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白皙的胸膛一起一伏地抖动着,楼子兰是任人宰割的猎物,陈轸是刚开了荤的狼崽子,不要命地把阳具往里面撞,恨不得撞烂了自己才好和楼子兰融为一体。
楼子兰眼前发白,看到的皆是白光和不时出现的星星,菊穴已经得了趣地在蠕动,在讨好男人的阳具了。
“轻些…不…疼…嗯啊…”楼子兰是怕了这要把自己捅穿的阵仗,手无力地搭在陈轸的肩膀上,一边哭,一边无助地颤抖。
他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能不亏待自己就尽量不亏待自己,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却便宜了眼前这个比自己不知道小了多少岁的狼崽子。
一身皮肉娇软敏感,也被陈轸用大手翻来覆去地揉捏,直到全身都是粉红色才肯停歇。
最要命的是他的后穴处,被人强行嵌入阳具的羞耻和被狠狠碾压的酥麻感,简直要逼疯人地在楼子兰脑海里乱撞。
他是狂风骤雨里的一艘纸船,魂魄都要给人cao散了一样。
自从他成为宫里的九千岁后,哪里受过这样色情又恐怖的鞭挞?少年是不要命的狼崽子,又陷入了春药里,根本听不见楼子兰的呵斥。
这种是最可怕的,因为他没有理智,是威胁也好,利诱也罢,他都听不见,所有的阴谋诡计和权利财富在这一刻都成了摆设,男人只会追随欲望而动。
宦官只能软着声求陈轸慢点,也只有这样,陈轸才会听进去一些。
“好舒服…又骚又软。”陈轸低吟着,手掐着楼子兰的腰,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绕是如此,整张床仍然在摇晃,“怎么咬的这么紧?是不是想要我的精元了?”
他实在是太喜欢这口小穴了,宦官初经人事的处子穴咬的很紧,就像无数条舌头吸吮着阳具的每一处,把大家伙照顾得舒服的不行,但肠肉又是娇嫩的,每次顶撞都要痉挛地蠕动,不受控制地讨好阳具。
楼子兰呜咽地用手掐着陈轸的腰,既是为了抵御那疯狂涌来的快感,也是为了反抗陈轸的话。
被人cao了已让他难堪,要是还应了那些侮辱人的淫话,只怕等结束了,楼子兰就会立马拿着剑把陈轸千刀万剐。
穴是越咬越紧,淫水越来越多,陈轸精壮的腰飞快地动,那阳具也在穴口一进一出地闪出残影,直到楼子兰扬起脖子眼神溃散了,陈轸才低吼着要射出自己的第二次。
“…不呜啊……”滚烫而又多的精元喷射在肠肉上,楼子兰筛子一样抖动起来,呜呜咽咽地双腿都瘫软在床上,白玉的肌肤上是细小的汗露,不多,却显得宦官浑身生辉。
陈轸早就解了药性,虽然不知道是谁给他下的药,但这并不是抱着要陈轸精尽人亡的目的下的,疏解了两次后,他的理智回归,自然是清楚现在是什么局面。
他把一向和他不对付的九千岁压在身下,犯了大错。
但他看着宦官在自己身下痉挛地抽动,平坦软白的胸膛也全是红痕,自己的下面也被销魂的穴口吸吮着,索性一言不发,装作自己还是中着药的状态把滚烫的阳具又埋入菊穴里。
可怜宦官被射了满肚子精元,整个夜晚都被翻来覆去地cao弄,却还以为陈轸是还在被药物控制,到最后哭着捂住被涨大的肚子时,还咿咿呀呀地想是哪个混蛋下的药,都过去三四个时辰了,竟然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他回去,定要把下药的人揪出来狠狠刮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楼子兰不堪负重地被cao晕了过去,可即使意识已经不清了,他的身体仍然在抖,前面那被阉割了的小口也跟着稀里哗啦地流出透明的淫液,一副真的禁脔的模样。
第二天陈轸醒来时,楼子兰已经不在了。留给他的是满屋子的石榴花的味道和淫乱的床帐。
三皇子微微撑起身体坐起来,后背上全是深深浅浅的抓痕,大部分集中在蝴蝶骨上,有的深得都见血,因为他的动作结疤的都裂开了,他盯着被胡乱扔到床角的白色亵裤,眼神复杂。
虽然昨天后半场欢爱是他自愿的;可之前将楼子兰压在身下,不顾楼子兰的意愿cao开了穴,却不是他愿意的。
陈轸是刚被认回来的遗落在民间的三皇子,回宫时就听别人说过,当今圣上已经不管事了,现在是外戚和宦官当道。
他被找回来,据说也是九千岁楼子兰的主意,大抵是要他回来有个名正言顺的傀儡去争帝位……
在昨夜之前,陈轸对楼子兰的评价都是蛇蝎美人。
宫里早就有谣言传开,面美心毒的宦官,还不知道用那具残缺的身体在年迈的皇帝面前是如何地卖弄风骚,这才有了现在万人之上的地位。
更何况楼子兰自他进宫起,就处处看不惯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
陈轸也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人,尽管他是楼子兰接回宫的,却对四公主陈舒更加亲切,一心想当个透明人,安安稳稳地等风波结束离开,但他也不是闲着,暗地里还是提防着楼子兰的。
但是现在……刚及冠的少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