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涡前脚甩掉钟意,后脚才发现自己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跳——车子靠边停好,闪烁张扬的LED灯直接表明了这是家gay吧。
更惨的是黎涡还被朋友坑了,他风尘仆仆冲进gay吧,结果却被前台告知朋友不仅醉了,还跟才撩拨到手的新人双宿双飞去了楼顶的双人套间。
扑空就扑空吧,反正钟意没跟过来就算好事。黎涡乐观的想着,他擦了擦金丝眼镜,正打算离开gay吧。
“小美人往哪儿走呢,”一个高大黝黑的男人单手卡住黎涡的去路,他举着高脚杯摇动,“哥哥心情好,来请你喝杯酒。”
高脚杯里的液体颜色鲜艳妖丽,其底部还沉淀着颗粒白状的东西,不用想都能猜到这酒必然有问题。
这是本gay吧最出名的酒,据说它的药效猛烈到能把普通的1放倒成软0,把0控制成流水流上三天三夜的骚货。
黎涡推开了男人,近身搏斗下他的胜算不大。于是,黎涡慢慢向可活动门栓那靠拢:“我还有事。”
“都来gay吧了还能有什么事,”被拂了面子的男人脸色阴沉,他拎着黎涡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拽,“你主动喝还是让我喂你?”
与此同时,黎涡弯曲指节取来了那重量十足的门栓,带着点锈斑的铁链狠狠砸向男人的胳膊。
男人被打得满脸错愕,他一时间不敢相信黎涡的爆发力。
gay吧天花板处的灯光昏暗花哨,黎涡曾短暂的占据过几分钟的上风,当他挂在鼻梁骨上的金丝眼镜被男人抓空子打碎后,黎涡的视线瞬间融化在一片五颜六色中。几秒后,他被男人制服在地。
“我让你倔!”男人洋洋得意的揪住黎涡的头发,他半是强迫逼着黎涡喝进去了小半杯酒,“服务员,给我开五人间的房,我今天非要做废他。”
这酒液滑入喉咙几乎是立刻奏了效,再加上黎涡视力受限,他能感知到的不过是满堂哄闹和天旋地转。在被男人彻底带离大厅前,黎涡于纷乱的人群窥见了一抹跳动的蓝,他趴在地上,虚虚的朝那个方向伸开了五指。
钟意还是上午那一身墨蓝衬衫,原本系得标准的领结在剧烈奔跑的过程中无形解体,它飘落在地板上,被后面挤来的人群踩踏蹂躏。
“老...老板?”在一旁努力拉架的服务生眼睁睁看着钟意飞扑过来,踹飞男人的同时还不忘照人肋骨上抡一拳。
那根关键时刻用于保命的门栓被黎涡藏在了袖口内,此时,黎涡闻到了股熟悉且心安的冷香,他终于不必再勉强吊着一口气藏掖武器,放松下来的身体使得那门栓直愣愣从袖口内砸出,阴差阳错把黎涡的脚踝砸得当场青紫。
“你谁啊!?”男人恶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他撸起袖子,似乎还想跟钟意一较高下。
“你们负责处理一下这个人,”钟意两只手都在抱黎涡,他没有再度打斗的意思,只是轻轻瞥了一眼,那阴翳的眼神便看得满脸横肉的男人打了个颤。见围观者议论纷纷,钟意向着前台挥挥手,“今天实在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这样吧,接下来半个小时内酒水全部免费,还希望没有打扰到大家原本的兴致。”
此话一出,钟意和黎涡的脱身遂轻松多了,绝大多数人只顾自己的利益去畅饮酒水,他们没再多关心黎涡与钟意往后的发展,便忽略了这段小插曲。
“唔....”兑过春药的催情酒蔓过黎涡全身,离电梯口还有段距离,黎涡却一秒都忍不了了,他急不可待的去解钟意的纽扣。
“哎....黎涡,”感觉到锁骨凉嗖嗖的钟意赶忙拉住黎涡撕扯他上衣的手,而后,钟意刷开了电梯,转头询问跟来的服务生,“他刚刚喝了什么?”
“特烈深海春吟,”服务生后知后觉问了句白痴话,“老板,要不要把这位先生送医院去?”
黎涡短暂的安分几秒,随后,他揪弄钟意衬衫的动作直接换成了抓断扣子:“我不去医院....”
钟意的纽扣连续崩掉四颗,仅剩衬衫最中心的那颗扣子还在死死坚守,不让钟意彻底走光。黎涡的手由钟意肚脐方向开始盘旋,他一路驰骋摸到了腹肌的位置。
“老板!”眼看电梯就要下来了,服务生也不知道是在提醒双方谁更多一点,“那酒真的很厉害的....”
“嗯,”钟意不仅同意黎涡胡乱摸,还扬扬下巴示意他可以再往上来点儿。末了,钟意按过楼层,他对那名服务生说道,“澜鑫,黎涡他是我的爱人。”
怀里的黎涡停下了“亵渎”的动作,他抿着嘴凝望着钟意,但所有的表达方式都在催情酒的助攻下被迫只能用欲望去描绘,黎涡闷哼一声,后狠狠掐了一把钟意的乳头。
电梯把两人送去了保密性最高的豪华套房,这走廊上没有人,在电梯里憋久了的黎涡夹着双腿互相磨蹭了好一会儿前端的性器。
钟意低头,他终于得来功夫浅看一眼衣物——原本扣得贴身的衬衫已然遭黎涡一双妙手加工成了敞开的浴衣,钟意随手撩了撩衣摆,工工整整的布料沿边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