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璧龙珠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做出监守自盗这样的丑事。他一手紧紧捂着下半边脸,借此将嘴按得紧实,免得自己在少年生涩但努力的舔弄中呻吟出声。滚烫的鼻息贴着食指侧边喷洒下去,沿着手背打在小臂的汗毛上,叫他清楚感觉到自己有多狼狈。
是的,他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只能用狼狈这个词来形容了。
众所周知,空桑的少主有一把墨一样的长发。而现在,那把漂亮的长发就披散着,随着少年前后摇晃脑袋吞吐他性器的动作而冽冽的从他已经没有衣物蔽体的腿根上扫过,凉悠悠的,又有些痒。
他按捺不住了,不再捂着自己的嘴,改为一手扶着脖颈后头扭了扭脖子,最后呼出一口滚烫的足以让喉咙沙哑的气。
但这样还是没能缓解他心里叫嚣的东西。
容貌昳丽的少年伏在他胯间,长发和低头的动作让那张漂亮脸蛋被隐去大半。他愣怔一瞬,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想看少年的脸蛋,于是一手将那把长发拢起来,缠绕在手掌上,最后迫使少年以含着他鸡巴的姿态扬起头来。
染了胭脂一样的眼眸,仿佛要滴血的耳垂,全部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垂眼,看着那两瓣紧紧贴在自己性器茎身上的唇瓣,已经由一开始的淡粉色被磨蹭的殷红了。
“喜欢?”
伊蕴眨了下眼睛,像是没有反应过来男人为什么会这么问。等到他意识到男人是在问自己是不是喜欢舔弄那根性器,他却反而红着脸将嘴里的肉物吐出来,改为一手扶着,而后问:“你不喜欢吗?”
东璧龙珠不说话,他穿的白色的警服,就算解开裤子,可上衣依旧穿的整齐。于是他性奋的绷紧的肌群就全部掩埋在衣物底下,叫他面上看起来还什么都不显。
如果只看他的上半身,说他此时是在看卷宗,大概也不会有人怀疑。
伊蕴有些为难,怕自己做的不能很好的讨好男人,只能发出微弱的辩解,“我第一次做,可能就是做不好。”
东璧龙珠也不解释少年给他含得已经足够舒服了,只故技重施,捏着少年的下巴,拇指漫不经心的在那满是水光的唇上揩过。
又来了,那小狗一样的眼神,湿漉漉的,就像是想要被抚摸被呵护。
他面上一派淡定,只被少年扶着的鸡巴抖动一下,马眼翕张着挤出腺液来。他正想说话,就见少年垂眼,然后再自然不过的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过,将那点腥咸的腺液卷进嘴里。
“……”他不想更加失态了,不得不闭了闭眼睛,这才问,“为什么觉得我不喜欢。”
这样的反问句已经算是向来冷凝的男人能够做出的最大的认可,但伊蕴有些迷糊,他被男人性器上的热气熏染着,觉得腿间的穴眼都泛出湿意。听了男人的话,他还一本正经的解释,“因为你一直皱着眉头。”
所以他才会那么觉得的。
东璧龙珠得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皱着眉头的。他只知道自己根本放松不下来,或者说,他害怕自己会放松下来。要知道,他总是习惯保持警惕的,免得被恶意的东西趁虚而入。
不管是人类、神仙还是食魂,心里都会有很多恶意伺机而动。东璧龙珠清楚知道,现在的他最需要防备的恶意就是贪婪与放肆。他真怕自己会被欲望驱使,将这具脆弱又美好的少年的身体摧折。
性器进到少年的嘴里的时候,茎身和龟头都被高热的口腔包裹着。他能够清楚感觉到自己鸡巴底下紧紧压着的少年的舌头,他意识到自己一开始教的那些技巧或许有问题,因为他的东西甫一进去,少年的舌头就根本没有动作的空间了。但还好,或许是无师自通吧,就算不能用舌头舔弄他的鸡巴,少年还是会自动的摇摆脑袋,让他的鸡巴在那张小嘴里进进出出。
可那样依旧是不够的,能够插进去的部分比起露在外面的,实在是太不够看了。就算露在外头的部分被少年的双手握着抚弄,可东璧龙珠依旧觉得这样根本不足够。
要全部含进去才行,如果嘴里被塞满了,那就打开喉咙让他进去。喉咙那么长,总能任他全部操进去然后放肆抽插的。那张漂亮脸蛋会被他的鸡巴撑得变形,最后被他抓着头发,紧紧按在胯下埋在鸡巴根部的耻毛里。
就那样,就那样任由他将满满的精液激射在紧窄的喉咙里,被呛得咳嗽,浊白精水挂在殷红的唇边。
像是他的所有物,被他操干,被他凌辱,接下他所有的精液,还张开嘴向他展示嘴里满满的属于他的东西,最后像是咽下什么珍馐,喉结上下滑动,将性欲的成果完全吞吃入腹。
东璧龙珠觉得自己是疯魔了。
他想起那个上午,少年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睡得香甜,甚至逼里还含着男人的鸡巴。
“伊蕴。”他低声叫少年的名字,等到少年眼眸里露出困惑,像是在等待他的下文,他却又不说话了,只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缓慢的在少年唇瓣上涂抹。
湿亮的腺液被悉数涂抹在那两瓣嫣粉的唇上,甚至唇瓣都被微微顶开了,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