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钟意的视线下移,当他瞄到黎涡那一直在摸兜的小指后,钟意当即辨别出黎涡这番吐露不是真话,而后,他心情甚好的走去黎涡身边,单手便足以圈搂住黎涡的腰,“要不晚上让我下厨,给你整顿满汉全席?”
“不用,”黎涡面色古怪的扫过钟意那安分温顺的刘海儿,坦白说,这般邻家弟弟的造型与钟意脸上的眉飞色舞完全不搭,“我明天要去实地考察。”
“我陪你去,”钟意很薄很密的齐刘海儿堪堪垂于眉骨,他又朝黎涡凑近一大步,后用食指堵住黎涡的唇以防那人的反对抢先出口,“就当是我在你家白住白蹭的回报,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准是钟意夺目的齐刘海儿触动了黎涡心底深藏的某根暗弦,黎涡又趁余光多瞥了钟意几眼,他竟不自觉泛滥起股拒绝“可怜兮兮”的钟意的负罪感。
“....黎涡?”
拥抱超过三分钟,黎涡对此毫无反应,也没有气势汹汹的推开他,钟意不由感到一丝诧异,而后,他赶忙顺着这份不对劲去查看黎涡的情况。
被钟意搂着的黎涡仍保持闭眼,但从他那突突起跳的眼皮不难判断出他实则闭得不紧。
胸膛加速的心跳震耳欲聋,黎涡脸颊的红一路烧去了脖颈。他努力压轻声音,唯恐过重的呼吸让钟意发现什么倪端:“浴室里有摩丝,你去刘海儿梳上去。”
“这和刘海儿有什么关系,”钟意愣神两秒,随后,他渐渐品出来些朦胧门道,“噢,黎涡,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啊?”
性癖的当场暴露于黎涡而言,这远比承认地毯是他因怕钟意着凉而连夜铺的更为尴尬,黎涡就笔直的站那儿僵持,他抿着唇,既不肯定也不否认。
“你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天就都不打理刘海儿了,”钟意仗着自己的造型开始卖乖,“居家的时候这样、出门的时候也这样。”
“操...,”黎涡被钟意的大胆畅言直接呛出脏话,他沙哑的颤音里多多少少夹杂着情难自禁的韵味,“你可别乱来...这造型跟个刚念大学的新生一样,你搁股东联谊会上,致辞的时候哪儿还有半点场控力?”
“呦,”张了嘴的钟意瞬间全无学生的清秀气质,他拨了拨刘海儿,语气亲昵,“等回国了,我可得去借套蓝白校服去,然后拉上做个三天三夜,让你欲罢不能。”
黎涡撇头,他还真就脑补出一副钟意散着齐刘海儿、肩披经典款式校服的模样。待黎涡迎上钟意裹着笑的目光,反而是黎涡被自己的脑补给调戏到心虚,他假装咳嗽用掌心遮脸,实际上打的却是以指腹降一降脸颊温度的算盘。
“让我猜猜看,光是发型、服装应该还不够吧,”钟意用脚趾依次踩过黎涡的棉拖,他一遍遍不厌其烦踩凹鞋面的棉花,后由着软和的棉花回弹上去,“我再叼个波板糖,喊你声哥哥,会不会更合你心?”
厚实的棉拖压根隔不住双方涌动的暧昧,黎涡连连后退几步,他嘴上还在固执的倔道:“我可没说。”
“都是我说的,”钟意这会儿倒主动揽过了黎涡的不好意思,他的手指轻松无阻的探入黎涡的上衣,而后对那粒乳头又捏又摁,“哥哥,把睡裤脱了,让我操操。”
....
当黎涡彻底被钟意掀翻去沙发上时,他才后知后觉埋怨起自己对齐刘海版钟意的色令智昏。
两粒红艳的乳头早在钟意的蹂躏下变得饱满成熟,但钟意还嫌不够,他低头咬住左乳,在黎涡本就陷入深色的乳晕处又覆了层专属吻痕。
“你慢点....”在感受到钟意的牙齿对乳头的撕扯,黎涡泄出一声吸着凉气的呻吟。他本想扬手给钟意来一巴掌勒令人收敛些,奈何那巴掌还未挨到钟意的耳垂呢,钟意遂颇为及时的抬头展示起他锦囊般的齐刘海儿。因此,黎涡在这一刻突然失去了力气,他讪讪停手,照着钟意近在迟尺的脸,黎涡死活扇不下去巴掌。
钟意得空抽来瓶润滑,他的手腕在掂量那瓶子时硬是转出了运球一样的轻盈:“清爽柚茶,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味儿。”
不知道钟意今天是抽了哪门子的风,他将润滑抵去黎涡的人中,还哼哼着“嗯”了一声让黎涡闻闻瓶口。
据天气预报报道,今天的气温是零下12度并伴有雨夹雪。外面怒号的风与玻璃周旋,发出了犹如哐哐撞大墙般的巨响。而室内温度在空调的滋养下端平在暖春的格调,直到一股浊液洒出,沙发不动声色的接受到了降临去它身上的第一份冬季的白。
“射多了对身体不好,”钟意用指腹一点点抠挖出嵌在黎涡沟股内快要干涸的精液,“听话,等我一起。”
“你...你还要多久啊!”黎涡几乎已经是被榨干了,他胡乱蹬着腿,悬在铃口的清液亦是证明他今天的超量行为。
“不久,再给我一个小时。”钟意扶稳了黎涡的腰,紧接着,他猛顶一记。
“哈....”泪腺仿佛也失禁了,它们混在汗液里打湿鬓角碎发,黎涡红着眼尾漫无目的的四处张望,他的余光掠过不远处雾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