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房间内笼罩着虚弱的光线,阔叶树斑驳的暗影交错在棕蓝地毯上,随着层云的游移忽明忽暗。
房门被轻声叩响,一阵有节奏的,礼貌恭敬的响声让本森从桌前抬起头。
独特的频率无比熟稔,带着渴望和急促。
“进来。”
他放下书,转动轮椅朝门口方向挪动,缓慢从容,湛蓝的眼睛涌上漫不经心的笑意。
美人轻移步子走到他身边,半蹲下身行了礼。
他红唇微张,几乎用气音唤了声,“里克……”
交织深浓的爱意与羞赧。
本森花了一星期时间纠正他,平日唤起来艰涩,床上却顺畅自然,霍曼更喜欢叫他哥哥,牵连着深埋他心底挥之不去的美好记忆。
美人穿着及臀的护士制服,带着粉白的护士帽,领口系着白色蕾丝,缠在脖颈的末端嵌着精美的蝴蝶结,锁骨处垂着钻石项链。
领口开得很低,胸前微微隆起,随着轻微的晃动露出一小截蕾丝薄料,腰间镂空,细嫩的腰肢不盈一握,扭动着,顺便带动丰满圆润的翘臀。
制服的粉嫩布料紧裹着修匀的大腿,隐隐可见被覆盖的蕾丝图案,腰部连接饱满的臀线在夜色中愈显妩媚,整个人溢散着浓烈的色欲气息。
白嫩细滑的美腿裹着白蕾丝袜,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响,脚踝处的细链在朦胧的月色下熠熠生光,摇曳的走姿带动樱花色的裙摆。
美人如诗如画,帐中才有的绝美景致。
他是东方的天使。本森一刻也没有怀疑过。
霍曼朝他走来的短暂的时间里,他的喘息已经沦陷了,胯间撑起帐篷,宣示痴迷的爱欲与独占欲。
美人身材娇小,站在他面前有种雌雄莫辨的性感,乌黑的水眸漾着羞赧的波澜,澄澈晶莹,像在床上被委屈地弄哭。
本森静静地靠在轮椅上,腿上铺着绒毯,屡次掩盖他勃起的巨物,黑夜欲盖弥彰地勾勒出石雕般的影像,光线映在轮廓深邃的脸上,映出熔岩般危险滚烫的欲望。
霍曼痴痴地看着本森,白嫩的手指绞在裙摆上。高跟鞋穿得不纯熟,粉嫩的膝盖轻颤,随时会软倒的模样。
男人不为所动,湛蓝的眼睛盯在他身上,锲子般的目光,好像他没穿衣服似的。淡淡的戏谑和迷恋。
霍曼委屈地呜了一声,他总是不敢主动对本森做什么,跨坐在他腿上或者软倒进他怀里,虽然他很想那么做。
数年的习惯,以及他对本森的崇拜,尊敬,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过来的。
他在勾引本森,却因种种原因没法一步到位。他只会痴痴地望着本森,在那双深邃的眼睛中找到自己和自己存在这个世界的价值。
气氛旖旎,空中弥漫淡淡的玫瑰香。
本森戴着白手套的手悬在扶手上,金发微黯,头微仰着,湛蓝的眼睛半眯,一副慵懒神情。
“里克……”
“怎么了。”
美人微微扁嘴,白嫩的小手撑在本森铺着毯子的膝盖上,弯下身,轻轻在男人唇上印下一吻。
他吻得很小心,温柔地厮磨本森微凉的唇瓣,轻蹭两下,被化身豺狼的男人叼着嘴唇重重吮了一口。腰间横上一只健壮的臂膀,带着他整个身体揉进不甚柔软的怀抱中。
“呜嗯……嗯……”
霍曼轻声嘤咛,舌尖被熟悉的热物顶弄,榨取他充盈甘甜的津液,他靠在本森的怀里,很快就发现男人硬挺的鸡巴,正直直戳着他的臀缝。
呜……真坏……
霍曼轻推开本森,黑眸游荡着狡黠,满到外溢的痴恋,他亲吻着本森的嘴角,下巴,扭腰轻蹭男人蓄势待发的大肉棒。
“里克……哥哥……”
本森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修长的指骨带着强势的力道抚摸美人覆着白蕾丝的美腿,摩挲着,从膝盖摸到大腿,动作色情温柔,极具侵略性。
光是被摸,霍曼就觉得自己快射了。
另一只温热的大手从领口探进去,抚摸绵软的蕾丝布料。他以为美人穿着类似肚兜的情趣内衣,摸了一会儿才发觉,是件精致的女士内衣,肩带还嵌着细白的珍珠。
鸡巴又涨了一圈。
两指捻起空荡的布料,跟羞赧地趴在他肩上的美人咬耳朵,“怎么这么骚,想被我操死吗。”
隔着布料摸了一会儿,终于探进里面,直白地和赤裸温热的胸膛接触,挺立的乳尖硬硬的,一副动情渴求抚慰的模样。本森色情地抚弄着周围细嫩的肌肤,抚弄乳晕,就是不碰它们。
“呜……”霍曼讨好地蹭蹭男人的脸,软糯的声音像黏乎乎的小糖糕,“要……”
本森不理他,顾自爱抚单薄瘦弱的胸膛,偏偏勾得他恨不得把人囚禁起来,一天二十四小时跟他做爱,插进他身体,永远和他相连。
“要……摸摸……”美人像小狗一样舔着本森的颈窝,不停地亲吻濡湿的肌肤,嗅着深爱的玫瑰味,整颗心都酥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