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深夜,屋外响起反舌鸟窸窣的声响,它们在院落前的阔叶树上筑巢,白天聒噪地唱歌。
子夜钟声敲响,整幢别墅只剩四楼的长廊一阵滚轮划过木质地板的声音,轮椅缓慢地停在粉白撞色的浮雕房门前,静了一会儿。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隐约的水流声。
伴随着细微的水珠洒落肉体的声音,他还捕捉到间或溢出的隐忍呻吟。
从藏书阁到套房,势必要经过霍曼的房间。
本森微仰着头,金色的头发顺势往后倒了倒,那双慵懒深邃的眼睛直直盯着门缝。
半晌。房门砰的一声巨响。
黑色轮椅停留在房间中央。
这是本森亲自装修的卧室。
雪白的墙布印着红色的玫瑰暗纹,格调高雅的方形柜伫立床头,上面铺着仆人绣制的白色绸缎。桌面空旷,只点着支玫瑰熏香。
那张雕花床也是本森亲手设计的,床尾铺着毛绒垫巾,红色芳瓣洒了薄薄一层,延伸至鹅黄色的刺绣地毯。
鲜明的色欲与嗜血的浪漫狂热交织。
呻吟声愈见清晰,他调转方向面朝浴室。
暖橘色光线把霍曼纤弱的腰身投在半透明玻璃上,娇嫩的身体往常只该望见朦胧的黑影。偏偏霍曼跪得离门口极近。
水流声忽近忽远,逐渐听不真切。
稚嫩的清澈嗓音藏着暗涌的情欲,呼吸,喘息,一个风雨欲来的呻吟,酥到人骨子里去。
美人腰肢极软,弯着腰跪趴在瓷砖上,葱白的细指绕向身后,温柔地开拓着松软的肠壁。
挡着弧度优美的臀线,但本森无比熟稔那光景。
美人变换着姿势在他眼前自慰,似是浑然不知隔着玻璃门有人正对他施以淫秽的注目礼。
指尖颤抖着探向腿间,霍曼泫然欲泣地望向门口,身体敏感地轻颤着。可是,到不了。
他知道本森在外面。
那双湛蓝的眼睛正盯着他。
他分开白嫩的双腿,任水流哗哗作响,跪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不再隐忍,放荡地仰颈呻吟。
下一刻,随着躁戾的巨响,门被狠狠撞开。
霍曼勾起嘴角笑了,纯黑色的眼眸闪过淡淡的狡黠。
他望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望着那双冰封的眼睛,心脏砰砰直跳,握在性器上的手迅速松开,凑近男人腿边跪好,赤身裸体行了个恭敬的礼。
“本森先生。”
本森凝视着他。胸前的水珠还在缓缓下淌,那根淫荡的小东西直挺挺翘起,和它的主人一样毕恭毕敬。
他抬起霍曼的下巴,把他的目光移向自己的轮椅。
那条灰色绒毯依旧盖在他身着白色军裤的长腿上,只是中间被顶起一个微妙的凸起。
霍曼轻颤着凑近男人,熟稔的枪火味让他想狠狠扑进男人怀里。本森先生,永远是他的安全感。
他轻柔地揭开毯子,隔着衣料望着那根蠢蠢欲动的漂亮生物,还是湿红了眼眶。
白嫩的,沾满黏液的手指不安地在大腿上蹭了蹭,他解开本森的皮带,裤扣。用牙齿叼着拉链往下拽。
仰起的脖颈被男人硬挺的宝贝撞了下。感受到本森的催促,霍曼加快动作把那根粗大的肉棒解放出来。
从内裤弹跳出来那瞬,直直打在他白嫩的脸上。霍曼抽了抽鼻子,近乎贪婪地嗅着拥入鼻腔的雄性气味。
龟头分泌出透明的黏液,顶端湿漉漉的,在这个潮气充沛的浴室里逐渐升温。
青筋旋绕的柱身粗大油亮,色泽饱满,在敞亮的光线里泛着淫靡的水光。裸露在空气中,又涨大一圈。
本森靠在轮椅里,戴着手套的手指扶着滚轮,没动,等着霍曼的动作。
淫荡的美人吞咽着口水,看模样恨不得把他吃了。
红唇尚未分开,急不可耐地凑向顶端,近乎虔诚地吻了吻它。接着,肉粉色的舌头颤巍巍伸出来,颇有技巧性地舔舐着整根肉棒。
在品尝什么珍馐,墨色睫帘激动地忽闪着,纤白的手指犹豫着握住他的鸡巴。他的手很小,很嫩,两只一起套弄都不会让本森有射精的欲望。
濡湿的舌尖顶着铃口厮磨,微微张开嘴含住龟头,困难地吮吻了几下,缓缓俯身吞下半根。
娇软的红唇溢出黏液,本森摁着他的后脑抽插,龟头已经戳进窄小的喉咙,他听到隐忍的咳嗽声。
艰涩狭窄的喉腔瑟缩着,在主人的勒令下,毫不反抗地容许他的入侵。
被湿软的内壁吸得欲仙欲死,本森五指插进霍曼半长的黑发,迫使人仰着头,做他的容器。
对上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眸,波光流转间在向他倾诉无尽的爱意。随着剧烈的抽插,媚红的眼角已经溢出泪水。
本森松开手,把肉棒从霍曼的嘴里半抽出来,拇指擦拭着美人津液四溢的嘴角。
“你自己来。”
“是,本森先生。”霍曼乖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