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沐被放在床间,纪中铭压过来时,他双手抵住男人厚实的胸膛,问道:“纪总,这算什么?”
“做爱,你想当做交易也行。”
宋明沐抿唇,刚刚哭过,眼睛湿媚:“做爱了,纪总就别为难我了,行么......”
纪中铭不屑,低笑:“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爽个痛快。”
和旧情人再次相见,却是明码标价,宋明沐心中空凉,他生出莫大的勇气,也笑出了声:“我有没有本事,纪总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男人被挑衅出了征服欲,不急于一时,配合他:“我怎么清楚了?”
床间之事被拿出明面来说,确实让宋明沐害羞,但他依旧迎了上去,将尊严钉在骨子里:“喜欢狠狠抽插我,一次还不够,要来四五次才行,声音又粗又喘,跟发情了一样......”
“宋明沐。”
纪中铭扣住他的脖颈,不许青年拿捏住自己的把柄。
宋明沐仰头,咳出了声:“纪总......我说错了吗......”
青年的倔强,完全调出了男人的征服欲,纪中铭放开他,转而捏住宋明沐白嫩的下巴,手指陷入肉中,沉声道:“你没有说错,不过,我还要插进你的子宫里,让你这副畸形的身体怀上我的孩子......”
孩子......
宋明沐瞬间决堤,泪流不止,他看着男人,眼里都是恳求:“纪总......戴套好不好,我求你了......”
纪中铭解开衬衫扣,露出饱满结实的胸膛,俯身抵住宋明沐的额间,沉沉道:“以前我们做爱的时候,我不戴套,你不也受着了么。”
“不要......”
宋明沐哭着摇头,重重啜泣,想起那个因为意外而流失人间的宝宝,心如刀割,身体的力气都被抽离掉。
“还是这么爱哭,真娇气。”
纪中铭抹掉他的眼泪,解开皮带,掏出了硬长的巨根。
体型愈发健壮的男人,性器愈发硬挺,纪中铭属于顶端者,身下之物极其巨观,能让宋明沐痛死,也能让他爽死。
“纪总......”
宋明沐扯住牛仔裤的金属扣,不让他解开。
“不听话了,想被辞职?”
借着暗光,纪中铭伟岸威严,嘴中却说着无理的话语。
自从宋氏集团宣布破产后,宋明沐便用着大学所学,在现公司谋生,他需要钱,用来撑起自己的小家。
宋明沐不想被辞退,纤手缓缓松开,任由男人脱下自己的长裤,分开双腿,在暗夜中露出了花蕊。
这是一朵娇小的花,如宋明沐本人一般,可爱可怜,以至于让再次见到的男人,呼吸一窒。
纪中铭缓缓抚摸花瓣,像是对待珍宝般,喉结滑动:“真漂亮......”
情色交易,纪中铭说出的话,让宋明沐觉得讽刺至极,他收住眼泪,吸着通红的鼻子,闷闷道:“纪总要做就快点,我还要回家喂狗狗......”
“呵......”
纪中铭冷笑,果然他连条狗都不如。
花口太小,紧张地瑟缩,男人还是用蛮劲将其戳开,再狠狠捅进宋明沐体内,直达子宫。
“啊!”
青年细颤不止,他仰头大口呼吸,好久没被巨根开发的身子,根本无法承受重击。
可纪中铭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不给宋明沐任何缓冲的机会,便扣住他的软腰,狠里蛮干。
“啊......”
没有润滑,爱液也不够多,宋明沐疼死了,他想挣脱开来,却再次被男人死死捆住,像只笼中鸟,掉落了一地的白色羽毛。
“纪总......好疼,好难受......”
眼前的男人是如此陌生,再也不是爱他疼他的铭哥了,宋明沐苦笑,都怪自己,葬送了挚真的爱人。
春天的风,暖意沁人,但宋明沐依旧感觉寒冷。
昨晚被父亲叫去了书房,这个给自己做遮风挡雨的男人,瞬间苍老不少。
“爸,您是有心事吗?”
宋父点头,迟疑片刻,才艰难开口:“沐沐......集团资金断裂了,我们现在无法周转开来。”
这是宋明沐第一次了解公司的事情,以往父亲从不和他说。
他稳住心跳,尝试开口:“我......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宋父的神情复杂不已,持久,他才点头:“能......有个投资者的儿子很是爱慕你......”
“沐沐要和他见个面吗?”
“见面了......就能挽救公司吗?”
宋明沐纳纳的,喃喃问道。
“有九成的可能性。”
宋明沐了然点头:“好,我去。”
这些天,纪中铭总觉得小哭包的情绪不对劲,他成天跟着宋明沐,想尽一切办法去哄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