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响起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王肖寒接着说:“不过...我只挑三个人,其他落选的就站在一边看吧。”
众人面面相觑,此刻卧房里足足有十三人,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同样的未经人事,同样的只是看着那象征着女人的肉穴,裤裆里就都鼓鼓囊囊了。
“寒哥,我特意把爹娘支走,给大伙弄了这玩乐的地方,这三个人...怎么说也得有我吧。”一个脸上张着麻子,皮肤黝黑的少年说道。
王肖寒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可以,你过来吧,王三。”
听了他的话,王三脸上浮现出笑容,小跑着走到年身边,一双小眼睛色迷迷的在那赤裸的身子上乱瞄。
“来,把手指放进去试试。”王肖寒说道,同时把两片阴唇拉得更开。
王三咽了咽口水,把手在衣裳上抹了抹,他跪在地上,依照王肖寒的话,将中指对着肉穴中心捅了进去。
指尖率先感受到的是软乎乎又湿淋淋的触感,那穴口已积攒不少淫水,因此刚插进去就发出了“噗”的水声,这声音听得一众少年人心口都紧了紧,手指继续往里,于是整个指头都被紧紧的包裹住了,那甬道里又湿又热,这美妙的触感让王三浑身发麻。
鼻尖嗅到了什么味道,王肖寒垂下眼,就见王三裤裆湿了一片,那家伙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我...我不行了....”王三喃喃道,两个鼻孔往下滴着血,眼睛往上一番,整个人就这么撅了过去。
“啧,”王肖寒嫌恶地皱了皱眉,吩咐其他人把他弄走,众人顾不上鄙夷,反而都在窃喜不已,这样就又是三个名额了。
“行了,开始出价吧。”王肖寒喊道,右手在肉感的大腿处上下摩梭,惹得年呼吸变重后,这才伸向那早就在渴望爱抚的骚穴上,拇指刮动着充血的阴蒂,年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身后的胸膛上喘息。
王肖寒已经硬得不行了,年那又大又软的屁股刚好贴着他的肉棒,舒服的乱扭身体时还会在肉棒上蹭来蹭去,这要是平时,他早都拉开那长腿开干了,但今天,美妙的骚穴被他出价卖给别人了。
王肖寒舔了舔嘴唇,在青楼时,他听那里的龟公说女人的屁眼干着也很舒服,不知道男人的干起来又是什么滋味.......
叫价已经结束,出价最高的三个人走到床边,王肖寒让其中一个人脱光,脚心对着众人平躺在床上,这样肉棒每次在穴里进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然后示意已经动情到极致的年和他交媾。
这人叫王岐,爹是种地的,娘刺绣一绝,因此在村里算是比较有钱的,不过他身上没多少钱,刚给的那些,是从家里偷来的。
王岐躺在床上,看着俯视自己的漂亮美人,对方看起来年纪并不大,顶多比自己大三四岁,眼睛黑黝黝的,又细又长,鼻梁高挺,嘴唇的颜色和花瓣一样鲜艳,虽是同为男子,却让他心脏怦怦乱跳。
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抓住那高高翘起肉棒,将肉穴入口对着龟头,直直的坐了下去。
“啊....”王岐爽得叫了出去,肉棒被又热又紧的骚穴包裹,还没好好感受这美妙滋味,年就骑在他身上前后扭起屁股,跟王岐一起发出淫叫。
周围的人就看着这两人在众目睽睽下不知羞耻的媾和,并且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啪啪”的拍打声和粘稠的水声挑逗着每个人的心弦。
跟风流的王肖寒不一样,这里大多数人都是童男,每天中规中矩的生活在村里,顶多偶尔意淫一下谁家的闺女,春梦都没做过,更别说这种刺激的场面,不少人都将手伸进裤裆,紧紧盯着一次次将肉棒吞没的屁股,脑海中想象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干了几十下后,王岐再也无法忍受了,浓稠的精液射在年挺翘的屁股上,吸引着每个人的视线。
王肖寒示意换下一个人,王骡走了上去,将还在颤抖的王岐推到一旁,急不可耐地抓着年的腰,看着那湿淋淋的骚穴将自己的肉棒一点点吞没。
他的肉棒又粗又黑,丑是丑了些,但比王岐的大了不止一倍,年原本还为上一个人泄得太快感到不满,看到王骡的肉棒后低沉的心情才变好了些。
他一屁股坐在少年身上,双手撑在身后,将那丑陋的肉棒全根含在体内,闭着眼睛扭着腰绕起了圈,他身体柔软,坐这个动作时像蛇一样灵活,这个可让王骡爽坏了,感觉肉棒被紧紧吸着,射精的欲望充斥了他的大脑,为了不丢脸,只能努力忍耐,憋得脸都红了。
王肖寒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强忍,心里十分鄙夷,没想到这伙同窗的耐力竟然这么差,小哑巴还一次都没爽呢。
他脱鞋上了床,手里拿着从抽屉里翻出来的润肤膏,指尖先是挖出一小部分,然后粗暴地掰开年的一半臀肉,虽是排泄的地方,但这处菊穴颜色浅粉,模样皱巴巴,一收一缩像呼吸一样,王肖寒竟看出了一丝可爱。
不过他还是略带嫌弃的将手指插了进去,软膏进入温暖的肠道,很快就变软消融了不少,使得润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