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夜里,温居源都是趴在萧疏寒的床沿上休息的。他知道这是逾越,但又控制不住,一方面想着晚上不会有人看见,另一方面又确实是累得只有趴在那里才睡得着。
这个带他上山的男人总是能给他安全感,好过被人严密保护的温将军府。
于是他就趴在床沿,看着男人压住被角的那只白皙的手,在夜里昏暗的烛火下,会难得的沾点温暖的光。他看着微微蜷缩起来的指尖,偶尔会产生一种那指尖在动弹的错觉,于是将自己的手指凑过去,最后得以确定。
全是错觉。
他耷拉着眼皮子睡过去,不知是什么时候醒过来,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来。不仅如此,他的呼吸是滚烫的,身子像是被装在火炉里,里衣被打湿了,有些轻微的凉意。
透过窗户能看见外头依旧是漆黑的,就连守夜的弟子都没了响动。温居源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对劲了,甩了甩脑袋想要站起身来,结果像是将最后的神智都甩成一团浆糊,踉跄着半身摔进床里,膝盖着了地。
其实甫一站起来,他就感觉到了下身不同寻常的地方,那个隐秘的小口在他熟睡的时候已经不知廉耻的吐出水液,亵裤被濡湿了,起身就会有微凉的感觉。
那种凉意叫他在无人发现的夜里羞耻的眼睛通红,他知道自己应该赶紧离开,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关起来,才能避免事态变得糟糕。
可就是那么巧,在他摔倒的时候,他不小心按住了躺在床上昏睡的男人的手。
微凉的,和他的身体是截然不同的温度,明明应该叫他清醒一瞬,但他并没有。
后来想到这个晚上,温居源都难免觉得是自己着了魔,毕竟他向来忍耐的很好,不应该在摸到萧疏寒的手的时候失去控制。
他先是叫了萧疏寒一声,叫的还是“师父”,声音有些低哑,带着点委屈的哭意。他趴在床沿,低声喘着,淫荡的像是求欢的雌兽,将男人的手贴在了握着拉起来,贴在了自己发热的脸蛋上。
明明冰凉的手贴在脸上的时候都教他眼睛睁大了,可因为眼里满是水雾,一时之间他都看不清躺在床上的男人的脸。他已经没有空闲能够意识到自己今晚其实不该过来守夜的,满心都被自己腿心放浪的蠕动的穴眼夺取了注意力。
一开始他还在努力坚持,只是握着男人的手轻轻摩擦,就算是大着胆子,最为超过的也不过是用唇瓣碰了碰男人的手背。可当他的眼泪落在男人白皙的手上,他便像是受了蛊惑伸出舌尖去舔,等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已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当时他已经爬上了萧疏寒的床,衣襟散乱的,腰带就落在床边地上。亵裤被扯到腿弯堪堪挂着,他就分开腿跪在昏睡的男人腰间,拉着那只手递到自己腿间,分出中指抵在了自己腿心的穴眼处。
他是双性人,出生在温将军府就注定了是个边缘人。所以他上了武当,就算是再亲近的师兄弟,他也不曾坦白自己的体质。
只有萧疏寒,萧疏寒是知道的。毕竟萧疏寒上温将军府说要带他上武当的时候,温将军就明里暗里的告诉过萧疏寒,这孩子身体有毛病,费心教导大抵也是练不出什么来的。
当时温居源就揪着萧疏寒的衣摆,可怜巴巴的小声辩解,“我没有毛病……不疼不痒的,为什么说我有毛病……”
但现在,现在温居源就说不出这种话来了。他趴在萧疏寒身上,耷拉着眼皮子看着昏睡的人,低声喃喃,“师父,我现在好像真的是生病了……”
毕竟除了生病了,他也想不到自己做出这样放浪的事的理由了。
他跪在萧疏寒腰间,衣摆底下隐约露出一截莹白的腿来,而腿心贪欢的穴眼就含着男人的手指浅浅咂弄。他小心翼翼控制着萧疏寒的手不要进得太深,只两个指节从穴口粉白的肉膜中间的孔眼插进去,那种处子膜被男人的直接卡着抽送拉扯的感觉叫他眼尾绯红,在清冷的月色底下沾着些微的光,一切都模糊又欲色。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轻轻揉弄,一手控制着萧疏寒的手来插自己的穴。他清楚感觉到生涩的穴肉在蠕动着吞吃男人的手指,到了这个时候,身下被猥亵的男人是自己的师父这样的身份更是刺激的他腿根都想要战栗。他控制不住发出轻微的哼声,为了不惊动外头守夜的弟子,他只能咬住下唇让呻吟声从鼻腔里被挤出来。
快感从腿间的穴眼和被抚慰的阴茎蔓延到四肢百骸,温居源垂眼看着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的脸,羞耻又陷入叫人难耐的欢愉之中。他额角已经浸汗,鬓发变得湿黏,整个人狼狈又欲色,隐约透露出来的皮肉都泛着欲望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受不住了,腿心轻轻抽插的手指叫他喉咙都是绷紧的,他能够清楚感觉到自己穴里的水在往外蜿蜒,沿着男人的手指,多半也是流进男人的手里了。可现在他已经没有空闲瞻前顾后了,渐渐地,他跪也跪不住了,只趴伏在男人怀里低喘,两手抚慰着自己的两处性器,叫得声音低哑又甜腻,然后更加努力的夹着男人的手指放浪的用穴肉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