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很难缠,第一次经历易感期的alpha更难缠,谢安被艾里翻来覆去地cao弄了整整七天,花穴肿了就用后穴,他不断地配合着艾里的节奏,孩子一会儿要亲一会儿又要抱,一会儿要他哥骑上来自己动,一会儿又让他哥抱着腿看他怎么进入的,烦得很,又不得不顺着,因为他会哭。
哭包如艾里,是谢安没有想到的,怎么被他养得这么娇啊……谢安欲哭无泪。
他又很担心艾里被药物提前这么久就开始了易感期,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什么的,所以很纵容艾里这几天的求欢。
精液射了一肚又一肚,排出来后又很快再次被射进去,谢安觉得自己现在从内而外,全是艾里精液的味道,都腌入味了……
再次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色换了,不再是酒店负一楼那个秘密房间了,而是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装潢精致,设施完备,一点也没有废弃的感觉,仿若依然是当年那个天澜星最豪华的酒店模样。
估计这次睡得有些久,谢安觉得头昏脑胀的,慢腾腾地从被窝里起身,望向窗外。
天澜星景色很美,常年处于冰雪之中,放眼望去,皆是剔透的冰晶雪原和连绵不断的雪山山脉。
酒店的落地窗外,雪花开始飘扬,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鹅毛大雪,真冷啊……
谢安身处的酒店当年红极一时,是天澜星的地标性建筑,酒店的打造与天澜星独特的冰雪地貌特点相一致,冰雪般的巨型长柱直通云霄,作为酒店的主体,一条长长的“藤蔓”盘亘在主体之上,向外舒展着冰晶般的叶子,藤蔓是走廊,那些叶子就是酒店的悬浮餐厅。
只不过现在餐厅是没得用了,房间还能在军校生们来这里进行实战演练的时候用用。
两个使用过度的穴都涂过了药,没有太难受,只是身上各处青紫的痕迹还很新鲜,需要时间消掉。
谢安有些恹恹的,可能这次真的太放纵了,没睡好吧,他想。
他没找到衣服,就裹着被子下床,踩在地毯上时还有些脚软,伸出一只手撑在床沿缓了一下,然后起身顺着墙边慢慢往门口走,艾里在哪?
醒来并没有见到弟弟艾里,他有些担心艾里因为药物提前太久的易感期过后有没有后遗症。
靠近门口时,有动静从门外传进来。
打架那种拳拳到肉的声响谢安再熟悉不过了,还伴随着男人的说话声,但有些听不清楚,像是在劝架。
又是一下,外面的桌子被掀倒在地,还有东西碎裂的声音同时传来。
艾里在和谁打架?!
谢安有些着急,拧开门把手,一把将门拉开——
艾里被道尔斯一拳砸在肩膀上,那力道大得吓人,艾里被冲击力撞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沙发也被带着往后倒,艾里顺势一滚,看到谢安出来,就往谢安这边来。
“哥哥!”他一把搂住谢安,又怕用力过猛弄痛人,松开来,轻轻牵着谢安:“哥哥你没事了吧?你睡了好久,我好担心哥哥……”
说话间还眨巴几下眼睛,眼泪瞬间续满,眨眼就掉了下来,担心之情以及刚“被欺负”的委屈感扑面而来。哥哥你看,他们欺负我……
这氛围感,将道尔斯四人惊的目瞪口呆,靠,这小子会变脸!秒哭!
刚刚明明和道尔斯打得不分伯仲,一看谢安把门打开了,立马收住攻势受了道尔斯一拳,有技巧地接住,还能顺便卖个惨。
……这是高手!
也不知道赫尔刚刚劝架的声音有没有被听到。
谢安没来得及看其他四人,仔细看了看艾里,道:“让你易感期提前的药物,有没有影响?”声音还有着刚醒过来的沙哑,但停在其他人耳中就是另一回事了,看向艾里的眼神都似是带着刀子。
艾里对着他笑着摇头,“没事没事哥哥,我现在一点问题也没有。”药就是我自己弄的,能有什么事。
谢安还是一脸担心的模样,付思哲上前将艾里一把拉开,掐着他的手腕,对谢安道:“安安你别急,我带他去检查一下就行了,很快。”
艾里不服气想闹又被付思哲隔着眼镜的冰冷眼神盯得不自觉一抖,可怕的男人。
“嗯,好,谢谢阿哲。”谢安对着付思哲笑了笑。
付思哲也摸了摸他的脸,“咦?还有点烫,再睡一会儿吧。”
谢安把他的手拿下来,道:“我刚睡醒,不想再睡了。”
“不睡就不睡吧,来,安安,到沙发上坐下。”赫尔过来扶着谢安,发现他有些没力气,就把人打横抱起来往沙发走,克劳德刚刚把弄倒的沙发扶好了。
谢安被放在沙发上,舒服地靠在垫子上,刚弄好,道尔斯就挤过来,有些笨拙地辩解道:“我没,唉,安安,我没用力打他,他小子突然就收手了,我没收住……”
谢安抬手帮他把有些凌乱的金色长发捋到耳后,“我知道,我又不是瞎的。”然后抬眼扫了一眼艾里,看着付思哲,老神在在地道:“阿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