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岱虞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情。
他被剥得赤裸的跪趴在床上,臀瓣间的肉穴被男人粗硬的阴茎打开了狠狠顶弄着,而自从化灵起就被他捧在手心的弟弟,就被男人哄骗着仰面躺在他身下,舔舐着男人露在他穴外的那部分茎身。
他当然是想要制止的,可纯洁无垢的弟弟的眼神叫他无法解释他们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在被空桑少主哄骗着奸淫这样的话,怎么能说给弟弟听呢?毕竟弟弟一直很是喜欢空桑少主。
加之男人总是隐隐饱含威胁的眼神,叫他有种一旦自己叫弟弟逃跑,之前所有的忍耐都会功亏一篑的感觉。
于是他只能任由伊昀哄骗弟弟说他们现在做的是亲近之人表达喜欢才能做的事,而不知事的弟弟就信以为真,真的爬上这张罪恶的床来。
想到这里,孔岱虞又免不得有些脸红。他想起伊昀说那句话是眼里含着笑的模样,几乎要像当初在乐园里那样,对这个男人信以为真了。可埋在他屁股里的那根粗硬肉棒不安分的在搏动,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跳动时叫他眼睛都发红。这一切无不在提醒他,身后是个十足恶劣的男人,丁点不会顾忌自己的感受,只是个淫魔而已。
就算孔岱虞不明说,伊昀也知道自己今天的举动一定让向来很是相信自己的少年失望了。但是天知道,当阴茎顺利的插进少年的屁眼里的时候,他脑子里最后那丁点的罪恶感都被快感给冲散了。于是他像个真正的恶魔,继续哄骗了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的孔孝瑜,叫白发少年跟着上床来,让这场性事向更为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他眼里只能看见孔岱虞白皙软嫩的臀瓣,平日里总是高昂着头颅的少年在他胯下趴伏着,脑袋都丧气的垂了下去。而另一个相比之下要乖巧许多的少年就仰面躺在孔岱虞腰腹之下的空地上,被他诱哄着,在他将鸡巴往外抽出的时候伸出艳红的软舌舔舐着他的茎身。
他根本都看不见白发少年的脸,只断续从茎身上舔舐过去的软舌在提醒他少年的存在。这样放浪的性事无疑是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一想到自己是在兄弟两的床上同时玩弄这两个少年,罪恶之余就是铺天盖地的刺激和爽利。
他嘶声粗喘,阴茎次次整根埋入孔岱虞的后穴,而往外退出的时候则显得温吞的多,茎身只出来一半,龟头还恶意的碾在少年屁眼里最为敏感的点上。他清楚知道那个突起的腺体被顶弄会给少年带来莫大的刺激,于是明知道少年不想在自己身下表现出任何的放浪,也依旧恶意的用龟头狠狠顶弄那里,直叫原本努力忍耐着的少年都忍不住呻吟出来,清越的少年的声线带着莫名低哑的情欲。
孔岱虞并不知道伊昀是故意的,他只惊讶极了,因为初次知道自己身体里居然有那么淫荡的地方。男人的阴茎只是轻轻剐蹭过去,穴肉深处就传来叫他难以保持冷静的酥麻痒意。陌生的不知是否可以称之为快感的感觉从肠道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甚至从未被刺激过的阳物都悸动的吐出腺液来。
他一开始还想隐藏那种反应的,因为不想让伊昀笑话自己,也不想在弟弟面前暴露出糟糕的模样。可不知怎么的,身后的男人次次把肉棒往外拔的时候,饱满硕大的肉冠就直接停在他的腺体附近,不消抽送,都弄得他眸子里泛起一层雾气,呼吸都在发颤。
他逐渐抓紧了床单,随着屁眼被操干身体已经对性欲十分熟悉,最后甜腻沙哑的呻吟都忍不住从喉咙里被挤出来。他也不知道身下的弟弟到底有没有听见,但一想到孔孝瑜听见了他被男人操干时发出来的放浪的呻吟,他就觉得自己身为兄长的尊严好像都被粉碎殆尽了。
他羞耻极了,就连反扣在床单上的脚趾都忍不住紧紧抓着,指节呈现出一种用尽全力的苍白。在不断迭起的快感中,他甚至就连支起自己的身子都做不到,双臂发软,只能乞求,“不要了……”
孔岱虞完全没有想到,在伊昀对他的话做出回应之前,先是他的弟弟因为他的不适而停了下来。他听见弟弟依旧平缓的声音,问他是怎么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先听伊昀粗喘着抢答,“因为哥哥现在需要你呀。”
他睁了睁眼睛,完全对伊昀的话感觉到无所适从了。就在他愣神的时候,伊昀已经轻声笑着,接着说,“孝瑜,也要舔一下哥哥的穴,好么?你舔得湿了,哥哥才会更舒服的。”
“不、弟弟……唔!”
孔岱虞急切的出声制止,但一切都为时已晚了。因为他听话又格外相信空桑少主的弟弟已经伸出舌头,从他被男人的阴茎撑成一个圆洞的穴口舔了过去。
那一瞬间,孔岱虞觉得自己的头皮好像都快要因为过分怪异的快感而炸开。他的屁眼本来就被男人粗硬的阴茎撑得极为紧绷了,就算他没有伸手摸,想也知道穴口的褶皱一定是被撑得完全张开了。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穴眼在男人又快又狠的操干中有种似要撕裂的涨疼,就算快感迭起,可第一次吃男人的肉棒,涨疼依旧是存在的。
而弟弟的舌头舔舐过去的时候,孔岱虞惊慌的发现那种涨疼的感觉都被抹去了,余下的只有叫他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