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不知道。
好像是第一次被撞破情事的时候,不止没有被吓软,反而因为那对眼睛,下身硬得像铁。
他惊恐的望着我,我却干得更起劲了。
后来我发现规律了,干胸大的他会看我久一点,胸小的或者男的,他就一眼都不给的坐在旁边吃吃吃。
行,那哥就专找胸大的。
性交的时候盯着童乐的眼睛,就像在干他一样。
可惜,他是个Beta,如果他是个Omega多好,那我们可以每天做爱,毕竟我们每天都待在一起。
可以这样把他抱在怀里搞,把他浑身涂满精液,再一点点擦掉;可以咬他,把他打上我专属的标记,塞满他的生殖腔,让他高潮的时候大喊我的名字。
乐乐那么单纯,却每天都看我做爱。他看得到,吃不到;我吃得到,却不想吃。
被信息素折磨的要死,咬着牙去控制,最后彻底爆发了,易感期内不得不做爱,不做就要死了…讨厌被控制,却不得不被控制。
不是讨厌Omega,而是讨厌信息素,这个控制我本能的东西。
他让我无法爱我爱的人,他让我不断去草我不爱的人。
而乐乐…
他是Beta,幸好他是Beta。
他不用被控制,可以选择自己爱的人,可他却喜欢上一个Omega,乐乐多傻啊。
Omega会选择Beta吗?
我每天都收到Omega的求爱短信,他们真的爱我吗?
他们不清楚我的性格、家世、长相,他们只要挑鸡巴大的。
真可笑,上了一回床,我鸡巴的大小就传遍了学校。
乐乐真傻,居然喜欢Omega,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满足Omega。
可他分化了。
在我无数次祈求他是个Omega的情况下,分化成了一个和我一样的Alpha。
那个卑鄙的花潇潇,差点让我失去了乐乐。
我再喜欢乐乐又能怎样?
他差点咬了花潇潇。
他信息素紊乱了,随时会爆发。
我咬他甚至会被他信息素的力量反噬。
没有办法了,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帮他疏解。我为他口交,即使他的信息素让我臣服和愤怒,我也违背着Alpha的本性去做了。
我也想开了,只要他主动找我求助,我也可以带他去找Omega破处。
我实在太害怕了,如果他自己偷偷去找,在本性驱使下把对方完全标记了怎么办?
我怎么办?
我既想打破他的主意,又舍不得看他忍耐。
都已经到了夜店门口,可乐乐主动说要走,我那时候多么开心啊!
却又差点被该死的花潇潇引诱。
他厚颜无耻的跟踪过来,非要吃到童乐不可,我还傻乎乎的让乐乐上去帮他。
万幸的是,我再次拦住了。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所以才用那么大力气把乐乐踢晕了,Alpha没有那么脆弱,就算他被我踢出脑震荡,那也比标记花潇潇能让我更接受一些。
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易感期也来了。
原本被乐乐咬了一口,那汹涌的欲望早就消失,却又被该死的花潇潇激发了出来。
事情出乎我意料,乐乐是晕了,我却疯了?
不得不把他叫醒,只要再咬我一口,把欲望压下去就好了。
可他居然…咬住了我的鸡巴。
如果他竭尽全力反抗,我不会继续,甚至于只要他说出一个不字,我也不会继续。
可他任由我脱掉他的裤子,那是比易感期更强烈的性欲,让我无法把持,最后在乐乐主动脱掉上衣的那一刻,理智全面崩溃。
是,我现在就是脑子长在鸡巴上了,除了干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仿佛幻想成为了现实,童乐变成了Omega,顺从的躺在我身下求我干他。
我的温柔体贴成了罪过,童乐急不可耐的想我快点插入。
他在我身下轻轻抖动的样子,我能记一辈子。
我插入他,像游子找到了归途。
乐乐就是我的Omega,是我Alpha生涯中求而不得的硕果,是我苦苦追寻的缪斯。
往他生殖腔里射满精液,成了他对我感情的最大回应。
他也爱我…
在我不知道他真实想法之前,我都这样以为。
童乐不是Omega,我那象征性的完全标记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是A,和我一样的A,我们永无可能。
他点醒了我。
我想气他,可我也不想再走回头路。
AA就不可能吗?既然世界上存在有可能,那我就要去寻找。
冲到钟楼下的时候,我以为我要彻底失去童乐了,可上天垂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