,边乾心里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前世界上好像没有任何事可以触动他的内心,他只觉得如今能有这么多的追捧者,不过是因为他能给他们带来利益。
杜岑是,屈光力是,身边的人都是。
直到阮福出现了,阮福是第一个不抱任何目的接近他的人,干净得像是一张洁白的纸,结婚证书被当作画笔赋予给了他,他承认自己卑鄙又无耻,曾经想要玷污阮福的身体,让阮福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不过事实证明,阮福的即便身体被他肮脏腥骚的精液填满,皮肤上被留下了可怖骇人的红痕,内心依旧是他第一次见那个纯真无暇的小omega。
他轻轻搂住了阮福的侧腰,宽厚的手掌缓缓在丝绸睡衣上游走,睡梦中的omega紧蹙的眉头随着边乾的动作渐渐舒缓开,边乾见状便知道阮福昨晚一定是被他折腾了个够,虽然还没进生殖腔,但也是阮福承受不住的强度。
每次顶深了顶重了阮福都会哭着咬人,然后又因为咬不动委屈巴巴的瘪了嘴,可怜的模样落在他眼里让他的内心生出一丝歉疚。
他习惯用干燥的嘴皮擦过阮福的眼皮,卷走将落未落的泪珠,一路细碎的吻过额角、侧脸、嘴角,最后含上阮福肉乎乎软嘟嘟的嘴唇,落下一个温柔缱绻的深吻,唇齿交缠中抚慰了在床事中极易缺乏安全感的阮福。
想到这里,他有些心猿意马。
和自己的omega来个早安吻,天经地义吧。
他毫无负罪感的吻上了阮福的肉唇,原先只是密密麻麻的细碎啄吻,在呼吸交缠升温后,他的嘴开始蠢蠢欲动,反正阮福都睡着了,他就把舌头放进去一秒钟,马上就退出来。
等到撬开阮福的嘴之后,他又无法自拔的对这个深吻上了瘾,阮福的嘴里有股淡淡的甜味,不知道是昨晚的牙膏还是偷偷吃了太多糖,看着阮福鸦青睫毛微微颤抖着,但嘴唇还是在接纳他的模样,他心底的那个隐秘的角落被触动到了。
想要和阮福永远贴在一起。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情愫,像是藤蔓般在他心底蔓延,包裹住了他的心脏。
阮福很快就不适应的醒了过来,哼哼唧唧想要用舌头抵开他在嘴里逞凶作恶的舌头,半睁开眼,阮福眼底迷朦的澄澈眼神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吻势更加凶猛。
松口时阮福的嘴已经被他亲肿,上面还能看见一些没有消退的咬痕,应该是他昨晚在床上失控时留下的标记,清醒克制的他舍不得再让阮福痛。
“你……”
话才说出口,阮福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惊住了,原本清脆动听的声音因为昨晚哭得太凶变得嘶哑低沉,现在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太欺负人了。
后来的好多天边乾都体验到了什么叫自食恶果,阮福晚上和他睡在一个被窝里会害怕得睡不着觉,生怕边乾一时兴起又要对他做什么事,医生说了那种事情要节制,万一弄得太过头他的生殖腔好不了了怎么办。
为了让阮福睡个好觉,他只能无奈和阮福分床,搬了个折叠床睡在阮福床边,天天只能看不能吃,偏偏阮福还老是要拱火。
冷水澡都成了家常便饭。
*
今年边乾还是如往年般举办了生日宴会,商政界各大精英都在边家前厅齐聚一堂,而此刻的边乾正在给阮福换要穿的礼服。
“我真的要去吗……可不可以……”
阮福有些抗拒的捏住了自己睡衣的衣领,不想让边乾脱下来,却架不住边乾铁了心要把他带去宴会上见人。
以前他只要撒撒娇,爷爷都会允许自己不参加宴会的,可是这套对边乾来说根本没用。
“你是我的omega妻子,我想要让大家都看看,我家有个多乖的宝贝,就这一次,以后你想不想出席这种场合由你定。”
边乾才不会承认,他这次举办生日宴就是为了给阮福补一次求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阮福是他持证上岗的妻子。
他会给阮福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
换好了定制的礼服,造型师随便抓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