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伶说话间,朱友清就扶着那根刚射过却丝毫不见疲软的肉棒直接操进了云伶的女穴里。
那女穴早就饥渴的不行,完全不需要前戏就已经变得水润好操,大鸡巴顶进去的时候还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只是许久没吃过男人鸡巴的女穴过于紧致,让那根粗大的硬物只能顶进去一半就变得寸步难行。
不过就这样,朱友清就已经能够感受到穴里的媚肉有多浪。
还没等鸡巴完全的操入,骚肉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吸在了肉棒上,像带着小嘴似的不断的蠕动吮吸,吸的朱友清的头皮都开始发麻,脊背也爽的起了鸡皮疙瘩。
也正是因为感受到女穴的紧致,让朱友清也算是信了云伶的话。
毕竟这么淫荡的身体哪里受得了,一旦和别的男人合奸那还不得把骚穴给操烂了,更何况自己回来前,朱家全靠云伶一个人操持,他又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弱身子,怎么扛的下生活的重担。
瞬间,心里的烦躁和暴虐顿时就烟消云散了,甚至还对云伶生了不少的同情和怜惜,只恨朱奎那个狗杂碎仗势欺人,才让后母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想到这里,朱友清的心情好了不少,掐着继母的细腰缓缓的向前摆动,等到甬道松了一些再猛的一使劲把剩下的半截肉棒直接干了进去,‘噗嗤’一声把那个骚浪的淫穴堵了个严严实实。
“唔啊……好深,好大。”
云伶被插的倒抽了一口气,虽然他看不见,但是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整个穴口都被继子的大肉棒撑的滚圆,那如同被撕裂的感觉,让他不由的喘气,不过好在身体足够的柔韧,才不至于被对方给操坏了。
然而朱友清的鸡巴过于粗长,就像一根铁棍一样深深的顶在云伶的女穴深处,又硬又直的棍状物完全贯穿了骚浪的甬道,只要稍微挺动了几下,就已经让骚浪的双性贱货忍不住的双目失神,呢喃惊喘了起来。
“太粗了……唔……操到肚子里了,肚子都要被大鸡巴操坏了。”
围度惊人的雄伟阳具,不消一会就把双性骚货操干的服服帖帖,每一次操入都正中骚货最敏感的淫浪骚点,操的本就浑身无力的云伶身子更是发软。
呜咽娇喘的声音都带着甜腻的转音。
骚浪的女穴更是克制不住的直冒水,朱友清一瞧,心里就清楚身下的浪货有多骚。
还想着今天就好好的把这发骚的后母被操服了,可真插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
甚至可以说是有种诧异,不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插进了温泉里的感觉。
只要自己随便的一顶,那女穴里的媚肉就会贴服上来,随着操干的频率谄媚的吸吮吐着淫水,不断的蠕动起伏。
硬是把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棒吸的比刚才又粗上了一圈,撑的云伶骚浪的女穴口都开始发白翻卷,边缘的皮肤都变得几近透明,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被撑破了皮。
随着更多的快感顺着两人交合之处不断的涌了上来,被骚穴吸的头皮发麻的朱友清呼吸越来越粗重,很快也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一咬牙就掐着云伶的大腿网上一压,迫不及待的凶猛操干了起来。
“啊哈……怎么突然快了,哈啊……太快了。”
云伶被这突如其来的猛操干的惊呼不断,连身体都控制不住的被继子断的顶到了床的里端。
朱友清身材强壮,操起穴来更是像装了马达似的。
两条精干粗壮的大腿随着前后挺动,连肌肉都出现了明显的轮廓,无一不展示着力量。
甚至连后臀的肌肉也绷紧了起来,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前段的肉棒上,一下下的重重的操干着云伶湿软肥嫩的女穴,把那个本就娇弱的身体顶操的就像风中摇曳的柳枝,被架在半空的小腿更是不住的打圈,连身下的木床都跟着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唔啊……太爽了,被操到里面了,好舒服,再干的深一点……”
饥渴已久的身体哪里还承受的了,直接把云伶干的双腿大张,呼吸都迷乱了起来。
含混的淫叫不断的从喉咙眼溢了出来,不断的夹弄着腿间肥鼓的肉穴不断的吞吐着男人正插在其中奋力驰骋的肉棒,根本合不拢的肉嘴虽然抽插如同失禁一般的向往溢出了不少的淫液。
资本傲人的肉刃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如果不是屋里的光线太暗,肯定能看见形成的虚影,深色的巨屌一次次粗鲁的破开糜红的肉穴,插得媚肉吐出的淫液都变成了黏腻的浊液,包裹在肉棒上随着操干发出噗呲肉响。
一次次的操干都带着如同过电一般的快感,快速频繁的在双性人的身体上游走蔓延,朱友清时快时慢的抽插,让云伶被刺激的时不时的浑身抽搐,嘴里也跟着操干的评率不断的发出黏腻的喘息和淫叫,足以见得他被自己的这个继子年轻强壮的身体操干的多么的舒爽惬意。
朱友清也是在军队的时候破的处,那会军营里都养着军妓,战事不重的时候,他们时长去找军妓消遣,那些人原本都是在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