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卿洗完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单薄的白t短裤走了出来。
纤细白嫩的胳膊,雪白笔直的双腿,明晃晃的,挂着水珠露在外面。
洗完澡的乔卿简直就是香喷喷,水灵灵,乖巧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甚至想得寸进尺的在这具雪白无暇的身体上留下些恶劣的痕迹。
项以寒面颊微红,视线尽量避开这样的乔卿,才勉强制止住那股呼之欲出的冲动:“快把外套穿好,别冷着了。”
乔卿看见等在休息室的项以寒,也是臊的一张脸通红,低下头慌慌张张从项以寒身边走过。他一见到项以寒就想起刚刚在浴室里做的坏事,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连路都走不好,穿着拖鞋踩到水上,竟滑了一跤。
好在项以寒眼疾手快,搂住他的腰将他扶好。
乔卿刚刚站稳,意识到被项以寒抱在怀里,慌里慌张地从项以寒的怀里出来,低着头磕磕巴巴说道:“谢...谢谢项教授,差点摔...摔倒了...”
怀里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乔卿差点摔倒让项以寒心有余悸,他皱着眉头叮嘱道:“不要走的那么急,如果今天我没陪着你,真摔了怎么办?”
乔卿低着头直泛结巴:“还...还好,项...项教授在。”
“啊切!”休息室没有浴室里暖和,乔卿冷的一哆嗦,打了个喷嚏。
乔卿冻着了还杵在那儿呆愣愣的,项以寒赶忙从橱柜里拿出乔卿的睡衣棉袄:“快穿上。”
.....
乔卿回到屋里没一会儿,项以寒又来了,端着一碗燕窝。
天黑了,ao有别,项以寒规规矩矩地站在房门口,把燕窝递给乔卿:“吃了早点休息,这些天一直在坐车,辛苦了。”
乔卿欣喜地接过燕窝,摇摇头:“不辛苦,项教授,你也早点休息。”
...
项教授休息了三日,便开始授课。
这三日,项以寒基本上都陪着乔卿,外面冷,除了吃饭的时候,项以寒也不带着乔卿在外面瞎晃荡了,一直在图书室泡着,乔卿看书他看教案,乔卿只要不在自己的房间里,都会有项以寒陪着。
三日后,项以寒开始授课,课也不多,一天大概讲六个小时,上午讲三小时,下午讲三小时。
两人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了一个多月,乔卿的胎也快四个月了,衣服撩起来能看见肚子有些微微凸起,不过他本来就瘦,个头也不大,穿好衣服根本看不出怀孕,连项以寒都没看出他和怀孕前有什么区别。
.....
乔卿昨天下午和项以寒吃饭,大概是吹了风,第二天早上有些咳嗽,他觉得不严重也没跟项以寒说,中午吃饭的时候,乔卿的脸颊有些红,项以寒不放心摸了摸他的额头,才发现他有些低烧。
吃完中饭项以寒领着乔卿去看医生,医生说没事,项以寒才放下心来,看着乔卿吃了药,嘱咐他在屋子里好好待着休息,才离开去上课。
感冒没有力气又嗜睡,乔卿很听话,待在屋里,躺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乔卿先是摸摸自己的额头,不烧了。
又看了看时间,糟糕,已经过了平时他和项以寒吃饭的点。
乔卿抱起还在撑懒腰的猫咪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觉得项教授应该是看他在睡觉所以没吵他,估计在自己房间里等他睡醒。
乔卿敲敲项以寒的房门,没有人开门,他趴在门上听,也没听见屋里有动静。
项以寒不在屋里,乔卿抱着猫回到房间,他和项以寒来军区已经一个多月了,项以寒早中晚三餐,每一餐都会准点准时地和他一起去食堂,可是今天已经过了平时去吃饭的点了。
乔卿不知为何,坐在床上,心情低落,他忍不住想:为什么不喊他吃饭?要让他自己去么?军区都是alpha...好可怕,是觉得他碍事么?是嫌他烦了么?是不想要他了吗?
孕期的omega,心思敏感,乔卿再坚强再懂事也未能免俗。
乔卿想着想着,眼角发红,眼泪掉在了猫的背上,他赶紧用手擦擦眼泪:不能哭,已经这么没用了,再哭就更讨人嫌了。
猫咪担心地“喵”了几声,用小爪子去刨主人的衣裳。
乔卿的伤心难以抑制,眼泪克制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
突然,“咚咚。”伴着一阵敲门声,项以寒在屋外轻声喊道:“乔卿,醒了么?”
犹如久旱盼甘霖,乔卿欣喜地看向门口,他放下猫慌忙把眼泪擦干,跑去开门。
“项教授。”
项以寒提着保温袋站在门口:“我把饭带回来了,可以进去么?我们一起吃。”
乔卿重重地点了点头。
项以寒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他一眼便看见乔卿泛红的眼尾和鼻尖,眼角还有一丝泪渍,是哭了么?
他把保温袋放在小桌子上,自己则坐在地毯上。