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插进去之后被层层叠叠软肉包裹,夏言顾稍微往外面撤,软肉又立马将手指绞紧。
他没忍住前后抽插两下,感觉里面有滑腻腻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来,许辞晚推了一下他的手轻轻喘息。
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游戏,夏言顾将手指插得更深,飞快的在那张会流水的肉穴里进出,嫩肉不断吮吸挽留。许辞晚被他插得越喘越重,往后靠在玻璃隔板上扭动着呻吟。
鬼使神差的,夏言顾戏谑的问他,“舒服吗?”
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许辞晚张开嘴缓缓吐气,“好奇怪……”
奇怪?
夏言顾轻笑,往前跨了半步,将对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手指抽出来带出一小股淫水,指头顺着那道肉缝抚摸,捏住硬起来的阴蒂一掐,许辞晚惊叫着扒拉他的手臂。
原来这个地方如此敏感,夏言顾捉住他乱拍的双手,另一只手捻住小豆子用力揉捏,时不时往外拉扯。
许辞晚眼角冒出泪水,分不清是疼的还是爽的,双手被对方按在玻璃隔板上,只能挺着腰扭动屁股徒劳挣扎。
夏言顾放过了阴蒂,再次将手指插进肉穴,搅拌里面的淫水将小逼插得噗嗤作响,“小傻子,舒服吗?”
陌生的快感让许辞晚害怕,他哭着摇头,细碎的短发之前被花洒的水打湿了,此时甩来甩去水珠全飞到面前那人脸上。
夏言顾腾不出更多的手来擦,再次狠狠拧了一把阴蒂,较上劲了非要让这个小傻子服软,“舒服吗?”
插进小穴的手指增加到三根,紧致的软肉被撑开,许辞晚感到那个地方有些酸痛,但很快又被抽插带来的快感所取代。
他越是摇头对方插得越狠,最后插进小穴的手指要变成四根了,许辞晚迟钝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不能再摇头了,只好抽噎着妥协,“舒服……哥……舒服……呜……”
夏言顾得到满意的答案,见对方被他弄得全身发红,终于不再折腾他。
许辞晚以为折磨终于结束了,撑了一下玻璃隔板要坐起来,面前那人却再次将他按回去,一只手剥开小穴四周的软肉,“你这个地方,有没有人像我这样玩过?”
许辞晚如同按在恶狼爪下的兔子,半点不敢乱动,闷闷道,“没有。”
一种满足感涌上来,夏言顾顿时心情愉快,原来这是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领地。既然他最先发现了,那么以后就只能由他一个人玩。
将花洒对准肉穴打开开关,水流喷出来冲刷四周的软肉,许辞晚啊了一声抬手去挡,被夏言顾伸手拍开,“里里外外都要洗干净,不然不准睡我的床。”
许辞晚害怕一个人睡觉,他想要有人能陪着他,对方这么威胁他只能默默缩回手,任由夏言顾借着冲洗的机会掰开肉穴又扣挖了一阵,占尽了他的便宜。
洗完澡,夏言顾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和内裤给对方换。
许辞晚扭扭捏捏的走出来,身上白色睡衣长了一大截,内裤也大了好多。他试探着坐到房内唯一一张大床上,“哥,太大了。”
夏言顾从平板后面抬头,一脸懵逼,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两腿之间,然后才明白对方说的是衣服,“大就大了,总比小了好吧。”
许辞晚期期艾艾道,“可是,穿着睡觉不舒服……”
对方眼神太可怜,半个屁股搁在床边一副想上不敢上的样子。夏言顾大大咧咧惯了,看见他畏首畏尾的模样就冒火,掀开被子一角把人拉上来,“明天带你去买新的,行了吧?”
听到这话,许辞晚立马不委屈了,笑着乖乖点头,“嗯。”
夏言顾心想小傻子真好哄,见他盖好被子缩到床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忽眨忽眨的看过来,也就不再管他,继续拿平板打游戏。
打完三局之后夏言顾关上平板,旁边小傻子早就睡着了,轻闭的眼睫弯成一个浅浅的月牙,浓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夏言顾侧躺着撑住脑袋,认真观察许辞晚半张脸,不得不说小傻子虽然脑子蠢了点,但长得是真的好看。
他伸手搭在对方腰上,许辞晚睡得很死完全没有察觉,于是那只手伸进过于宽大的衣摆里,顺着弯曲细腻的腰线抚摸。
夏言顾想起爸妈对他说的话,许辞晚的妈妈是夏言顾妈妈儿时的朋友,嫁给乡下一个庄稼汉之后,没想到那男的婚前婚后两个样,把人骗到手就开始原形毕露。这些年那男的变本加厉,不仅不务正业出去喝酒赌钱,回到家里还撒酒疯家暴。
许辞晚的外公外婆不准许母离婚,怕街坊邻居传出去不好听,许母看错了人,觉得自己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但是不能让儿子也被祸害。
于是请求夏母帮忙,将许辞晚带回去让他好好读书躲清净,每个月寄过来生活费和学费。
夏母答应帮她照顾孩子,但是没收她的钱,她知道好友生活本来就拮据,既然自己有条件,那么能帮一点算一点吧。
至于许辞晚的智商。
夏言顾将手背贴在对方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