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水温正好、环境也不错,装修很有情调,”钟意怀里抱着团快要遮住他半张脸的白浴巾,他神清气爽和服务生攀谈着,“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下次还来。”
“...来你个头。”白浴巾团下幽幽伸出只吻痕点点的手,那只手精准的扇了钟意一巴掌,而后,藏在里面的人闷哼着缩回浴巾内。
挨了打的钟意非但没有恼火,他还满眼堆着笑在暗处掐了把黎涡的腿根:“等以后我们办婚礼的话,我就开个三天三夜的水上party,趁机干死你。”
紧接着,钟意才走出五步远,他便感到腹部一阵剧痛——原来是黎涡狠劲儿用胳膊肘怼了他一击。
“你安分点儿。”
险些在台阶处来了场丝滑顺拐的钟意顿住脚步,隔着浴巾,他抬手掐了掐黎涡的腰窝。
黎梵给他们两人安排的是套豪华情侣间,鉴于腰酸背痛的黎涡总是扭来扭去,钟意只得短暂的腾空下手去掏房卡,紧接着,他用嘴叼着房卡刷开了门。
裹在浴巾里的黎涡在关门那一刻终于重见天日,他才被吹干的头发蓬松极了,乍一看上去是格外的乖巧。
钟意三下五除二的将黎涡塞进了被子,他勾了勾黎涡吹得还有些打卷儿的发梢,后多多少少带着些讨好韵味儿去给人捏肩捶腿。
不怎么吃这一套的黎涡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钟意的手掌大力碾过黎涡的腿肚,黎涡这才半皱着眉喟叹道:“舒服...”
得逞的钟意恨不得把尾巴给翘上天,他按得更加卖力,甚至还去将黎涡敞开的双腿摆成个标准的字母m。
那双大手扯了扯黎涡腿根处红肿的肉,随后,钟意跟提早安排了彩蛋似的,他低头,表情虔诚的亲吻了下黎涡腿间已然软了的性器。
顺带还嘬了一口黎涡性器的小孔,钟意的唇带出了声淫荡的“啵”。
“不是,你突然干什么啊?”
这会儿的钟意已经将黎涡的双腿合拢并摆放得笔直,但黎涡的大脑才迟钝的倒放出钟意刚刚雷人的举动。
“不干嘛,”钟意rua了rua黎涡胸前的红樱,他这荤话倒是与那流氓举动配得一批,“你躺我床上,我想亲哪儿不都是我的自由?”
黎涡抿了抿唇线,他大概率是想骂钟意,可钟意的无理取闹又让他一时语塞,找不到合适的骂词。
两团乳肉在牛奶浴的浸泡下明显涨大绵软,钟意一会儿从下托住它揉捏,一会儿又从上发动袭击来回撩拨,他像是对黎涡的胸部喜欢到不行,甚至还因玩了久使得黎涡频频朝钟意投来怪异的眼神,并合情合理怀疑钟意是不是有某种隐秘癖好。
黎涡的乳肉被钟意撮弄到像熟烂的棉花糖后,钟意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它们。转而,钟意仰头,那张唇即将覆于黎涡的脸上。
“不行,”赶在钟意的气息迎面扑来的第一秒,黎涡便嫌弃的拍远了他的嘴。黎涡左思右想心底仍过不了“钟意要用刚吻过他下身的嘴去再吻他脸”的这道坎儿,于是,黎涡拧着眉头较真儿道,“太脏了,我不和你亲。”
钟意:...?
“不是,咱俩都还没结婚呢,你倒先嫌弃上我了?”钟意几乎是被气笑了,他以一个床咚的姿势圈住黎涡,紧接着,钟意后知后觉回味过来今天自己怎么老是莫名其妙的把“结婚”一词挂在嘴上。
大概率是因为参加婚礼耳濡目染的吧,钟意自我安慰着。
躺平的黎涡还是一副抵死不肯让钟意亲的模样,他用枕头蒙严着脸,还试图切换个趴睡的姿势。
钟意心生一计,他平时玩得花样多,且自从他认清自己喜欢黎涡后,钟意在某些细节上便更是不拘小节。他抬手扯开了枕头的一角,在确保黎涡能听清的前提下,钟意又清清嗓子拔高音量:“老公,那换你亲我呗。”
这位“老公”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他直接当场呆滞住了,甚至还怀疑是不是洗澡的时候把耳朵弄进水了。
“老公、老公?”
钟意故意拉长调子,他喊着喊着居然也喊上头了。不过钟意的声音不如黎涡床上做到情深处时的娇媚,他更偏向于种纨绔公子的轻佻沙哑。
枕头之下的黎涡听红了眼,他不由感慨起钟意这招剑走偏锋得如此不要脸,紧接着,黎涡猛得丢开枕头,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他狠狠撞上了钟意的唇。
钟意的手虚虚扶抠着黎涡的腰,等黎涡在他的唇珠上吮吸够了,钟意这才去撬开黎涡的贝齿,在那柔软的口腔内来回逞凶。
“唔....”
钟意的舌头反复顶弄着黎涡的腮帮子,他的舌头走位灵活,而后牢牢牵制着黎涡的舌头,宛若在邀请它当舞伴。
黎涡在肺活量上敌不过钟意,他闭上眼睛,那鼻腔的换气节奏明显有在加剧——黎涡生怕会发生被亲晕过去的糗事。
钟意的手缓缓抚上黎涡的后脑勺,他的舌头尚不知安分,光是侵略了黎涡的表层还不够,钟意思索片刻,便用舌尖去蹭黎涡的上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