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星的夜晚很舒适,微风拂面,把白日里的燥热吹散,星空下远处的山脉层层叠叠,浓得似墨,沙丘也柔和可爱了起来。
屋外凉风习习,屋内热气蒸腾。
谢安被赫尔抱在身上躺着,臀肉紧贴在男人的胯部,粗硬的紫红性器把原本嫩红色的花穴撞得殷红。
赫尔不断顶着胯,将自己送进爱人的身体里,还一手揉着谢安的花蒂,一手撸着他的性器,欺负得粉色性器颤巍巍哭了出来。
谢安躺在赫尔身上,头仰靠在男人肩膀和枕头的空隙中,侧头和alpha接吻,两人的舌头缠绵地纠缠着,津液顺着交缠的空隙滴落在枕头上。
Alpha阳光味的信息素勾得谢安头脑昏沉,浑身燥热,欲望放大,假性发情被逼了出来,潮红的脸上满是春情。
谢安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里面波光流转,迷糊地看着双目赤红的alpha,那原本红棕色眼睛里爬满了血丝。
他手臂反勾着赫尔的脖子,与之接吻的间隙里不住地呻吟着。
“唔……啊嗯……好舒服啊……赫尔……嗯!……”他另一只手向下探,摸到小腹上被顶得突起又凹下的地方,指尖还按了按。
“啊!……顶、顶到这里了……好深……唔……”
这么一刺激,体内的肉柱涨的更大,更粗,谢安被撑得难受,蹬着腿想要往上退开点,却被赫尔一下翻了过来,整个人趴进了被子里,“啊嗯!……”
肉冠把小小的子宫戳变形,进得更深,隔着肚皮顶在被子上。
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更大,囊袋不停的拍击在穴口,臀尖很快被男人快速的顶弄撞成了红色,胯骨将臀肉撞击出了层层肉浪。
谢安有些受不了,抓着被子往前爬,刚爬了一小节,就被赫尔掐着腰往后撞了回来,狠狠撞在了胯骨上。
啪——“唔——!”
太深了……cao弄得好重……
“轻点……啊嗯……!……赫尔!……啊唔……”纵使有着假性发情,谢安还是被cao得哭了出来,嘤嘤啜啜,好不可怜。
但赫尔现在根本听不进去,陷入易感期里的alpha没有理智可言,只有发泄和强占他的omega的本能。
死命地把冠头往omega身体里最深处夯凿,在快要成结时重重趴下来砸在omega背上。
谢安被他过重的体重砸得有些难受,又推不动他,只能承受。
子宫里的冠头开始胀大成结,然后立马喷出有力又大量的精液,后颈被alpha叼住注入信息素。
“唔……”
谢安舒了口气,宫壁被不断地冲刷着烫热的精液,渐渐鼓胀,今晚总算是要过去了……
十几分钟的射精结束后,赫尔也不把东西拔出去,固执地将omega就着相连的状态翻了过来,面对面搂着睡去。
一夜无梦。
……
纵容吃醋且陷入易感期的alpha后,谢安肠子都悔青了,整整七天,赫尔床都没有要他下,除了上厕所和洗澡,连吃饭都是在床上被一口一口喂的。整个就是等着他欲兽再次醒来就直接掰开谢安的腿往里cao,提枪就干。
后三天的时候明明清醒得差不多了,还理直气壮地说哎呀我就是吃醋了嘛,让我多caocao。
哎呀你个鬼哦!
cao就算了,还非要咬后颈,知不知道有痕迹啊!顶着被咬得分外精彩的脖子去片场,羞得要死好不好!
谢安瘫坐在休息室的凳子上无比想念进组前乖巧得不得了的道尔斯,人家就没有留印子!他揉了揉酸软的腰,噫吁嚱……
当然也是道尔斯没被刺激到,被刺激到了说不定比赫尔更夸张就是了。
不过还好这几天的戏没有“脱衣服”的,不然脖子上的印记说不清楚,怪不好意思的。
谢安眯了眯眼睛,对上一旁小李一脸姨母笑的眼神,勾勾手指让她过来。
“亲爱的~帮我看看这身戏服会不会露出痕迹?”
“啊哟,谢哥~终于想起你的宝贝小助理啦?”小李嘴上弯酸,还是过来帮他整理了下衣领。
谢安嘴角抽了抽,小丫头皮痒了?“怎么说话呢,您可是我的新晋经纪人啊大小姐!”阴阳怪气谁不会啊!
“哦呵呵,口误啊口误。”小李看着那分外明显的咬痕,“啧啧,谢哥你的alpha这下嘴真是,占有欲太强了叭!”
说着,拿过化妆包,给谢安先贴上和肤色相近的阻隔帖,欲盖弥彰总好过大咧咧地露在外面。
“一会儿化妆老师来的时候我会和她打招呼的。”
“嗯,谢谢。”
“不客气啊亲爱的,现在能告诉我‘家里人’是谁了吗?”
整理好后,小李拉了把凳子坐在谢安对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谢安不甘示弱地回看着她,黑眼睛漂亮得不行。随后伸手拿过一边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