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慕容嫣眼睁睁看着宁渊被暴怒的慕容檀扛走,她有些害怕不顾宁渊的呼救,转身提着裙子逃跑。
失去理智陷入狂乱的慕容檀把宁渊带进自己的卧室后便将宁渊扔在床上。
宁渊迟来的解释他也听不到,一心只想惩罚这个玩弄自己感情的人。
慕容檀放弃不了宁渊,就像鱼不能脱离水的束缚,慕容檀同样无法逃离自己的内心,他只能拉着宁渊一同沉沦。
宁渊如被献祭待宰的畜生一样被剥光衣服束缚手脚,施暴者用一根管子插进他的肠道源源不断灌入液体。
腹部一点一点被液体充盈开始肿胀,被极度不适的憋胀感和羞耻屈辱折磨的宁渊红着眼眶看着施暴的慕容檀,因为他嘴里塞着绸子说不出来话,他只能无力的挣扎,发出微弱的泣声。
被宁渊看得心尖一颤的慕容檀动作顿了顿,随即扯来一条绸子蒙上宁渊的眼睛。
慕容檀的声音微微发抖:“是你逼我的,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便既往不咎,从此我们再也不分离……”
宁渊听到话后身体一颤,意识到即将发生可怕的事,瞬间猛烈的挣扎起来,他努力地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一句,嘴里的绸子都被分泌的口水濡湿。
慕容檀压着挣扎的宁渊,不顾蒙在宁渊眼睛上的绸子被泪水染深,将一条丰腴的肉色蛊虫放进宁渊身体里。
宁渊无力地蹬了蹬腿,身躯彻底瘫软下来,昏迷了过去。
做完一切的慕容檀这才抱着他,神色古怪,似悲似喜。
一间装饰奢靡的屋室内,回荡着暧昧的水泽声。
宁渊无力的仰着头,发出细细的喘息声,不着丝缕的他被抱在慕容檀怀里,两人肌肤相亲,紧紧贴在一切,密不可分。
慕容檀在入侵他,将灼热狰狞的性器塞进宁渊湿淋淋的后穴,在宁渊的敏感处磨蹭着一下一下顶撞,把敏感的宁渊欺负得呜咽不已。
自被下蛊后宁渊已经被慕容檀乐此不疲的折磨三天了,他几乎不是昏迷中就是被慕容檀cao得烂熟,连正常的饮食都没有,慕容檀还强灌他喝自己调剂的奇怪液体。
宁渊的眼神溃散,目无焦距看着虚空,眉眼依旧艳逸,可表情却木愣愣,像没有灵魂的木偶。
慕容檀不喜欢宁渊抑郁的样子,在宁渊体内释放后,便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安慰他:“这几天下来应当是成功了,我不欺负你了。”
他想着为了孩子的健康只能等十个月以后再给宁渊下情蛊了,这样一来宁渊就会无法自拔的爱上自己,心甘情愿和自己欢爱。
慕容檀幻想了一下宁渊爱上他后在床笫间的风情,身体又燥热起来,埋在宁渊身体里的孽根再度勃起,慕容檀想了想又食言而肥地压着宁渊继续折腾,只是动作又轻了许多,慢条斯理的细细品尝
慕容嫣看见宁渊竟然能找到自己顿时惊呆了:“二皇兄怎么会放你出来?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穿着女子衣裙梳着女子发髻的宁渊面上没有一点难堪,他只是不断哀求慕容嫣:“你送我离开京城吧,送得越远越好。”
他和颜悦色几天,成功哄骗慕容檀陪他出门逛街,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跑,来公主府找慕容嫣。
知道宁渊的来意,勇气已经被逐渐耗尽的慕容嫣踌躇道:“我实在帮不了你……”
她看清了慕容凌对她的无情,接受了苏子卿的移情别恋,又害怕慕容檀的怒火。
慕容嫣摇了摇头:“我没有能力和他们对抗……”
慕容嫣说着说着突然羡慕起宁渊:“你只要接受了他们的爱,就会过得很好,为什么要逃呢?”慕容嫣觉得宁渊太过固执。
宁渊的心被慕容嫣的话狠狠蛰了一下,他几乎开口想骂醒这个满脑子情爱的单纯公主。
但宁渊忍住了,他意识到和慕容嫣该说什么样的话。
宁渊神情无助而痛苦:“可公主你要知道,我不爱他们,这对于我来说是无妄之灾。”
这样的话让慕容嫣动容,她又迟疑了。
宁渊的眼泪顿时落了下来,一滴一滴划过脸颊,他站在原地无助的哭着,哽咽道:“我被他们强暴了……”
如遭重击的慕容嫣下意识后退一步,她几乎不敢看宁渊的脸,宁渊还不知道她是新婚之夜噩梦的帮凶。
被打败的慕容嫣狼狈不堪,只得同意,她忍不住道:“可你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
宁渊这才擦了擦眼泪:“可我现在已经撑不住了。”
慕容嫣唤来家仆准备车马,又塞给宁渊出城无阻的令牌和一些金银细软,她无奈道:“整个京城已经成为天罗地网,到处都是找你的人,再不快点走他们就找过来了。”
宁渊点了点头很是感激慕容嫣,他刚说话,喉咙突然有些东西泛上的恶心感,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慕容嫣有些担忧:“我怎么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有点奇怪,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你身体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