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无耻,那被我操得尿了满车的雾秘书又是什么?”
雾月被男人说得无地自容。空气中浑浊淫乱的气息无一不证明刚才两人做得有多激烈,他的反应又是这么敏感,被男人轻轻一碰就出水。
从嫩穴里抽出肉棒的时候,小穴还情色地夹着男人不发,像红酒瓶塞被拔出般发出了啵的一声。
……也许不对,应该是香槟,而且是被过度摇晃过的那种。
被操弄得太狠的肉穴泛着红,还明显有些合不拢,微敞着一个肉洞,里面淅淅沥沥涌出粘稠又浑浊的体液。
还有几丝媚肉被带出,淫水也跟着溅射出来了好些。
淫汁顺势流淌到粉嫩的股间,沾在后穴紧闭的皱褶上,凝成一颗小小的水珠,又像水多到挂不住了似的再度没入肉臀沟里。
雾月也感受到身体里有什么往外排出,当着男人的面这样实在太过情色了,他脸皮薄,稍稍抬了抬腿想夹拢起来,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唔……”
被操到腿根都还是酸软的。
“真骚。”
顾睿言轻笑了一声,却觉得越看越热,把衣服脱了,也还是治标不治本,于是去开了车内的空调。
雾月咬着唇不语,想拿衣服却怎么也抬不动手,又不好叫男人帮忙。
——要是哀求他,肯定又要被狠狠羞辱一番。
空调的冷风起得很快,把浑身赤裸又汗津津的雾月吹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雾月打喷嚏的时候声音又细又软乎,像一片羽毛柔和挠着男人的心窝子。小巧微翘的鼻尖都变得红红的,全身还会轻颤起来,一对奶肉还左右晃了晃,像是在朝着男人招手。
别的男人都是很粗犷的,他这样小奶猫似的,倒是像在撒娇。
雾月大概也是觉得不好意思,小声地吸了吸鼻子缓解尴尬,眼睫湿润又无辜,双手环抱着自己纤细的手臂上下搓了搓。
顾睿言怎么看都觉得他在勾引,连一个喷嚏都像是在发骚。
他挑了挑眉,喉咙一阵发烫,身下粗壮的一根又开始蓬勃了起来,眸色也深了些,“雾秘书,怎么这次骂你骚不反驳了?终于承认自己是个骚货了?”
男人声音低沉,语气又轻佻,把雾月说得耳朵都红了。
“明明就是你强迫我的……”
“嚯,我强迫你的,”顾睿言笑得更加大声,伸手按了按他湿软的阴阜,轻轻一拍,淫水精液都喷涌了出来,看起来淫靡不已,“要是里面干巴巴的,我能操得进去?还不承认你骚!”
男人的手又热又大,随意的揉捏也把雾月刺激得不行,眼底很快就起了些春意,他轻轻推囔着男人的手臂,“……才、才不是骚货……呜唔……”
话还没说完,柔嫩的阴阜又被男人拍了拍,这次连淫水都被拍得四溅,过于敏感娇嫩的皮肤很快就泛了红,本就无力娇软的推脱声变成了一声娇吟。
平时管理下属做事干练的雾月,此时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反倒是像在邀请男人来品尝这个饱满多汁的嫩穴。
顾睿言又不是什么圣人,下一秒便把他按倒,又在车上做了一次。
雾月的身体很软,达到了几次高潮之后连反抗都做不到,反应更是乖巧得不行。
顾睿言人本就年轻,体力又很好,欲望强烈又直白。
肉棒再度挺入小穴的时候,雾月已经很适应了,湿穴里开始分泌汁液充当着润滑。车里太冷,他甚至还忍不住伸手抱住了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似乎还是不情愿的,一边抱着还委屈到啜泣起来,腰肢却还是情不自禁跟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扭动。
“呜唔……轻一点……里面好酸……啊哈……太深了……”
男人的腹肌贴着他松软的奶肉,实在太软了,轻轻靠上去,就能把白软的一层揉挤到摊开,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轻一点怎么喂饱你这个小骚逼?”顾睿言轻笑了一声,对他肆无忌惮说着荤话,手指揣摩着身下人背脊中间的凹线,顺着尾椎骨轻滑,把雾月摸得娇喘连连。
“啊……啊哈……顶、顶到了……呜唔……别磨那里……”
“顶到什么了,嗯?说出来。”顾睿言伏在他的耳侧,低沉的嗓音诱示他开口,“是不是顶到你的骚点了?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雾月哪里好意思说那些淫秽的词语,只能呜咽着小声娇喘。然而身下却诚实地因为男人的话而起了更湿润的反应。淫水像是怎么流都流不完,抽插的时候也一直都是黏糊糊的声音,听着就让人羞涩。
“呜呜……才、没有……”
他不承认,于是男人一直往他最酸最麻的那一点揉。硬邦邦的阴茎抽出时只留着龟头在里面,插入时又是很深很重的,反复干了好几下,雾月便投了降。
“别顶那里……呜呜……别、别一直顶……啊哈……”
男人稍稍用力,雾月的喘息的就会变得尖细,声音发颤,穴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