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的登基对梁朝来说是另一个转机,但是在新皇宣布要迎娶一个宦官为后后,大家就不认为这是个转机了,这分明是灭亡的前奏!
甚至连酒楼的说书人都在把这件事当说评书来说,连昏君如何灭亡的结局都写出来了,朝廷上倒是怨声很少,不服气的,硬骨头的,早就被新皇收拾了个干净。
不论别人怎么说,婚期还是如约而至了。
百姓们做梦都在想梁朝灭亡时自己该做什么,但是几年过去了,梁朝不仅没有灭亡,而且有了起死回生的苗头!
百姓们似乎也忘记了当年的咒骂和哀怨,开始老老实实过起了自己的日子,只有在与人闲聊时才会提起一两句。
啊,当今陛下啊,可不得了,他娶了个太监!
太监成何体统!娶个男人也比太监好,他没有子嗣可怎么办?
谁知道呢……
皇宫里最近有怪事,那位尊贵的皇后没有住进凤鸾殿,反而住进了颐禾殿,颐禾殿里的宫人们也奇怪,贴身伺候的都是眼睛瞎了的残缺之人。
更加贴身一些的,都是眼盲耳聋的人。
就仿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陈轸下了早朝,便急匆匆朝颐禾殿去了。
新帝才踏进殿内,一道身影便扑了上去,白皙的大腿在纱衣中若隐若现,在陈轸接住整个他后,男人便整个挂在了陈轸身上,啜泣着说:“陈…轸,要,要尿了……”
“别急,子兰乖。”陈轸一只手摸着怀里人的头发,一只手揽着腰摸到楼子兰的小腹下面,嘴角挂笑地揉捏了几下。
此时若是有人从下往上看,便能看到宦官的双腿不正常地敞开着,似乎是经常维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形成了习惯,那原本是男根,现在被一张小口取代的地方,只有米粒大小的小口已经被玩成了指甲大小,穴口周围粉红,透着股被揉烂的骚气。
陈轸伸出中指在小口处又揉又按,甚至将指腹过分地插进小口里,只是还没揉几下,楼子兰便浑身颤抖着抓紧他的袖子,在一声泣怆中响起了嘀嗒的水声。
干净的尿液顺着手指往下滴,因为什么都没穿的缘故,一路无阻,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晕染开一朵深色的花。
楼子兰控制不住自己地哭出声来,可即便如此,他的声音也像是打了个转,有股撒娇一样的甜味。
他被调教地太好了,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勾引男人。
尿液断断续续地流干净了,陈轸也没放过他,反而是抱着腿软的人走到床榻,将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又开始轻轻地揉捏。
楼子兰在一片失神中达到了高潮。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这样玩弄过多少次,依稀记得是从石头村开始的。
对,他在石头村拒绝了陈轸,随即就被人打晕了带回皇城里。
他被锁在颐禾殿,这里已经完全被陈轸换了个样,楼子兰原本用的拔步床被搬走了,留下了一张四周不挨墙的圆床,装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那些淫靡用具和药膏,不仅每天将药膏涂抹在乳首和小口处,还用玩具将下面的小口撑开,用缅铃绑在两处穴口,在缅铃里浸满媚药,长期以此,宦官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只是亵玩他的手也会让他发抖着喷出水来。
最开始,楼子兰是完全不能下地的,陈轸没日没夜的艹干有了效果,他不是沉溺在肉欲中,就是在昏睡中,后来等到宦官有一点漏尿的征兆,陈轸便允许他下床了。
只是脚上绑着链子,能活动的范围不过是离床四五米远,至于要如厕,便必须等到陈轸来才有尿壶。
可陈舒给尿壶的次数少之又少,多数时间都是直接按着他猛cao,那些尿液便在刺激下泄了出来,淋淋洒洒地顺着大腿一路烙印。
倘若憋不住了,怎么哀求那些侍女们都是听不见的,况且那些侍女只听陈轸的话,楼子兰只能忍着,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了,他便从床上随便找了块棉布包住小口漏尿。
因为长期憋尿的缘故,他的尿孔开始逐渐不受控制,有一次他不受控制地尿出来后,陈轸便不允许他下面穿东西了,连尿壶也没有了。
陈轸最喜欢用手指亵玩前面的小口,自己粗大的男根cao进菊穴里,因为这样楼子兰永远会不受控制地喷潮高潮,他前面的小口到现在已经被彻底玩烂,偏偏他还有尊严,还是不肯成为一个漏尿的废物,总是要哀求陈轸用尿壶接尿。
胸前也是,两颗奶头被玩得又大又红又艳,奶子也被玩得微微下垂,呈现出松软的状态,一看就是经常被男人吸肿的那种骚淫。
他已经被彻底调教熟透了,陈轸的手只要在他的腰身,胸口揉捏几下就会让他陷入情欲……
楼子兰神情恍惚,眉梢都挂着春色,不久前还因为秘药涨过奶,每天都会被陈轸吸干净,奶涨的越发快,陈轸就会抱着他到御书房,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吸奶。
那种被吸干净的快感到现在,只要抠挖他的奶孔都还能浮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