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少年时期就遇到了一生所爱,究竟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不知道。
或许你可以说我年少轻狂吧,但我此时此刻没有时间去想以后的事情,我只知道我要他,要得到他,不计后果。
所以我提交了那封入伍申请书。
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我也希望和他葬在一起。
我再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别人接近他了,我又何尝不一样命运对我们做些垂怜,别让信息素对我们反复折磨。
我见过颜柠无数次的性爱现场,总是不忍直视那些雌伏在他身下的男性,反而羡慕那些胸脯硕大的Omega。
我能想象出Omega的甜美,也能明白Alpha的不受控制,看着AO的结合也会脸红心跳。
我是个Beta,社会灌输我对配偶忠贞不二的思想,我会和另一个Beta成为伴侣,我们携手同行,直到死亡。
直到有一天,世界变了样。
我闻到了Omega的气味,我也有了得到Omega的一天。我理解了那种无法控制,那种刻在基因里的相互吸引,那种…不可抗力。
我为颜柠超常的自控力倾倒。
我明白,如果是我,我没有任何办法阻挡血液里的躁动和犬牙下的欲望。
就好像尝过血腥的家畜,只要有了一次,就终生难忘,接着就会不断伤人,直到被处死。
对此我既害怕又兴奋,Alpha骨子里的跃跃欲试和本性中的保守在脑子里打架。
终于理智因为颜柠的主动而破防,我克制不住的吻了他,他为我口交的时候,我浑身都在颤抖。
但我失控了,仅仅面对一个Alpha我已经失控的顶进了他的喉咙,我不敢相信如果对方是Omega我将会怎样。
我对爱情居然这样迟钝,兄弟情再怎么深刻,也不足以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含住另一个同性的生殖器。
我只是太晚反应过来,不代表我是个傻子。
我也会动心,为颜柠各种示好的举动,我只是下意识的不去想,毕竟AA恋哪里来的可能?
可我再次失控了,不仅失控了,还主动招惹了颜柠。
我当时也没想太多,他让我咬他,那当然是咬下面啊,正常人都不会想着咬他脖子吧?他可是个Alpha,真的咬他的脖子,他说不定会把我胖揍一顿!
然后…事情就这样发生了,直到现在回想起来,屁股还隐隐作痛。
太大了…真的,跟个转基因山药那么大,不是Omega绝对不可能吃得下,反正我有阴影了,并且这件事让我觉得AA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了!
那么大,吃不下!硬吃也不可能,要死人的。
但是如果是互打飞机的话,还可以接受,不过我觉得也不会有和Omega那么爽。
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颜柠开始找Alpha了,他搞不到我,准备搞别的Alpha了。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这一口的?
而且那两个Alpha又高又帅,简直是行走的大屌,把周围的Omega馋哭了都。
他妈的,我突然就上头了,突然就不行不行的了。
不就是AA吗?
老子干,老子不会,老子现在就学!
可是,妈的!他不止准备搞Alpha,居然还带着Omega的信息素液回来?这不是让人来气吗?
老子气啊!你们说他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还是说把我当猴耍?
除了Omega的体液,居然还提着一堆床上用品回寝室,我不干你就跟你姓!
反正我干的我负责,他要是生孩子了我也养,就搞他!
后面发生的事情,我都觉得我是鬼上身了。胆子大起来,我居然连老虎屁股都敢草。
不仅草了,而且我们俩都很爽,我啃他脖子也啃的很爽,毫无信息素的压制感,要不是他长了一根那么大的屌,我都要怀疑他是个O了。
就从那一次破处以后,颜柠说我是个发情期的公狗,每天都在顶他和顶他的路上。
那是!他是开荤开惯了,我不是啊,我憋了十八年了,积攒的所有精华都给他了,他不该对我负责吗?
那是我第一次这么庆幸自己的鸡鸡小,既不会伤害但他,又可以让彼此快乐。
埋进他身体深处的时候,我都想死在里面。
做爱做爱,爱可不就是做出来的吗?
在他身体里射精的次数越多,我对他的爱意就越浓,像小火慢煨一样的,我把颜柠熬成了我的Omega。
我们在浴室做,在寝室单人床上做,在学校无人的楼道里做,在满是观众的演讲后台里做,我们是最契合的情侣,我们在万物眼下高潮。
我爱他。
越做越爱。
爱到无法接受只能在无人处拥吻。
爱到没有办法只在夜色下十指相扣。
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