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左绪,你听清楚了我永逺都不会喜欢你,永逺都不会和你这个人渣在一起!少拿江景辰来刺激我,我告诉你,你连他一根脚趾都不如!你算什么?今天江景辰想要我的命,我给他递刀子,这辈子除了他,我不会再有第二个选择。怎么样,够明白了吗?跟你睡怎么样,跟别人睡又怎么样,你认为是你上我,我也可以认为你被我上,有什么所谓?我岁倾就是不在乎这些下三滥,男欢女爱,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些话左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的肢体不受大脑控制,没收住力道,重重的扇了岁倾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响过后,左绪立刻就后悔了。往常操岁倾的时候,她都只顾着不情愿,但她从没发现左绪都隐忍克制着欲望,尽量温柔。
但现在他真的太生气了,岁倾说的这些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字字都是江景辰,是怎样的对他用情至深。而关于他,字字都是嫌恶。
左绪狠狠的咬住了牙根,太阳穴处的青筋隐隐鼓起。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岁倾到底在图江景辰什么。
按照他的话来说,江景辰就是不把她当人看。哪有人会把自己的女人,随随便便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但不管他如何的旁敲侧击,使尽解数探寻,岁倾和江景辰的过去都像是一张揭不开谜的网,无从得知。
人渣脚趾?左绪重复着岁倾羞辱他的词汇,冷笑一声道。骂得好我就是人渣,你这么喜欢江景辰,偏偏非他不可了是吧?对你掏心掏肺你不要,喜欢把你搞成婊子的是吧?可以啊满足你,不是喜欢他么?今天就在他的床上操你,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在他的床上被我操爽的。我倒要看看,你他妈还有没有脸说喜欢他。
岁倾闻言,可算是有了些下意识的反应。左绪直接上手扒她的底裤,岁倾紧紧的夹着腿,试图不让左绪得逞。
不要左绪滚开你疯了啊
她呈现出绝对无法反抗的姿势被左绪压在身下,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但这要让岁倾怎么接受?她被操是不假,她无法避免被操也不假。但最起码,这不应该在江景辰的床上。
左绪别在这
看,江景辰就是她的软肋。她这么执拗又清高的个性,这世上恐怕只有江景辰这三个字才会让她服软。
左绪该笑,还是该悲。
岁倾,如果我得不到,我也不想看到你好过。说实话你这副身体也没几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起码你这个逼,我还是操不腻。
任凭岁倾怎么抵触,还是斗不过左绪的气力。她那条黑色的蕾丝边底裤,很容易就被左绪撕碎了。
伴随着撕拉的声音,岁倾最后一点希冀也荡然无存。她尖叫着让左绪滚,声音尖锐又刺耳。
两个人谁也没有让步,左绪凭着力量占了上风。岁倾很强烈的挣扎,不停的叫骂着左绪。她所能脱口的骂人词汇,已经骂了个遍。
接着骂,别停啊你骂的越狠,我操你就越深就像你说的岁倾,我能拿你怎么样但是我今天就是操你,狠狠的操你,就他妈操你一晚上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左绪边说着,胯下的巨物已经缓缓的挤进了岁倾干涸的小穴中。
因为她的抗拒,左绪插入的并不轻松。刚插进去一次,立马又滑了出来。而他就要再一次按住岁倾,以更狠更重的力道再次插入。
岁倾疼的想要流泪,大概是以往她并没有这样发了疯的反抗过,并没有体会到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的时候,就连阴道也不会例外。
左绪每一次用力的操弄和撞击,都让岁倾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裂痛。
好疼,好疼的。
左绪操的并不舒服,往常岁倾虽然没有反抗,但她也是打心底里不想做的,也不会分泌太多的体液。但好歹是做爱,插着插着多少也会湿润些。以至于抽插还算顺畅,他也觉得舒爽。但今天不论他怎么插,用力还是加速,岁倾的小穴都干干的,甚至他都能感觉到一层阻力。
可即便是这样,即便是两个人都不爽,左绪也拗不过这口气。
兴许是这样的性爱让左绪发泄掉了一些怒气,太阳穴处鼓起的青筋也渐渐消退。
岁倾操的这么深感觉到了么?这小逼儿还是这么紧我还真不想把鸡巴抽出来以后操你的时候就该录下来,也好让你看看自己挨操的时候多骚省的你这张小嘴总是嘴硬。
左绪这话一出口,像是踩中了岁倾的痛处的一样。她拼着全身残余的力气,踢踹着腿,想要将左绪踢开。
左绪就算力气再大,也没有三头六臂。他才刚压强行的压住岁倾的两条腿,岁倾就将自己的两双手抽了出来。
滚畜生滚啊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岁倾胡乱的挥舞着双手,对着他破口大骂。混乱中扇了左绪几个巴掌,只是力道不重。
左绪一时间也不知道岁倾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很快就把她的两只手禁锢住。结果岁倾两条腿又开始乱踢,左绪顾上不顾下,只能暂时将鸡巴从小穴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