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交晚宴过后,又用几个女奴供其中不满的金主享用后,总算达成协议,推迟两个月给货,柳悬得以喘息。
与此同时,年闹着要回村了,而柳悬也答应了。
归途路上,柳悬将年抱在怀里,询问不久前他和王肖雪去了哪里,年自然是懒得回应,不过柳悬也是随口一问,他不觉得这两人会发生什么。
虽然他们出去那天出了那样的怪事,但相隔甚远,不可能是他俩做的。
“跟了我这么久,想必你也猜到我是做什么生意的吧。”柳悬说道,手指轻抚年的发丝,有些想跟对方交底。
“做我这行的,跟女人又是敌人,又是亲人,”柳悬说道,他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笑,“就比如王肖雪,你一定不知道,在我们离开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他想把我们的宅子烧了。”
听到这里,年坐了起来,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柳悬。
“别担心,宅子没事,火燃起没多久就被发现了,”柳悬看向年,“王肖雪被带回去了,她似乎知道村里的事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带你来雪城吗?”柳悬来了兴致,“我的车队被野兽袭击,车夫死了,货物却全不见了。”
柳悬仔细盯着年的脸,就见对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有些兴味索然。
“唔...”柳悬不再多说,“最后一批女人没了,如今村里只剩下那几个老女人,王武...村长想养一批“共母”,也就是除了孕期外每日男人交媾,负责生小孩的女人。”
“还不知道是否可行,他给我来信,自告奋勇,说想让王肖雪当第一个。”
年看向柳悬,眉头难得地微微皱起,他记得王肖雪被人强奸过,跟一个人发生关系都让她那么痛苦,她怎会愿意当这什么共母?
“我知道你和她关系好,”柳悬摸了摸他的头,“安心,我会劝王武的。”
马车继续行驶,直到夜晚才回到王村,年自顾自地下了车,往村长家的方向走去,柳悬没有阻拦,派了几个人跟着他。
一路畅通的进了王家,王肖寒听说他来了,从屋里走出来,眼神复杂地看着年:“你还好吗?”
年看了他一眼,往王肖雪所在的院子走去,王肖寒在他身后喊道:“姐姐出手伤人,被关禁闭了,这几天一直在屋里,此刻估计已经睡下了,不如你来我这里...明天再看她....”
年没有理他,一路走到后院,两个看守的人自觉退到一旁,年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回应,他推门走了进去。
王肖雪伏在案前,执笔写着什么,听到推门声后她抬起头,看到年时,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里发出一丝光芒,她刚欲开口,却是猛咳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年被吓了一跳,他快步走到王肖雪身边,眼睛里写满了询问和不解。
“我没事...”王肖雪笑了笑,“我就要死了。”
年瞪大眼睛,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声音却卡在嗓子里。
“马上就能见到我娘了,她是阻止我爹时被打死的,我还真的以为是生病了呢。”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王肖雪想哭却哭不出来,“我什么也做不到...”
年颤抖着手,帮她把鼻子和嘴角溢出来的血擦掉,他能感受到,死亡已经将她包围了。
“这个村子,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她瞳孔涣散,声音也越来越微弱,却是突然抓住年的手,“帮帮我...帮帮我....”
年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王肖雪,看那双美丽的眼睛逐渐合上,身体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直到最后,掌心的温度也消散了。
和人类不同,兽一族以雌性为尊,对王肖雪这位女子,他天生就带有好感,不过面对她的死亡,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心里有些沉重。
他开启灵智的时间太短,很多属于人类的情感,还都无法理解。
整个村子骤然升温,有人大喊“起火了”,等到想要将火扑灭时,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火舌叫嚣着夺走一个个生命,每家每户、菜地、树林,到处都是火,火焰没有源头,似乎是在一瞬间同时出现的。
柳悬是看着这火焰突然出现的,当时他还没意识到这是一场足以毁灭整个村子的灾难,还以为只是自己的宅子着火了,“是王肖雪吗?”他呼唤下人,却没有人回应。
卧房快速燃烧着,火势凶猛,黑烟弥漫,一旁的柱子危险的倾斜着,柳悬的脸被火照得通红,他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
“咳咳咳...”柳悬被浓烟呛到,他心一狠,抄起椅子朝门砸了过去,“咚”的一声,脆弱的木门应声倒地,他踩着火焰跑到院子里,就见院子里也到处都是火,下人们大多已经不见了,只有几个倒霉的被火灼烧,惨叫着在地上扑腾。
火光比月光更明亮,柳悬一时有些分不清这是夜晚还是白天,他跑出宅子,却没想到外面也是同样的惨状,树木、推车、草棚,凡是可以燃烧的都烧起来了,这声音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