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六点,睡眼朦胧的钟意抬手摸了摸旁边空荡荡的枕头,几声沙哑的“黎涡”均无人答应。末了,只好出下下策的钟意扯了扯系在自己无名指指骨上的两条红绳。
“唔...”与钟意下半身保持同一水平线上的鼓起的被子团发出一声闷哼,在被钟意彻底拖出被子前,黎涡又用舌头裹了下钟意的性器。钟意清晰的听见有谁咽口水的声音,紧接着,黎涡从被子里探过头来,唇角还溢着抹色气的白浊。
钟意又扬了扬手指上套着的红绳。
“嘶...”
黎涡被扯得往前一冲,他的上身算彻底脱离被褥,由此,两颗被情趣锁链监禁的乳头得以见光。
钟意又把绳子收短了些,吸盘乳夹以黎涡的乳头为连接点,它狠狠督促着黎涡向钟意的方向倾斜。
“昨天还没把你喂饱?”
钟意掀开被子,他扫过被单与被褥间粘合的白浊后,瞬间明了黎涡在这早醒的一个小时内都做了什么。虽然知道春吟酒的催情效果是照着三天三夜奔去的,但钟意没想到他们昨晚明明都做到了凌晨两点,黎涡体内的后劲儿仍旧这么大。
黎涡脸上还有些红潮未退,他垂眼瞧瞧自己被吸盘吸得红肿的乳头,而后,黎涡态度诚恳道:“没有。”
钟意把黎涡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他捧着黎涡的下巴,小心翼翼吻过了黎涡下颌线至胸口的位置,而后,钟意又去吻黎涡各带一对对称巴掌印儿的臀瓣。
黎涡被亲的很是情动,他意识不清的回抱钟意,两人缠绵拉扯,照着唇珠厮磨。
但一通来早了的电话打断了啧啧水声,两人分开唇舌,两人都是对这位不速之客的不满。
“是你的手机。”钟意斜了眼那边的透明手机壳,他两三作步过去,在看清来电者后意味不明的撇了撇嘴角。
黎涡不仅看钟意的表情变得一头雾水,连带他受欲望趋势的下身也水光粼粼。
钟意用脚掌踩着黎涡的性器,在听完黎涡的呻吟后,他这才徐徐开口:“是我情敌打来的,你要接吗?”
“情敌....”黎涡乍一听还没绕过弯子来,他当着钟意的面拨了拨流苏尿道棒,“前面要肿了....”
“等会儿给你拔出来,再含会儿。”钟意摸了摸黎涡柔软的发丝,紧接着,他捂住黎涡的嘴,摁下了接听键。
“黎哥!”魏翎显然没料到黎涡会这么早接电话,他的声音里尽是雀跃。
见久久未得答复,魏翎以为黎涡是没睡醒,他又清清嗓子,喊出的声音更加纤细:“哥,你还在听吗?我订了两周老剧院的票,周末我们可以一起去看。”
钟意开了扬声器,他尾音上扬,说得那叫一个气定神闲:“好啊,那得麻烦你再补一张我的票。”
听筒那边的魏翎沉默几秒,当他回过神来这是钟意的声音后,魏翎气到“嘭”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钟意心情甚好的放下手机,他蹲下去招呼黎涡,将那根尿道棒取出。
“嗯哈....”大抵是性器把尿道棒误判成和尿口融为一体的东西,因此,当它取走时,性器还在那恋恋不舍的挽留。
白浊混着几滩黄液陆陆续续洒出,准是憋久了的缘故,黎涡这次发泄的过程格外漫长。缓缓扁下去的性器越吐越稀薄,到最后只剩下虚虚挣扎的清液。
到了第四天。
春吟酒的催情效果可算终结,黎涡艰难的用双手撑直身子,他这一动,鼓胀的小腹也凹下去一个小块儿。等到黎涡倚着床头坐正,后穴传来的某种隐秘流动感令他脸色一变。
黎涡的穴里盛满了钟意射进去的精液,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钟意真做累了,他也没帮黎涡清理。从穴里流出的东西糊满了床单,经过三天的消耗,黎涡除了肚子很撑外其他每一处是好的,他没有力气,便麻木的由着屁股原封不动坐回单子上,令穴眼又与才排出的黏稠亲密相接。
“黎涡...”
钟意翻了个身,他朝旁边摸索半晌愣是摸不到黎涡的手,钟意皱着眉嘟囔句“位置没错啊”,紧接着,他的手指往上一翘,非常精准的搭在了黎涡双腿间的某根软肉那儿。
“醒了?”黎涡努力抬头挺胸想营造出种在床上谈判的运筹帷幄,但鉴于胸部的皮肤实在不忍直视,黎涡直坚持了两秒,便把自己打回原形。
“你之前的眼镜碎了,我让附近的眼镜店参照你的度数去配了副新的。”钟意伸了个懒腰,他噌得起床,没有了被子的遮掩,他后背跟锁骨处的抓痕吻痕简直刺到了黎涡的眼睛。
明明记得自己和钟意做时不怎么爱咬人的黎涡难得哽住,他迟疑着从脏兮兮的衣服兜里摸出摞矩形纸条。
而后,黎涡就着那根写字不丝滑的笔,他手指打颤着填上一串数字,末了,黎涡哑着嗓子将刚开好的支票丢给钟意:“结账。”
“不是,”钟意瞪着那价值五万的支票,他眼睛都气充血了。中春药前后黎涡截然不同的态度衬得他在分手后塑造的形象是愈发无情冷漠,“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