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钟意没安好心的黎涡:....
钟意的手指从下至上抚过黎涡的腿根,他精准摸索到绑在黎涡腿根处使得那片嫩肉勒出红痕的皮扣夹:“如果小侍应生愿意求求我、撒个娇的话,我或许可以松动态度。”
显然,这话传入黎涡耳中,他便自动屏蔽了撒娇的要求。黎涡一面驱赶钟意致力于撕扯蕾丝的手,一面语气生硬的吐出两个字来:“求你。”
“好啊,”钟意灭掉了屋内最亮的那排灯,他端起事先已经下过药的果汁,用玻璃杯杯沿挤开黎涡的唇瓣,“那就请你来掷骰子。”
黎涡被钟意强迫着喝了小半杯果汁,不同寻常的甜度激得黎涡舌苔发酸,紧接着,钟意放回杯子,他低头,舔掉了浮在黎涡唇下的一片渣沫儿。
男仆黎涡的脖子周边亦是被精心装点过了,钟意缓缓将手移动到黎涡的喉结边儿,他轻浮的挑了挑那根红细丝带,系在中央的铃铛叮铃作响:“是你自己找来的吗?我记得我可没提供这样道具。”
黎涡的小心思遭当面戳穿,他有些不好意思,便干巴巴狡辩道:“嗯,觉得这一身挺搭配,就顺便戴上了。”
“我看你是敢越玩越大了,”钟意用两根指头夹弄着黎涡的下巴,他垂眼盯着碟盘,“去掷骰子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非要戏弄黎涡,黎涡屏息凝神,最后投出来了个三点。
“三次,每次三小时,”钟意倒是把这账算得明明白白,他用脚将餐车踢得再远些,后把手伸进黎涡的衣服,替人解开绑在他两粒乳头上的夹子,“你该戴什么型号的避孕套?”
两粒乳头充血得异常红艳,它们在乳夹的打磨下变得发痛发硬,而后钟意对其稍加搓弄,黎涡的乳头又恢复了柔软。
“我戴避孕套干什么?”对此深深不理解的黎涡仰头询问钟意。
“嘘。”钟意非常注重神秘感,他敞开一个小盒子,示意黎涡去看。
那里面的东西就是钟意所谓的“避孕套”,但它们只承接了避孕套的部分功能——就是防止黎涡的液体喷出相应区域。
钟意捣鼓着黎涡的囊袋,待黎涡的胯下挺翘时,钟意又提示句:“建议你打开餐盒看看。”
掩着铁盖的盘子里装的压根就不是什么食物,黎涡撩眼,鞭子、口球等情趣道具样样俱全。
钟意拆开了盒比黎涡性器稍大三个尺寸的套子,他牵引着把黎涡的性器收纳进去,后无情的按下了锁定键:“这只是一个容器,从现在开始,你要彻底用液体将它的刻度填满,它才会自动开锁。”
黎涡闻言当即想要扯开那束缚,然而当他试过几次,才发现外力破坏压根就是徒劳。
“射满或者尿满它都可以,”钟意吻了吻黎涡耳根后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每隔一个小时,它都会自动收缩,也就是拖得时间越长,你就会越喷越艰难。”
“钟意!”黎涡脱离钟意的怀抱便觉四肢一阵发软,他站不稳脚直直跌落在地毯里,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那杯果汁....”
“加了点春药,”钟意说的加了片曼妥思般轻松,他的长指甲连连抓掉黎涡下身的几个蕾丝边,“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热?”
酥麻瘙痒从尾椎骨一路直上,黎涡仰趴在地自己掰开双腿,他企图用手去挠将蕾丝打湿的穴口,但碍于旁边还有个处于上帝视角乐呵呵观望的钟意,黎涡只得讪讪停手,十分恼火的瞪着他。
“蕾丝的镂空太多了,”钟意这会儿反而一副替黎涡着想的样子,“我还没把你吃到嘴,就将你看光了。”
倒在地毯上的黎涡压根听不进去钟意在说什么,他热得头脑发昏,只想快点撕开这些捂人的蕾丝逃出酒店。
“下次我们可以试试婚纱主题的,”钟意完全不怕黎涡会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待到黎涡点手快够到门把时,钟意轻轻扯动拴在黎涡腰上的锁链,他像是捞月般一点点将人捆回怀里,“比如美人和野兽?”
此时的“美人”穴口对着地毯,这一路拖行使得他私处流出的淫液在地毯上画出一条轨道。
钟意弹了弹黎涡脖子上的铃铛,他不准备浪费酒店的条件,故而摇摇晃晃的抱着黎涡一起坐在了旋转木马上。
春药加速了黎涡后穴的软烂,钟意只草草扩张四指便急不可待进去了。
旋转木马亦开始颠簸,它向上晃时让钟意的性器插得很深,而朝下坠时又令黎涡产生种不能被满足的空虚,所以黎涡会不由自主往后贴近钟意,索取他的插入。
又是一次向上的冲击,钟意故意猛摁黎涡的肋骨,这前所未有的深度像是要把黎涡穿插到顶,黎涡喘息连连,忘记合拢的唇源源不断留着涎水。
“嘶...,上面流水可不算入下面的锁哦。”钟意用指腹替黎涡擦了擦嘴,他抬手掂了掂黎涡性器旁边两枚红肿的肉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