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过了好几天。陈寿的发情期就这样过去了。
宗泽盛他们给陈寿打了好多个电话。
陈寿还没想清楚。他给每个人发了一句“让我先想想”。
之后三个人就都安静了。
陈寿又回归了校园生活。
组织部每学期都会有很多事,陈寿作为副部长,上面有一个不着调的部长,每周都有做不完的事情。
家里人偶尔会关心关心他,但陈寿很少回家。
他还有一个A哥哥,家里的中心现在都在哥哥的儿子身上。
说了要想清楚,但是陈寿每天忙得梦里都是策划和报告,之后还要去市里参加比赛,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些。
部长把他推出去参加演讲比赛,陈寿本来就能说会道的,一路打进了市区。夹杂在文稿里面的,就是抽空排练,改稿。
魏远华这几周似乎有了动静,和一个部门里的女A来往颇密切,整天整天不在寝室。
唐念也因为期中考核,呆在图书馆写报告和课程论文。
这天好不容易闲了下来,陈寿一觉睡到下午四点。
他摁住闹钟,迷迷糊糊问:“有人吗?”
片刻后,陈寿以为没人,突然听见赵云虎的声音:“在。”
他掀开床帘,看见赵云虎正站在他床前,吓他一跳。
陈寿往后缩了缩,问:“干嘛呀?”
他猛然注意到赵云虎的眼眶红红的,看着比平日里要脆弱些。
他试探性地问:“你,怎么了?”
赵云虎的嗓子也哑哑的:“没,你的闹钟太吵了。”
他转身坐回自己座位。
陈寿躺在床上思前想后,抓心挠肝,还是掀开了帘子说:“喂,赵云虎。”
赵云虎回头看他。
“你发情期啦?”
赵云虎闷声回答:“没。”
“你被人骂了?”
“不是。”
“你家里出事了?”
赵云虎不耐烦起来:“没有。你想干嘛?”
“你是不是有个喜欢的人?”
赵云虎哽住,视线闪躲了一下,没有回答。
陈寿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抓着床栏,盯着赵云虎的发旋,逼问道:“绝对有。说,你钱包照片里那个人是谁?”
赵云虎:“啧。没人。”
这句话赵云虎语气极其不爽。
陈寿知道自己没能好好把握八卦的尺度,灰溜溜地拉上了床帘。
可是过了会儿,赵云虎轻声说了一句:“不喜欢。”
陈寿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
然后就听见赵云虎又说:“恨死了。”
陈寿点开寝室群就想八卦一波,突然想起赵云虎就在里面,急急刹住了车。
他犹豫了很久,才下了床,拖着椅子坐在赵云虎旁边。
赵云虎写着笔记,没有理他。
“真的没事吧?”陈寿别别扭扭地问。吵架吵多了,他一时还真不会好好说话了。
赵云虎终于放下了笔,扭头盯着陈寿。
陈寿尽量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以示对刚刚冒犯的歉意和关心。
赵云虎眼睛死死盯着他,把手放在了陈寿椅子上,也就是双腿之间空出来那个位置。
陈寿:“︿▽︿?”
赵云虎用力一拉。
陈寿坐在椅子上被赵云虎拉了过去,两人距离瞬间缩短,椅子抵着椅子,膝盖抵着大腿。
陈寿:“!?”
赵云虎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眼里烧着愤怒的火 ,“有事,大事。”
陈寿紧张地大腿肌肉紧绷,被赵云虎手心的温度灼得有些心跳加速,“什么?”
“我说我现在想操你呢?”
赵云虎一边死死盯着陈寿的脸,一边把手往他大腿更里面的地方一路摸去。
陈寿全身毛发都要起立了,吓得一下弹起来,头立马狠狠地撞到了赵云虎的床,发出巨大的沉闷响声,他哀嚎着坐回去,双手迅速抱头。
赵云虎的手比他更快摸上去,气急败坏地喊:“操,你蹦哒什么!?”
陈寿眼里盈着泪水,反问道:“你你tm乱嚷嚷什么?”
赵云虎赶紧给他揉着,轻轻扒开一看,破了一条,再重点都要出大血了。
赵云虎挪开椅子,翻箱倒柜给他找红药水。
陈寿抽着气,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赵云虎拿着棉签一边涂一边嘀咕:“我倒八辈子霉了遇着你们。”
陈寿忍不住问:“你们?”
赵云虎瞪着他,“你再多嘴,再让你撞一次。”
陈寿立马闭嘴,头皮一抽一抽地疼,一上药就哎哟哎哟叫。
涂了会儿,赵云虎吹了吹他脑袋上破皮的地方,扔掉棉签,仿佛不在意般说:“我刚开玩笑的。”
陈寿因为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